第108章 王然和他的良心
第一百零八章 王然和他的良心
他还是老样子，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正和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谈笑风生。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心中冷笑一声，看来这家伙这些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啊，都开始跟有钱人家的太太勾搭上了。
两人走到路边，女人上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临走前还抛了个媚眼给王然，他笑得更加灿烂了，还殷勤地替她关上车门。
送走了女人，王然哼着小曲，转身准备回律所。
就是现在！
我猛地起身，几步冲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
“王然，你他妈还认识我吗？！”
王然明显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看着我，眼神闪烁，似乎在努力辨认我的身份。
这些日子以来，我受过的摧残是如此之重，以致于让他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我。
王然抖着手指喃喃道，似乎在极力辨认。
“你…你是…”
“我是谁？！”我猛地收紧手指，将他抵在墙上。
“你他妈把苏清的案子介绍给我，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现在还装作不认识我？！”
王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他支支吾吾地说：
“林…林峰？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怒极反笑，“怎么，做了亏心事，怕我找你算账？！”
王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他结结巴巴地说：“
林峰，你…你听我说，当时的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我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推开。
“少他妈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苏清的死，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王然踉跄了几步，靠在墙上，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忌惮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步步紧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王然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鸡，脸憋得通红，断断续续地说：
“林峰，你先……先放开我，我……我告诉你，当时……我也是逼不得已……”
他眼角挤出几滴浑浊的泪，配上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看起来滑稽又恶心。我心中一阵厌恶，但还是松了点力道。
“说！苏清的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恶狠狠地问道，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王然咳嗽了几声，眼神飘忽不定，语气也变得支离破碎：
“我……我当时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说……说如果我不把这个案子介绍给你……就……就……”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身体不停地颤抖，说话也更加语无伦次。
“就怎么样？你他妈倒是说啊！”我被他这副窝囊样激怒了，忍不住咆哮道。
王然哆嗦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终于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
“他们说……如果我不照做……就……就杀了苏清……”
我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杀了苏清？这怎么可能？
“你说什么？！”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火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你再说一遍！”
王然被我吓坏了，语无伦次地说：
“我……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只是让我把案子介绍给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他那副惊恐万状的样子，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惑。难道……他真的只是被人利用了？
“你说的那些人，是谁？”我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地问道。
王然拼命摇头，像是筛糠一样：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点撒谎的痕迹，但他眼神躲闪，却看不出丝毫的虚假。
难道……我真的一直都错怪他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王然突然猛地推开我，转身就跑。
“王八蛋！你还想跑？！”我这才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拔腿就追。
他慌不择路，在狭窄的巷子里横冲直撞，可他那副养尊处优的身体，怎么可能跑得过我？
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啊！”王然惨叫一声，狼狈地摔倒在脏乱的垃圾堆旁。
我一步步逼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王然惊恐地望着我，不停地求饶：
“林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冷笑一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
“放过你？谁他妈放过苏清？！”
我怒吼着，一拳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砰！”
一声闷响，王然的鼻梁骨应声而断，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我的手背。
可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解恨，心中的怒火反而越烧越旺。
“啊！别打了……别打了……”王然捂着鼻子，痛苦地哀嚎着。
我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对他拳打脚踢，直到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瘫软在地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看着眼前如同死狗一般的王然，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我解下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将他拖到墙角。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嘶哑地问道。
王然惊恐地望着我，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没有说话。
“不说？好！”我冷笑一声，“你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一把点燃了他的领带……
火光映照着王然惊恐万状的脸，也照亮了我心中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火苗舔，舐着王然的头发，一股焦臭味弥漫开来。他终于崩溃了，像条丧家犬一样哀嚎着，求我放过他。
“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求求你别烧了……”
王然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哪还有半点往日里衣冠楚楚的律师模样。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将打火机收回口袋。这孙子，不到黄河心不死。
“早这样不就完了？非得吃点苦头才肯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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