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跟他们拼了!
“不能跟他进去啊庆哥。”
“跟他们干吧庆哥,不把这帮有钱人打趴下,他们不会老实的。”
“干他们,咱们人多,不用怕。”
“干他们!”
.....
对面的人激动起来了。
气氛剑拔弩张。
刁宝庆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我说了,就在这谈。”
“那就打吧!”林雄文拔枪对准了刁宝庆的头。
对面两三百号人,不少人已经走完了台阶。
来到门口的平台上,将我们围住。
更多的人,还在往门口来。
“你敢开枪,我们就踏平你们金凤凰。”
“踏平金凤凰!”
“踏平金凤凰!”
......
对面的人挥动拳头,斗志很足。
绷不住了。
姑父举起剔骨刀,抓住面前一个小年轻就是一刀。
那刀扎在对方大腿处。
姑父马上拔出刀,把刀架在被扎那人的脖子上,控制住了一个人。
“来,不怕死的就试试。
还想踏平我们金凤凰。
踏一个我看看。
15分钟,这家伙要是不包扎,就得流血流死。
你们命不值钱,命贱是吧?
为个什么啊?
好好的日子不过,就来这送命?”
姑父不愧是老江湖,上来直接放血震慑,接着就是离间对方。
一句为什么要来送命,直透根本。
对方估计很少人想过这样的问题。
乌合之众从不考虑这些。
他们觉得人多安全,就喜欢这么聚众。
但是真的要自己流血,他们可能就怕了。
被扎的人腿上血直飙,脖子上还有把刀架着,吓得脸都白了。
“庆,庆哥,救我庆哥。”
他身边的那些穿工衣的朋友们。
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没人敢第一个冲上去救人。
可以看出,这帮人中,刁宝庆就是他们的强力核心。
刁宝庆不带头,他们就不敢动了。
刁宝庆依靠个人魅力,凝聚了这么一帮人。
他们都来自于一个地方,又在一个厂里打工。
这种环境下,就会自然的形成老乡抱团的局面,以抵御外部风险。
这些人的优势就是人多,人的成本低。
劣势就是起点太低,过分依赖刁宝庆这样的核心人物。
放到过去,这刁宝庆再不济也是个山大王。
这刁宝庆看自己的兄弟被扎,顿时气的直瞪眼。
“跟他们拼了!”
刁宝庆抡起拳头就要跟姑父干。
姑父手上的刀一压,被扎那人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一条血印子。
那小兄弟吓哭了:“庆哥,救我!”
刁宝庆举起的拳头没敢落下,红着眼睛看着姑父。
成也老乡,败也老乡。
老乡有感情容易团结;
也正是因为有感情,刁宝庆就不敢轻易丢下老乡不管。
滴——
不远处传来一阵长长的汽车鸣笛声。
一队车队快速朝我们驶来。
噗噗噗.....
一辆辆车的车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关上。
来人了。
我的兄弟们都到了。
老三、阿来,带着赌场和游戏厅那边的兄弟们,急匆匆的赶到了。
一百多人,带着砍刀、棒球棍等,大步朝我们走来。
小胖这会儿估计正忙着做舔狗,没收到风。
也不知那李丽婷有没有什么问题,身体健康不。
要是有炎症什么的。
那以后小胖来我这喝茶,他喝过的茶杯我都要扔了。
狗日的。
老三和阿来带着兄弟们。
走上大楼门前的台阶。
站在了刁宝庆那帮人身后。
“让!”
阿来亮出尼泊尔军刀,大喝一声。
刁宝庆那帮兄弟堆成的人墙,慢慢的挪开一条缝隙。
老三冷着脸两手握着两把卡簧一步一台阶,稳稳朝我走来。
站在刁宝庆跟前。
二话不说,举刀就要扎。
我拉住了老三的手,看向刁宝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能不能进去谈了。”
“进就进。”
倒是识时务。
要是还敢犟嘴,那必然就是血溅当场了。
我一百多好兄弟,个个手里都有家伙,老大手中还有火器没亮出来。
真打起来,他们必死无疑。
刁宝庆讲完,大步直接往大门进。
姑父把手中的人往外一推:“带他去后头阿俊诊所包扎,所有人退到50米后。”
光头阿来举着刀指着对方人群:“退!”
老大一走,对面的人就成了散兵游勇。
此时没有了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原地犹豫。
阿来可不惯着他们,挥刀就砍:“退不退!”
他面前的人快速后退躲开这一刀。
两三百人如潮水般退下台阶,站在了马路边。
阿文和李响,陪着我进入大厅,其余人等在大门外守卫。
来到办公室。
我翘着二郎腿坐定。
刁宝庆一双手肘指压在腿上,两手互握着,身子前倾,隔着茶几与我对视。
“说吧宝庆,你到底有什么诉求。”
“把澳城输掉的钱,还给我。”
我呵呵笑了。
这人真是死脑筋啊。
明明是他输掉的钱,怎么能往回要呢。
“不可能。”
“那咱们的事儿就没完。
我每天带人堵你大门。
有种你弄死我。
弄死一个,我云市还有千百个老乡。
你只要敢弄我们的人。
你以后绝对没有安稳觉睡。”
他开始耍无赖了。
主打的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打不过你,也要恶心死你。
阿文忍不住讲了句:“敢威胁我们?
难道你没家人的吗?
过去也有人像你一样威胁我们。
他们的下场都非常惨。”
刁宝庆冷哼一声:“有家人,就一个老妈,还跑了。
你去弄死她吧,我谢谢你。”
阿文气的又要摸枪,我压压手拦住了他。
这人不好办。
真的打死,就会激起外面那些人的公愤。
到头来,损失的还是我们。
刁宝庆从工服上衣兜掏出一个白色盒子的特美思香烟。
一个比较小众的普通烟。
拿出一根叼在嘴角抽着,面带酸楚的开口。
“我们是穷地方来的。
一个月累死累活挣个一两千块。
好不容易攒点钱。
结果攒了两年的钱。
一个多小时被你们赌场搞走了。
这事我知道可能是运气,你们也许是没作弊。
但是我就得找你们。
是我叫兄弟们去赌的。
我不把事安你们头上,那么这事就得我兜着。
我指定是不能兜着。
没办法,这事就找你了。
陈老板。
你有的是钱。
这次就当你帮我一把。
以后我们再不去你们赌场。
你把这20多万还我。
我保证,我们云市的小子们不会再来闹事。
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勒索你。
那些钱你是赢走的,没本钱的。
你只是把你赢得退给我。
这有什么为难的呢。”
他就是直接明牌了。
就是要耍无赖。
因为他要做老大,带弟兄们发财,结果输了钱。
他又不能给兄弟们认错,那样他就做不了老大了。
所以,刁宝庆玩了招转移矛盾,说是我们金凤凰赌场作弊。
这小子够胆识。
他当面说穿了,就是有把握我会答应。
即便不答应,他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一个内地悍匪,跟着港城的一个大佬。
专门在澳城搞绑票。
那人跟刁宝庆很像。
啥都不怕,啥规矩都不讲,就特么爱耍横,搅屎棍一样。
那吊毛短时间内积累了大量财富,连港城黑道大佬都怕他。
但是起来的快,死的也快,结局不是很好。
“哥,不能给他钱。
这要是给了,以后就没安生日子过了。
觉得我们的钱好拿。
用完了又来要。
传出去,其他人也学他。
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阿文看我神色是想同意,马上站出来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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