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契约达成
“吴城先生，刚才我说的事情你听见了吗？"夜兰颇有耐心地询问道。
"嗯？夜兰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没太仔细听。"吴城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回应着夜兰。
而吴城发呆的原因很多很多，尤其是自己在不经意间似乎加入了摩拉克斯的棋盘之中。
夜兰是在自己回到血之魔神秘境的第三天找到的他，似乎找他有一些急事相谈。等刚才夜兰所谈的内容也因为他的走神并没有听见夜兰究竟说了什么？
事实上，就在不久前，当他们还身处璃月港时，吴城原本计划前往往生堂探望胡修承。然而，当他抵达往生堂后，却发现只有钟离先生在那里迎接他。
那位平日里活泼可爱的胡桃，此刻竟然毫无踪迹，这让吴城感到十分诧异。照常理来讲不该如此。
钟离依然保持着他那副淡定从容的神情，将吴城引入往生堂内，并邀请他在一处露天的石桌旁坐下。然后，他熟练地拿起桌上的茶具，为自己和吴城各斟了一杯刚泡好的香茗，仿佛早已预料到吴城会前来拜访一般。
钟离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缓缓放下杯子，抛出了一个犹如重磅炸弹般的消息："小友，我知晓你此次来往生堂的目的。但遗憾的是，胡老堂主已然离世。"
钟离的面庞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任何情感都无法在他脸上掀起一丝波澜。作为世界上现存最为古老的神明之一，他历经了数不清的生死别离，内心早已变得坚如磐石，甚至可能已经对悲伤感到麻木。也许，这便是所谓的"磨损"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吴城惊愕万分。尽管如此，当得知胡修承离世的消息时，吴城仍然不禁有些小小的震惊，但也仅限于此罢了。
毕竟，他和胡修承不过是泛泛之交，并无太多感情纠葛。那么这样看来，按照正常剧情新一代的往生堂堂主想必此刻已动身前往边界之地，去寻觅她的祖父了吧。
钟离似乎洞悉了吴城接下来想要询问的问题，于是主动开口道：“自数月前胡老堂主的葬礼结束后，堂主便将自己长时间封闭在房间内，不肯踏出一步。以常理度之，我能理解她这种失去至爱亲人的痛楚。”
说到这里，钟离微微顿了一顿，然后接着说道：“然而不久之后，堂主却毫无征兆地悄然离去，孤身一人踏上了前往无妄坡边界的征程，准备找寻胡老堂主的下落。不过不必担心其安危，我已经拜托魈暗中守护。”
“”根据我的推算，大概再过多几天，她应该就会回来了。只是小友你来得不是时候，稍微有点遗憾。不过看起来，这次去蒙德对小友来说还是颇有收获的。你整个人的气息都增强了许多呢。”
“而且，从你身上，我还能感受到那位风之国度神明的气息。想必你一定已经见到他了吧？"
"没错，钟离先生，我的确已经见过了。" 吴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对于钟离，他并无隐瞒之心，因为觉得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毕竟，在钟离面前，他本就是没有任何秘密。
听到吴城肯定的答复后，钟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正在回忆起某些遥远的往事一般。他轻声说道："不知他近况如何呢？几百年来，我已很少听闻他活跃的消息了，连记忆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几百年前他们二人曾有过一面之缘。那时正值一场巨大灾难降临之际，为平息这场浩劫，两位神明均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风神也因消耗过度，即将进入漫长的沉睡之中。
临睡前，风神还特别嘱托摩拉克斯帮忙照看一下蒙德。之后摩拉克斯就再也没有见过巴巴托斯了。
吴城并没想过要替温迪隐瞒些什么，所以毫不犹豫地打开话匣子：“这位来自风之国的神明此刻化名为温迪，正以吟游诗人的身份漫步于蒙德的尘世之中呢。如果钟离先生见到他现在的模样，肯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吧。”
紧接着，吴城详细描述了自己与温迪邂逅的整个经过——从那家伙痛饮价值五千万摩拉的美酒，之后让他来支付买单，再到因其外表太过稚嫩而遭到众多酒馆拒售含酒精饮料等等趣事一一道来。
钟离的神情十分耐人寻味，但吴城能够明显感受到他内心的喜悦之情。待钟离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后，缓缓开口道：“原来如此啊……这般无拘无束、逍遥快活的日子，以常理来看，身为岩神的我还真是心生向往啊！”
“小友，你觉得现今的璃月已经发展得如此繁荣昌盛，人实行人治的呼声日益高涨，那么作为岩神的我是否也应该退位让贤，好好歇息一番了呢？”钟离一脸凝重地向吴城询问道，他满心期待着这位来自异世界的访客能够给他一些宝贵的建议。
吴城思索片刻后回应道：“钟离先生，事实上，当前璃月人民对于实行人治的呼声日益高涨。而您内心的疑惑，归根结底在于失去了摩拉克斯的引领后，璃月是否具备自行应对未来种种难题的实力。”钟离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因为吴城所言正是他长久以来苦苦思索的症结所在。
紧接着，钟离追问道：“没错，正如小友所言，现今的璃月无疑是七国中最为昌盛繁荣的国家，但谁又能知晓它将如何直面未来潜在的劫难呢？”说到这里，钟离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沉默不语，神情变得愈发深沉，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许久过后，他才缓缓抬起头，继续说道：“小友，或许我可以假借死去来摆脱现有的身份，并精心策划一场可掌控的困境。如此一来，我们便能观察璃月在面临灾祸时究竟有无招架之力。也不会让事情失去控制。”
“如若璃月人真的能够凭借自身之力度过此次困境，那么便任由他们去吧；然而若是事与愿违，无法成功渡劫，届时我自会现身，亲手终结这场因我而起的浩劫。”钟离语气沉稳地向吴城阐述着自己的盘算，并期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建议或看法。
面对此情此景，吴城又能发表何种言论呢？这不分明就是璃月主线剧情的梗概嘛！事实已然证明了该计划具有相当高的可行性，自己实在无需再提出任何异议。
于是，吴城微微颔首，表示对钟离观点的认同，并回应道：“我觉得此计甚妙，其可行性颇高。不过具体的细节问题，还是交由钟离先生您亲自筹划更为妥当。”
毕竟，自己并不想过多涉足其中。就让摩拉克斯独自思考这些细枝末节吧，反正无论如何，这个计划都势在必行。
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全力发展自己苦心经营的血月教团，目前尚未形成气候，仍需投入大量精力。因此，对于钟离所言之事，吴城其实并无太多兴趣。
钟离何尝不知晓吴城内心真实想法——对方显然不愿过多卷入此事。尽管如此，他深知吴城在此计划中的重要性。
因为他需要借助吴城之力，为整个计划增添一份保障。吴城如今实力已经不弱了，至少如果钟离再让魈再与其打架不知谁胜谁负，吴城再怎么来说也属于人治的一方，就当是钟离想早日退休做的后手吧。
“我自然明白小友的心思，并不愿过多地卷入这些纷扰之事。然而，今日在此，我有一份契约欲与小友相商，不知小友可愿一听？”钟离目光平静地望向吴城，语气平缓地问道。
吴城凝视着眼前一脸淡然、毫无表情的钟离，心中暗自思忖着对方所言的契约究竟所为何事。
他深知钟离此番举动必定与他心中盘算的某个计划紧密相连，而自己参与其中，必然能够获得相应的酬劳，这一点毋庸置疑。
于是，经过短暂的思索，吴城果断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听取这份契约的具体内容。
此外，如果能够和钟离建立良好的关系，那么至少在血月教团真正在璃月西南部宣告成立之时，可以趁着帝君尚未离世，暂且压制住璃月方面的反对声音。
毕竟，弱小如蝼蚁般的血月教团根本无法承受璃月七星这样庞大势力的几轮攻击。血月教团至少也要成长到璃月总公司方面认为消灭还不如交好的状态。
"我期望以璃月执政者摩拉克斯的身份与你缔结一项契约。当摩拉克斯离开璃月之后，待到我所述之计划推进至最终阶段时，若有任何差池出现，盼望你能够挺身而出，代为化解危机。”
“身为凡人的你若能妥善处理此事，亦可视作人治的胜利果实之一。当然不到最后一刻，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出手的。"
“帝君，难道说您对我们璃月七星就如此缺乏信任吗？”吴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反正起码从钟离的话中吴城觉得钟离还是对璃月不太放心
钟离微微摇头，缓声道：“非也。以常理推断，我所制定的计划岂会有差池？只是这个计划必须精准到极致，稍有一丝偏差，便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严重后果。我不希望因为一场考验导致璃月港的人民受到一点伤害。”
“我所制造的困难并是恰好与离月总务司能应对的事情相等，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样的情况却与那些突如其来的变故颇为相似。”
“所以作为言之神的摩拉克斯在最后不能出手，需要一位实力强劲的助力帮忙。”
接着，钟离耐心地向吴城解释道：“正因如此，才需要你们璃月七星时刻保持警觉，随时准备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危机。”
“毕竟，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但若能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充分准备，遇到问题时方能临危不乱，化险为夷。”
说到这里，钟离终于亮出了他手中的筹码：“而作为这场交易的回报，无论你在璃月西南角从事何种活动，摩拉克斯都将为你保守秘密，必要时还会给予你适度的支持与庇护。”
吴城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般惊愕不已。他瞪大双眼，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张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自己在璃月西南角所策划的一切行动，终究还是无法逃脱身为岩神的摩拉克斯的法眼。
尽管他自认为已经做得足够隐秘，但在这位神灵面前，似乎一切都无所遁形。
尤其是夜兰，她在自己逗留在璃月的后半年里，几乎每个月都会前来询问那些大量采购的大型物资究竟有何用途。如今想来，这一切或许都是钟离有意安排的吧。
事已至此，钟离已然把条件摆到了台面上，吴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选。而且，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即使没有他的干预，海神奥赛尔的作乱也注定会以失败收场。
想到这里，吴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释然。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在吴城英郧县了，契约的内容无常，就感觉自己体内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这也是作为契约之神摩拉克斯的手段。
在与钟离千年玩契约以后，无常特意将从晨曦酒庄购入的百年美酒从神之眼空间里掏了出来送给钟离。
钟离倒也并没有太过于死板想要支付摩拉，只是看着这一瓶有上百年历史的酒，有些好奇来自蒙德的酒究竟是什么滋味？随即向吴城道谢。
无偿拜访钟离的任务已然完成，留在往生堂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返回了他定下的那间旅馆，又带着孩子们好好在璃月港玩了两天之后徒步走回了血之魔神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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