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高翔
尽管如此，大家的情绪依旧高涨，似乎要将易中海彻底折磨至死。许大茂站在人群中，神色平静。易中海今天的遭遇，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不招惹自己，怎么会遇到这么多问题？安分守己，难道不香吗？
虽然生活憋屈，不至于身败名裂、人财两空。傻柱见到易中海后，眼泪再也止不住，滴滴落下。
虽然耗费了不少资金，但在他多年的成长历程中，易中海和那位大妈确实给予了何雨水和他的双亲般的关爱。可以说，易中海就像他的父亲一般。谁也没料到，最终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此刻，傻柱的心如同被利刃割裂。
相比之下，许大茂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如果不是工厂坚持要他前来，许大茂恐怕连看都不愿看这种事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眸中，易中海突然爆发出了怒火，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相反，现在那些主动下乡的人不仅让家人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也使他们有优先权回到工作岗位。这次来到的新人，正是这一群体的代表。
因此，许大茂对他们的培养尤为重视，因为他深知这些人在未来将是工厂的中流砥柱。下午时分，许大茂前往工厂管理部门，除了维修部，他还承担着三厂长的责任。维修部的新员工已经报到，接待他们的自然只有王晓磊一人。王晓磊见到了这些新面孔，严肃地说道：“各位都已经办理完手续了吗？”“介绍信都交上去了吗？”众人齐声应答：“交上了！”王晓磊对此感到非常满意，接着补充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的部门主管，我叫王晓磊！我们主任因公务繁忙，所以你们的事情全由我来处理。不过，我们的主任从不搞形式主义，你们来这里是为了工作，是为了赚钱！从今天起，你们将跟随我学习。等到你们学有所成，我将分享更多的经验。”
这个场景与家人所讲述的剧本有所不同。当新人到达时，他们听说新员工会接受训导，学习各种规则。然而，当他们真正置身于此，情况却与预期不符。众人都感到惊讶！
但能够学习技术，是所有人的梦想。暂时先不讨论这个问题。继续讲，许大茂首次踏入办公区，来到三厂长的办公室。此刻，属于老李的物品已被搬走。为了使他工作时更舒适，工厂特意更换了一些新的家具。这算是对他工作的肯定吧。然而，尽管许大茂身兼三厂长之职，内心却深知，车间主任和其他各类主任对他这个年轻的厂长充满不满和不服气。因此，要想让他们心悦诚服，还需要采取能压制他们的行动。
林主任，这事情可真不好办啊！什么样的行动能让那些长久觊觎此职位的人心服口服？
诚如是，此举确能提升生产效率，增厚工友薪酬。此令行，觊觎高位者自难再掀风浪。
而林建业得此要位，亦仅为此间权利之需。待雷霆之势袭来，此权实乃其避风港。
顺风顺水后，辞去此职，携妻儿归隐，岂不乐哉？
叮铃铃
林建业正席上沉思，手中铅笔轻咬，恍惚之际，敲门声回响。他精神一振，“请进！”
稳住心神，林建业肃然端坐。身分已变，装腔作势自不可免。一瞥之下，来者乃保卫科孙干事。孙干事手中抱文件夹，内藏厚重文书。林建业好奇问道：“孙干事，这是何物？”孙干事答曰：
“遵照阁下之命，我保卫科加强工厂管理，严控作风问题，此即今日之成绩！”闻此言，林建业一怔，旋即省悟。
似有指示整顿作风之举。
然观孙干事，其深知此等事若外扬，有损颜面。古训告诫：赌可劝，妓不可推。此乃前辈智慧结晶。
先前身为维修工时，林建业深知，男女间偶有闲情逸致，不足为奇。且彼时仅属口头建议，正式指令尚未下达。却有保卫科立即行动？
显而易见，肖科长之意，欲向林建业示警。此乃明摆之事！
表面看来，手段并不阴险。
若放任不管，势必影响声誉。若抓，则面对近两万员工，即使比例微小，亦足以酿成数百人 。数以百计的家庭因此受牵连，涉及数千人的问题。
肖科长一招，仿佛将军临阵，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煞是狠辣！
林建业不由对肖科长心生敬意。
林建业挥了挥手，言：
“暂且搁置。”
“待工厂政策出台前，此事勿喧宾夺主。”
“后续我将自行解决。”
孙干事将文件夹置于林建业桌上。
"您想想，这种事情其实并不罕见，人们在工作压力如此之大的环境下，寻找释放情感的方式，确实挺正常的。尽管看起来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其实是人类本性的体现。"说实话，李改革见到过很多人，但从未见到过陈主管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保安科的成员中，真正干净的人并不多。而陈主管便是其中之一！
甚至，就连那个王科长，也不太干净，偶尔也会做一些小动作。
按常理来说，陈主管应当是极力支持这种行为的。毕竟如果王科长离开了，他就有机会晋升。此时的李改革内心感慨，原来世间还是有正直之人的存在。
"陈主管，我只是随口提了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偶尔敲敲山头吓吓猴子倒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大规模展开的话，那就不仅仅是影响到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了。”“不得不说，你有这样的认识，我非常高兴！”“并且我也很支持你的想法！”“好吧，这件事暂且先由我来处理！”“不过话说回来，你回去怎么向你们科长解释？”李改革不禁有些担心地看着陈主管。陈主管回答道：
“主任，我跟你说，我们科长的作风也就那样！他习惯了耀武扬威，觉得什么事都得听他的！我们这些普通员工，怎么解释呢？不用担心，我们早就习惯了！”“只要我不犯什么大错，最多就是换个岗位。”
李改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陈主管问道：
“老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陈主管好奇地望着李改革，问道：
“主任，您说什么？”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李改革试探性地说着，心中充满了期待。
八 委派为保卫科主任
“如果你答应担任保卫科主任，你会接受吗？”李改革试探着对陈主管说。实际上，他对这位陈主管有着深刻的认识，这个人真的很不错！他在保安科的人际关系也非常好。
最关键的是，这个人非常有能力，为人处事圆滑得体，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身份清白，正直无私。然而，这样一个有能力、各方面都不错的年轻人，在工作中却屡屡遇到阻碍。此刻，这个难得的机会摆在了他面前，陈主管感到既兴奋又忐忑。“主任，恐怕我做不了吧？”陈主管有些缺乏自信地说道。李改革淡然一笑，回答道：
“为什么不行呢？”
“以前我还是维修工时，对你们保安科的运作非常熟悉，有能力的人恐怕只有你一个了。”
“如果你不行，我就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得到李改革的肯定，陈主管自然是十分开心。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显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孙助理讲：
"林主管，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人事部，一百多人里，有七位是李部长的嫡系。
"我们这些人，总是受到排挤。"
"要是按照你说的情况来，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而且我自己在业务上的水平，我心里有数。"
"为了避免任何意外，我看，这件事咱们还是算了罢。"
"我不想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而得罪这么多人。"
"如果他们集体辞职，我们人事部就会陷入瘫痪。"
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不把他提上来，简直是浪费了人才。
许大茂回答：
"咱们还是聊正事吧，你担心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而且，我已经想到了解决方案！”
"任命你为人事部主管，这是我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
其实，确实如许大茂所说，无论如何，李部长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原因很简单，他的人品有问题。
等几年后的重大变革降临，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因此受苦。尤其是像许大茂这样的人，加上李部长，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尽管他平时在公司或社区里表现得和蔼可亲，但坏人往往不会在乎这些。
有一句话说得好：“冤枉你的，比你知道的冤枉你的人还要多。”
最好的方法是确保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并建立一支可靠团队。虽然人心是最不可靠的，许大茂也不相信所谓的以心换心。关键时刻，提拔十个助手，其中有六个能与他并肩作战，这就足够了。因此，许大茂决定帮助孙助理。至少在他认识这个人以来，孙助理一直受到压制。
人事部主管委任书
米恩斗仇，雪中送炭胜过锦上添花。孙助理静静地注视着许大茂，解释道：
"主管，我不是不自信，而是真担心接下来可能出现的问题。"
"所以我还是建议你重新考虑人选，好吗？"
显然，孙助理多年的职场经验让他深知人心的复杂。对这位新任的三厂长，他并不完全信任。如果能够全力支持他的工作，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然而，李部长真的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权利吗？开什么玩笑！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
一眼就洞察了孙助理的心思，随即笑道：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放心，你担忧的事情我会帮你妥善处理。"
"但是，我需要你帮忙解决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麻烦，而且是你必须随时待命的那种，你能做到吗？"
孙助理并非傻瓜，他对许大茂的言外之意了然于胸。无非是培养自己的势力而已。
说实话，他可不想被卷入那些毫无意义的纷争中。安心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其他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想法或许能让自己被视为体制内的一员。只要不出错，谁也无法干涉自己。眼前的这位厂长也不在例外！至多不过是遭受一些冷遇罢了。
孙干事尴尬地挠了挠头，对着赵主任说道：“主任，我觉得咱们还是算了吧！”他继续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一名普通的工人，感觉挺好的。”
“如果非得找事做，那就让我去维修部当个维修工好了。”他补充道。“虽然我的技术可能不够出色，但我愿意努力学习。”
许大茂微笑着回应：“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如果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勉强你。”
“不过，你们保卫科的陈志龙，这个人工作能力很强，我很欣赏他的风格。”“你可以考虑一下...”许大茂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孙干事顿时如遭雷击，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九许大茂的策略
孙干事直接傻了，他心里清楚，陈志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最关键的是，这人和自己是死敌，如果让他当上了领导，自己每天可能就得忙着打扫卫生了。所以，无论其他人怎么样，陈志龙都不能成为选择。
孙干事连忙开口：“主任，我可以试试！”他接着说道：“但现在我们保卫科的科长还是老肖啊！”
“这个问题...”
许大茂似乎早就预料到孙干事会这么说，立即笑眯眯地回答：“你说的就是这个吗？”
“我需要确认的是，你是否真的愿意担任这个职务。”
“你都不想干，就算我再怎么劝说也没有用！”
“因此，我还是决定让其他人来接手。”
“至于老肖，年纪大了，应当给年轻人机会！”
“但你是否能在我需要你时及时出现呢？”
孙干事当即立下保证：“林主任，您可以放心！”他强调：“我会确保在您需要我的时候，随叫随到。”“即使我有重要的紧急事务，我也会优先处理。”
有了这样的承诺，许大茂显得非常满意。“好了，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那我就放心了！”“而且，请放心，我知道该如何行动。”
“你先回去吧，关于你的任命和人事调动，我需要做一些安排！”孙干事对此感到十分放心。
毕竟，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错过这次，可能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至于老肖的问题，这还需要说吗？老肖和许大茂之间的不合，整个工厂的人都心知肚明，连提都不用提。
孙助理当然明白，只要林主管一到，肖老板必然要让位。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好事居然会落在自己头上。孙助理离开后，林主管盯着眼前的一份名单，这只是保安部初步抓出的几个代表案例。而这也算是肖老板的最后努力吧。
当日只是会议上的随意一提，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当真了。正当林主管深思时，许大富走了进来，“林总好！”
扫了一眼许大富，林主管感到好奇，便问：“你怎么来了？”
工作时间内，如何称呼都是随意，但现在是工作时间，按照规矩行事才是。许大富道：
“不是，你之前让我和你写的报告，已经弄好了！”
说完，许大富将三份报告放在了林主管的桌子上。这些当然是之前杨厂长布置的读后感。不过，这份任务现在由林主管负责。当然，这只是一次形式上的过场而已。林主管道：
“我说，你挺有干劲的，这么快就完成了？”
许大富满脸谄媚，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条小黄鱼，道：“林总，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还有，你看这个——”
如果换成其他东西，林主管或许会感兴趣。但对于现在的林主管来说，这玩意不缺。内世界产出的，而且他并不缺钱。至于这小金鱼的来源，林主管了如指掌。
尽管娄晓娥藏得十分隐秘，但在许大富看来，那简直是小儿科。多年来，许大富之所以能在外面逍遥，除了放映电影时的吃拿卡扣，大部分是娄晓娥的私藏。这样的小金鱼随便拿出来一个，就能挥霍一年半载，这就是许大富有恃无恐的原因。只见许大富对着林主管扫了一眼，示意他接受。林主管迅速地将这个东西退还给他，问：“你在做什么？”
“有事直接说，我要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会客气了！”“虽然我和你的关系不错，但这是在给我施加压力！”“这种事情，我希望不要再次发生。”“明白吗？”
许大富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林主管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他。他知道，自己认识的人中还没有不喜欢小金鱼的。而且，从林主管的表情来看，他显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小金鱼，林主管道：“许大富，注意你的形象！”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又能做到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况，咱俩的关系，我也不会让你吃亏。话说回来，李女士的生活条件有多好？这值得吗？"李大成脸色阴沉，对着对方说道："经理李先生，我错了！"
"其实我只是想在我们办公室里找一个位置罢了！"
"你也知道，我可是我们单位最好的办公室人员，但一直以来都被排斥，这种事我无法忍受。"王东升挥了挥手，试图缓解气氛。
给李大成更多权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王东升其实并不相信李大成的话。
要知道，谁对单位内部的事情了解得最多，王东升自认为自己排第二，无人能及。李大成虽非善类，在办公室里也颇不受待见，但他确实有两把刷子。他们单位的领导对他也颇为赏识。
他之所以来找自己，无非就是想取代领导的位置。当然，王东升对此并不在意。谁当领导，对他而言无关紧要。况且，他是副厂长，等到风暴来临之际，他会成为那些站在风浪中指点江山的人。因此，即便李大成坐上领导位置，顶多也只是副职，并且他也不可能给李大成太大的权力。否则，在整个大院里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李大成认真地看着王东升，开口说道："王东升，你不懂啊！"
"我们办公室的领导，处处针对我！"
"放映电影时，从来不让我在旁边放映，而是派我去下面的合作社。"王东升回答道："这不是很好吗？"
"你没发现吗？就是因为你去了各个合作社，你带回的东西在我们大院里绝对独一无二。" "这么大的好处，我认为领导那是重视你！" "更是对你工作的认可啊！" "我们大院里，谁不羡慕你的好东西？" "你看那些大爷，哪个不羡慕？"
"特别是三大爷，看你带回来的东西，每次眼神都是绿油油的。" "难道这还不够吗？"
李大成沉默不语，只是紧紧握着手中的小金鱼，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实际上，王东升只是在试探李大成。
看到李大成的表情后，王东升随即露出了笑容，说："好了，好了，你接着说吧！"
"计划去我们工厂哪个车间工作？"
"正领导，我办不到！"
"但当个副领导，应该没问题！"
"实在不行，就在你们办公室当个副领导怎么样？"
李大成立刻兴奋地盯着王东升，问："是真的吗？"
王东升回答道："当然真的，只是副领导和你的待遇一样，只挂一个空职！"
"手中的权力不多，顶多也就是负责放映的调度问题罢了！"
在这个被边缘化的职位上，谁坐谁都不重要。
哪怕是挂一块牌子都没问题。毕竟这位置可有可无，影响力微乎其微。林建国心里明白，他们单位随时间流转，终将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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