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都是小事
三大妈阅历丰富，何事未尝经历过，又岂会被秦淮茹这点小事吓倒。“都别动手！”
这件事情引起了不少人的震惊
张元宏本是想坐山观虎斗，但他作为院子里的一把手，邻里间的纷争怎能袖手旁观：“你们是想 然后被抓进去吗？”
傻柱被触怒了：“张元宏，你什么意思？”调解就调解，何必揭人短处？
大家心里明白，他曾因 事件入狱半月，教训人尚且懂得留颜面，现在劝架反而落人口实。“三大爷是否被冤枉，看看报纸就知道，现场又不止他一人识字，如果他说得不对，再做处理。”张元宏淡淡回应。
许佳佳附和：“元宏哥说得对，打架泄私愤不可取，我们都不提倡。”
张家在院内享有威望，张元宏的做法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当然也不乏挑刺者。
比如某个唯唯诺诺之人。
傻柱并不在乎谁是老大，他只听秦淮茹的。“秦姐，依我看，应该扇阎埠贵那张嘴。”
秦淮茹迟疑地看向易中海，见他摇头才哼一声。“好吧，那就劳烦一大爷过目。”傻柱顿时陷入尴尬。
显然，没人把他当回事，秦淮茹自始至终未正眼看他，就连征求意见也是对易大爷的依赖。
傻柱像个小丑般尴尬一笑，黯然坐下。“老阎，报纸给我看看。”易中海脱口而出。“呵，原来你还没看过？”阎埠贵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易中海眉头紧锁：“确实没看。”
他曾打算晚饭后再看，秦淮茹却坚持在大会上朗读，他并未多想，以为差别不大。此刻见到阎埠贵的表情，联想到秦淮茹不识字的事实，他心中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快给我看看。”易中海有些焦急。
“秦淮茹让你一大爷看，可你现在不再是了，不过……”阎埠贵轻蔑地说道，“如果你想了解，我可以告诉你，报纸上写的是贾梗在火车上持刀抢劫伤人，逃逸中。你看我有没有说错，以免有些人不死心。”他把报纸递给坐在首位的张元宏，还回头冲秦淮茹冷笑两声。
贾梗立下功劳上了报？
易中海忍不住笑出声，秦淮茹哪来的自信让他难以理解。如果贾张氏能教育出有出息的孩子，他阎埠贵的名字就得倒着念了。
然而，阎埠贵刚才看着报纸脱口而出的话，让张元宏瞬间清醒。他觉得阎埠贵胡言乱语的可能性不大，棒梗确实可能在外面闯了祸。接过报纸一瞧...
"真的是通缉令！"
张元宏震惊不已："日期是月日，农历初四，火车上持刀抢劫，还砍伤了几名乘客，被抓后竟然跳车逃跑。"哗然一片！
现场瞬间沸沸扬扬。一开始，一个阎埠贵的玩笑话还能接受，但张元宏确认后，事情的真实性不容置疑了。"我的天，棒梗真的成了逃犯。"
"抢劫持刀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笑死我了，竟然拿通缉令当功绩上报炫耀。"
"别提了，我笑到肚子疼，哈哈哈，这太好笑了。" "贾家的幽默感无人能敌，这下他们一家的笑料我接下来一年都不缺了。" "我家棒梗从小就聪明，他是好孩子。" "贾梗，真是大孝子，给贾家面子增光添彩。" 周围的嘲笑如同利针般直刺秦淮茹的心。
偏偏她在念报纸前还特意和主桌的刘海洋换了位置，此刻正面对着院子的人群，想要炫耀一番。
"不，这不可能！"
秦淮茹失声尖叫，从张元宏手中抢过报纸，奔向易中海，乞求道："快帮我看看，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在骗我。"
易中海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接过报纸。他也不愿相信棒梗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报纸上的信息明明白白，让他不得不信。
"你看，他们是在骗我，对吧?" 秦淮茹紧咬下唇，带着期盼。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回去吧，淮茹。"听到这话，秦淮茹当场瘫坐，放声痛哭起来。
尽管易中海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透露出 。她的儿子棒梗，真的成为了通缉犯。"易大爷，这……是真的吗？"傻柱悄悄上前询问。
"唉，报纸上写的，确实如阎埠贵和张元宏所说，棒梗抢劫伤人，现在在逃。" 易中海坚定地点点头。傻柱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他刚刚还在为秦淮茹辩护，说阎埠贵冤枉了棒梗，事实却无情地证明他的愚昧。邻居们的冷嘲热讽，甚至牵扯到了他，他无力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哭得更伤心。
原本以为儿子能为她挽回颜面，结果却换来全院的嘲笑。不只于此，不出一天，整个青云胡同的邻居都会知晓她家 了通缉犯，往后出门恐怕都无法抬头做人了。"不!" 秦淮茹绝望地喊道，随后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傻柱见状想要去帮忙，却意外被旁边的易中海一把推倒在地上。随后，易中海迅速上前，满脸关切地将秦淮茹扶起坐好。傻柱惊愕不已，脑海里突然浮现起许大茂总是戏称他头顶像草原的那段话。
"易大爷…"傻柱刚开口，就被易中海打断："傻柱，别愣着，快去开车把人送到医院要紧。"傻柱被这一岔，先前想问的事情早就抛诸脑后了。这场秦淮茹原本想要展示儿子才华的全院大会，最终以闹剧收场。
易中海提出捐款，秦淮茹却选择上吊自尽，傻柱急得四处找邻居借平板车。然而，如今他的名声不佳，想要借到车并非易事。当初伪造家庭成分的事情在社区已经沸沸扬扬，再加上因寡妇事件被捕入狱，以及出狱后差点牵连易中海的那件事，更是人尽皆知。曾经的食堂大厨，如今已无人愿理。
"不行不行。"邻居一看是傻柱，立刻坚定地拒绝，"我家平板车是用来运砖头的，可不是拉屎的工具。"傻柱脸色一沉，心中暗骂：这家伙明显是在讽刺他。
扫地又怎么了？难道扫地的人就不能吃你的米饭吗？要是换成以前，傻柱早就爆发了。但现在秦姐生死攸关，他只能耐心解释："我借车不是工作用，是为了救人，我们院子里有人晕倒，急需送医院，救人如救火啊。"
邻居显然不相信："你们院里有人晕倒？是谁？"傻柱无奈道："是我姐姐，秦淮茹，我没有骗你。"对方认真追问道："秦淮茹我知道，是贾家的儿媳，婆婆是贾张氏，她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叫贾梗吗？"
听到这里，邻居笑道："你在糊弄谁呢？贾梗已经是通缉犯了，报纸上都有通缉令，还插队下乡？"傻柱反驳道："贾梗是贾梗，不能因此就认为秦淮茹有问题。"
"哼，婆婆是贼，儿子是抢劫犯，我看她也好不到哪去。"邻居毫不留情地堵住傻柱："别和我争辩了，不管是你还是秦淮茹，借平板车的事我只有一个字：不行。"
"不行就是两个字。"邻居毫不客气地说出"滚"字。
傻柱沮丧地回到四合院，难以启齿地向易中海讲述了情况。其实他已经跑了很多地方求助，但都没借到车。刘海上顿时开启嘲讽模式。
"家中先是遭窃贼，接着又是逃犯闹事，简直是乌烟瘴气，难怪没人待见他这位二爷的地位已是空有其表。"今晚他还被秦淮茹摆了一道，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
眼看秦淮茹失手，若不趁机落井下石，易中海心里便觉得不痛快。“老刘，嘴巴干净些。”他怒声道。
“哎呀呀，踩到你的宝贝疙瘩了？”刘海中开始肆无忌惮地讽刺，“我明白，秦淮茹和你易中海早就暗渡陈仓了吧？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看你急成那样。”易中海老脸微红，连忙反驳：“别胡说八道，淮茹是我的晚辈，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住在她家，如今她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
易中海提出捐款，秦淮茹却选择轻生...
他表面上镇定，但内心却如同狂风骤雨般翻腾。刘海中怎么会知道他和秦淮茹的秘密？明明两人刻意隐瞒。难道有人知情，悄悄散播出去？是谁？
易中海试图从人群中找出那个人，但从表情上看不出端倪。或许，只是刘海中信口开河。“哼，是不是晚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有些人的愚蠢，被身边人耍得团团转还浑然不觉。”刘海中斜睨着傻柱，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傻柱已经露出狐狸尾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傻柱，你来抱淮茹，我去借辆车。”易中海故意退一步，将机会让给傻柱，以免引起更多猜测。然而，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只能蒙蔽傻柱。院里其他人心里都明白，如果易中海真清白，何必怕别人闲言碎语？刘海中眯起眼睛，对傻柱的不屑一目了然。毕竟，同情是有底线的，像傻柱那样的人，不值得怜悯。
很快，易中海凭借他的面子，从附近的邻居那里借到了平板车。鉴于傻柱的教训，他没有提及秦淮茹，只说自己需要搬点东西，于是顺利借到车。“何雨柱，快把淮茹放到车上，我去屋里拿床被子裹住她，别让她受凉。”原想亲自抱起秦淮茹，但他最终克制住，让傻柱接手。
"好，我来推车。"傻柱全神贯注在秦姐身上，没多想其他。
易中海从贾家屋里抱出一床棉被，看到哭泣的小当和槐花，眉头紧锁。这两个孩子年纪尚小，单独在家肯定不行。带去医院又诸多不便。
当他望向院内众人，大家都纷纷避开视线。贾家的名誉已经跌至谷底，没人愿意与他们扯上关系。“方晴，能请你暂时照看小当和槐花吗？我们一会儿就回来。”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求助于心地善良的方晴。
"等下我会哄孩子们睡觉，你们最好早点回来。" 方晴虽然没有答应让小当和槐花回家由她照顾，但出于内心的柔软，她愿意暂时上门帮忙。
"非常感谢。" 易中海说完，转向其他人："贾家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出乎意料，淮茹的情况可能很艰难。我们都是邻居，大家能否出点钱帮助她度过难关呢？"
"什么鬼？" "易中海，你还想来个 吗？我才不会捐钱给那种恶霸家族。" "我也不捐，易中海你那么有钱，还好意思开口？" 易中海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会引起众怒。他记得以前大家多少都会出点力。
"毕竟都是邻居，见死不救不好吧。两个孩子都在这里看着，你们难道忍心？" 易中海开启了道德攻势，总之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捐，不捐也得捐。
...
"只不过是晕倒了，送到医院顶多打两针，几块钱的事，你说得好像要死了似的。老易啊，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刘海如此说道，完全不买账。
易中海提议借钱，秦淮茹则坚决反对，她决定豁出去唱反调。
许大茂建议："如果真的缺钱，可以去贾家找找贾张氏的小金库，我听说她存了上千块，比我们都富裕。"
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放讽刺道："妈的，肯定是这些年从我们这里骗来的。"
易中海脸色阴沉，不敢再多言。贾张氏的小金库被揭发，再提捐款恐怕会引来暴力。于是他妥协道："好吧，希望你们以后不需要求助于人。"
"这话也说得出口，好像每年都是贾家求人要钱要粮，其他人从未这样。" 易中海差点被这句话呛到。细想想，对方其实也没错，这让他的脸黑得像锅底，他黑着脸离开四合院，与傻柱推着平板车将秦淮茹送往最近的医院。
...
秦淮茹的病情正如刘海所说，只是短暂的晕厥，没有什么大碍。打完针后，她便回家了。然而，棒梗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通缉令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墙，她整夜失眠，目光紧盯着房梁，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凝视。
直到天微微亮，她才起身，但仍盯着房梁。眼神中多了一份决然。
...
傻柱早早起床，不，作为一名"纯天然绿色农肥清理工"，他总是第一个到达工厂。没办法，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总有一天，我会重返厨房的。" 傻柱对自己充满信心，他的厨艺确实出色，早已征服了李主任。
第 清理厕所的临时任务，对于傻柱来说，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他会很快恢复过来。吃完两个黑馍，喝下一大碗白开水后，傻柱拍了拍空荡荡的肚子，穿上衣服离开东北角院。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正屋，他眼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冷意，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夺回这一切。”
就像给自己打气一样，傻柱每天都在重复这句话。正当他准备出门上班时，他在中院停下了脚步。由于贾家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对秦姐的安全有些担忧。“我还是悄悄看一眼再走吧。”
怀着这样的念头，傻柱来到贾家窗户旁，轻轻擦去窗户上的水汽，向内窥视。这一眼，却让他惊得头皮发麻。眼前的情景触目惊心：一个熟悉的身影悬挂在半空中，脖子套着床单制成的绳圈，双眼翻白，脸色铁青。“秦姐！”傻柱惊恐地大喊。
“有人 了！”他慌乱地大叫。然而，眼前的秦淮茹已经没了气息。“秦姐，你不能死啊！”他口中不断重复着，疯狂地尝试推拉窗户，但窗户紧锁，无法从外面打开。
“砰砰砰！”他歇斯底里地拍打着窗户，呼唤熟睡的孩子们：“小当，槐花，快醒醒，帮帮我！”他的叫声和敲击声迅速吸引了邻居们的注意。第一个赶到的是隔壁的易中海，因为两家只隔了一条走廊。
紧接着，住在中院对门的刘大海也闻声而来。“傻柱，一大早你在做什么？”刘大海站在自家门口质疑道。面对傻柱愤怒的眼神和充血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意识到事态严重。
“刘大海，我秦姐上吊了，我要救人！没空和你争执，给我滚远点！”傻柱吼道，那双瞪大的眼睛如同猛兽般凶狠。他的力量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拳足以让对方换牙，两拳就能让他倒地，三拳可能真的会让他失去父亲。“等等，你说秦淮茹 了？！”刘大海这时才恍然大悟，傻柱的话语中隐藏着严重的信息。
易中海在听到这话时愣住了，随后加快脚步赶来。当他靠近傻柱，透过窗户看见屋内，确实看到了房梁上挂着的人影，身穿碎花棉服，毫无疑问，那就是秦淮茹。
易中海脸色骤然苍白，狠狠地扇了傻柱后脑勺一巴掌，怒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人啊！”傻柱焦急又无奈地解释：“打不开啊，我本来想叫醒小当和槐花，让他们从里面开门。”
“废物！”易中海一脚踢向傻柱的膝盖下方，“没用的东西，你自己进去啊，磨磨唧唧的，一会儿人都让你害死了。”如果不是急于救人，他真想再狠踹几脚。
真特么的！
只知道在窗户外面瞎嚷嚷救人，还好意思提？这家伙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易中海疾步走到门口，用力一推，两扇木门应声而开，根本没有上锁。
“我……”傻柱跌坐在地上，一时呆滞，意识到自己因焦急而乱了方寸，刚才的一切都是徒劳。他用力拍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愚蠢，竟忘了可以直接走门。
人不见了？傻柱成了旁观者被笑话。
“傻柱，你真是个聪明反被聪明误。”刘海洋抓住任何机会讽刺。“你……”
傻柱的脸色变得如猪肝一般，虽然气愤，却无言以对，只能急忙起身进了屋。看见易中海在炕上艰难地抱起秦淮茹，傻柱连忙跳上火炕帮忙。两人合力，终于让秦淮茹脱离了床单和绳索。
“慢点，慢慢来，让她躺下。”刘海洋站在门外，没有介入。
昨晚秦淮茹在大会上让他颜面扫地，他心中记恨。而且秦淮茹之所以会选择上吊，全是因为棒梗在外违法被通缉，气得她如此。“活该！”棒梗在外犯罪时都不曾考虑家人，他这个外人更没必要多管闲事。很快，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刘海洋充当解说员的角色，每当有人询问，他便详细解释一遍。许多人本还在睡梦中，被傻柱的喊声惊醒，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经刘海洋讲述，大家才明白是秦淮茹被棒梗气得自尽。“贼婆子的儿子做强盗，贾家活生生地诠释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秦风和棒梗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差距就这么大？”“你们难道没想过是谁把棒梗养大的吗？那个厚颜 的贾张氏。”
“没错，秦风是真正的天才，棒梗的聪明全是他妈吹嘘的。”“笑死我了，贾张氏的经典台词就是：我家棒梗从小就聪明。”“别扯这些没用的，前面的，秦淮茹真的死了吗？”
“应该是死了，我看到她的脸已经变成青紫色，舌头都伸出来了，还能活着吗？”“死了也好，换成我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还会拖累我们整个大院的人。”“确实……”
屋内外的气氛截然不同。小当和槐花醒来后，得知母亲的悲剧，立刻泣不成声。
第 瞎起哄
门外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毫不避讳，就像一把把无形的尖刀直刺傻柱的心头。他脸色铁青，仿佛锅底一般，再听下去，怕是要被说成死人了。气愤难当的傻柱从内室冲出来，双目圆睁，审视着眼前的人群。“你们这些嚼舌根的，都给我闭嘴！”
他怒吼一声，接着怒骂：“都他妈什么货色，一个个心肠歹毒，巴不得别人死，你们的心都黑得像煤炭一样。”
围观的邻居们愣了一下，旋即爆发。“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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