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合作
面对舅舅充满希望的话语，苏萌内心的愤懑与不满瞬间爆发：“合作？什么合作？”
“秦风那种傲慢自大的人，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不屑于与我们合作！他还妄图进军香江市场，简直是痴人说梦！”
“舅舅，秦风实在是狂妄自大，我提出和咱们五五分成的合作条件，他竟然不满意，甚至让人将我赶了出来！”
“还有那个蔡晓丽，明明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她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他们还想在香江做生意？真是异想天开！”
苏萌对秦风和蔡晓丽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早已忘记自己曾向舅舅表示与蔡晓丽关系甚好的事实，脱口而出便讽刺起蔡晓丽。
然而，听到苏萌这番话，舅舅顿时愣在原地。
“你说你跟秦风提议五五分成？”
“你还说蔡晓丽是个没用的花瓶？”舅舅惊愕不已，瞠目结舌。
他未曾料到，原本热切期盼的好消息，竟是如此意想不到的结果。苏萌到底在做什么？
她不是一直声称和蔡晓丽关系融洽吗？
既然关系好，为何又要诋毁蔡晓丽是个无用的花瓶？还有，何来五五分成之说？
他寻求与秦风合作，怎敢提出五五分成的要求？他是不是疯了？
苏萌舅舅脑海中犹如炸雷响起，脚下不禁一阵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苏萌的舅舅按住胸口，满目愕然地望向他深信不疑的外甥女，竭力镇定却又无法掩饰失望地询问：“你当真对秦风提出了五五分成，并且说蔡晓丽只是个花瓶这样的话？”
苏萌见状，心中惊骇不已，连忙伸出援手试图搀扶舅舅，却不料被舅舅用力推开，他此刻只想得到她的回应。
苏萌此刻心头尚未来得及梳理思绪，原本以为舅舅无论如何都会站在自己这边。
同时，她也并未意识到，自己对待面尼囹氏的态度实为逾矩。
相反，苏萌还认为舅舅如此震怒，是因为秦风不明事理，不愿合作还将她撵出，舅舅是在为她的遭遇感到愤怒。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萌的语调愈发傲慢：“没错！给秦风五五分成已经是我们的慈悲之举了！”
“他的那些仅靠一时侥幸成功的动画片和玩具，又能有何长远发展？五五分成对他来说还不够优厚吗？”
“至于蔡晓丽，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无非是个从小处处不如我，且文化程度低下的女子，竟然还摆架子……”
“啪！”一声脆响，苏萌的话音未落，脸颊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她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出手打她的亲舅舅，整个人陷入了震惊之中。
她的亲舅舅，竟动手打了她！
此刻，苏萌的舅舅因她的话而气得面色铁青，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待苏萌回过神来，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委屈，她扭头看向这位平生首次动手打她的亲舅舅。
然而这一回头，她看到的是舅舅通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自己，面部扭曲得有些狰狞可怖。
苏萌不由得心头一紧，被舅舅这近乎疯狂的模样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此时的苏萌舅舅真想狠狠教训这个忤逆之女！他认为苏萌与蔡晓丽交好，却不知她竟一开口便辱骂秦风的妻子，难道她不知道秦风最疼爱的就是他妻子吗？
这一番侮辱，只怕秦风不仅不会再与他合作，恐怕还会因此产生敌意！
再说那五五分成之事，他自己都不敢提，而苏萌这个丫头片子竟敢大言不惭！
他本想争取一个合作的机会，如今却被苏萌硬生生地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劲的敌人。
若不教训这个忤逆之女，又该教训谁呢！
苏萌舅舅恨得牙痒痒，真想再给她几个耳光，就因为她擅自做主，撒谎欺骗他，被人赶出来也是咎由自取！
他越想越是心痛，原本有望与秦风联手赚取丰厚利润，现在看来，秦风不找他麻烦就已经算是幸运了，还想与他合作？
简直是白日做梦！
每当想到这一切皆因眼前的苏萌而起，他便忍不住怒火中烧，看向苏萌的眼神越发凶狠，表情亦变得愈加深沉恐怖。
若非血脉相连的亲外甥女，心绪紊乱间，心匝厘真恨不得将其痛斥一番！
目睹舅舅如此怒不可遏的模样，仿佛随时要对自己动粗，苏萌瞬时便熄灭了被掴巴掌后燃起的怒火。
面对舅舅，她哪敢硬碰硬，毕竟她深知自己绝非舅舅的对手。
何况，她从未见识过舅舅如此狂怒的状态，这让苏萌内心深处充满无尽的惊惧。
同时，她也困惑不已，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等过错。
前番她欠下舅舅三千万元之巨债，舅舅都未曾严厉责备她半句，仅仅是以冷淡态度对待自己数日，不久又恢复如常，为何今次竟狠下心来动手打她，且一副恨不得将她撕裂的表情？
这实在令人胆寒。
此刻，纵然苏萌心中堆积再多冤屈，也不敢向舅舅发泄，就连平日惯用的撒娇伎俩，此刻也因害怕触怒舅舅而不敢施展，生怕一个不慎，就要遭受更严厉的惩罚。
或许正是苏萌那惶恐的眼神太过明显，才令其舅舅在愤慨之余略显缓和。
只瞥了苏萌一眼，这位舅舅便愤然转身离去，显然此时即便再惩罚苏萌也于事无补。
带着满腹郁结与怒意，苏萌的舅舅离开了现场，然而苏萌至今仍不明所以，不知自己何处失措。
待舅舅的身影消失，恐惧也随之消散，反倒是刚刚承受的委屈如同决堤之水，顷刻间泪流满面。
恰在此时，韩春明刚巧从外面走来，看到苏萌舅舅那阴鸷骇人的脸色离去，不由得心头一紧。
韩春明立刻察觉异样，迅速赶往苏萌家中探视。
果不其然，一进屋，韩春明就看见苏萌正在哭泣，那副委屈模样让他瞬间乱了方寸。
待看清苏萌脸颊上的红肿手印，韩春明更是疼惜至极。
然而，当得知苏萌所做的一桩糊涂事，韩春明一时之间也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她。
韩春明不像苏萌那样懵懂无知，他清楚此事背后的厉害关系，因此也陷入了如何安慰她的困境。
毕竟，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还坚持认为自己毫无差错，这样的人实属罕见。
苏萌一见韩春明满脸迟疑、似乎并不赞同自己的样子，便推测他与舅舅的看法一致。
或许在韩春明心中，他也认为是她做错了，这一认知使得苏萌怒火中烧。韩春明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吗？为何此刻却不站在自己一边？看来，在他们眼中，她应该对秦风和蔡晓丽低眉顺目！
情绪瞬间爆发，苏萌立刻对着韩春明厉声指责起来。
“原来你也觉得我错了！”
“秦风有什么了不起？蔡晓丽有何能耐？凭什么他们可以肆意欺辱我！”
“若不是你太无能，我也无需忍受蔡晓丽的羞辱！”
“蔡晓丽不就是靠着秦风撑腰嘛，若你也有秦风那份能耐，她怎敢前来嘲笑于我？”
此刻的苏萌心中混乱不堪，只知道满腹委屈难以言表。
本以为能够欢欣鼓舞地找秦风寻求慰藉，却未曾想遭到秦风和蔡晓丽一番冷嘲热讽，归家后又被亲舅舅狠扇一记耳光。
现如今，连曾对自己深情款款的韩春明也因误会而离她远去，仿佛她已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
苏萌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然而，她却不曾反思，这满腹的委屈其实正是咎由自取，却还忍心去责怪他人。
尽管韩春明听闻此言心如刀绞，但他仍选择默默承受，不愿苛责苏萌。
遗憾的是，即使如此，苏萌仍未能满足，依旧口吐尖酸刻薄之语，全然不顾韩春明会因此多么痛心。
………
与此同时，另一处场景上演。
傻柱对秦风近来风头正盛之事耿耿于怀，特别是秦风经营的酒楼，由于王大卫的一道蛋炒饭而愈发红火起来，这让傻柱更是怒火中烧。
他一心想要挑战秦风的酒楼，将其击败。
然而，无论傻柱如何努力提升自家菜品，顾客始终寥寥无几，纵使他费尽心思改良菜谱也无补于事。
为此，他采取了一系列优惠措施以吸引顾客。
诸如特色菜品打折促销，前几位顾客享受大幅度折扣等手段，然而成效甚微。
对面的酒楼虽每日仅限量供应七份蛋炒饭，且菜品价格令人咋舌，却依然门庭若市，顾客源源不断。
某日，身为厨师长的傻柱并未坚守后厨，反而来到前台落座。
只见他跷着二郎腿，满脸困惑而又压抑的神情，显得颇为无奈。
时值午餐高峰期，可他的酒楼内却空无一人，连店外驻足观望的行人都不见踪影。
傻柱愣住了，眼神中充满愕然。
昨日虽生意清淡，但至少还有几桌客人光顾，怎料今日至今，竟未迎来一位顾客。
作为厨师长，直到现在他还未曾烹饪过一道菜，这正常吗？
偌大的酒楼，厨师长闲得发慌，这情况实在太过异常！傻柱稳了稳情绪，探头向窗外望去，却发现对面的酒楼门前已是人潮涌动，排起了长队。
这个时间点，对面的蛋炒饭肯定早已售罄，为何还有那么多人排队等候？
莫非，他们的菜肴真的美味到如此程度？
傻柱心头一阵烦躁，自从他执掌厨房以来，何曾有人不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
即便上级领导也曾对他手艺高度评价，甚至时常邀请他前往烹调佳肴。
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厨艺退步了吗？傻柱决计不会接受这种可能性。
然而，若不接受这个事实，就得承认街对面酒楼的菜肴更胜一筹，尤其是那款吸睛的招牌美食——蛋炒饭。
纵然没了蛋炒饭供应，人们依然蜂拥至对面酒楼，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家酒楼偶尔会在午餐和晚餐时段随机送出秘制的“巨爪盼”蛋炒饭？
王大卫几乎全天候驻守在酒楼内，甚至连住所也安排在酒楼后方的房间。
除了每日必定享用的七份蛋炒饭外，他其余时间都在潜心钻研如何提升蛋炒饭的品质。
因此，每当他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时，也会慷慨地将其免费赠予食客。
于是，许多人纷纷涌向秦风酒楼，只为碰碰运气，期待能成为那个有幸免费品尝蛋炒饭的幸运者。
谁能抗拒这种白拿的机会？有多少人宁愿凌晨排队等候，却仍无法尝到那一口美味，而现在竟然有机会免费获取！
不论在哪一家酒楼用餐，实质并无太大差别，何况这家酒楼的菜品并不逊于傻柱家，而且时常有新品推出供人尝鲜，何乐而不为？
因此，如今，大伙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秦风的酒楼。但在傻柱眼中，秦风正是利用蛋炒饭的魅力牢牢抓住了顾客的心。
归根结底，在傻柱心中，蛋炒饭无疑是秦风酒楼独步江湖的杀手锏。
倘若没有蛋炒饭这一招鲜，他的酒楼绝不会如此门可罗雀。
故此，傻柱对秦风满心厌恶，连带对王大卫也嗤之以鼻，内心深处认定蛋炒饭不过是秦风炒作的噱头罢了。
否则，以他的烹饪技艺，怎会无人问津？一定是秦风做了什么特别的宣传手段！
傻柱决心验证这一猜想，毅然决然在前台门口守候了一整天。
可是，这一天除了寥寥三桌共九位客人光顾之外，再无他人上门。这让傻柱瞠目结舌。
他未曾预料到，以前所谓的生意惨淡，跟现在的景象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不禁担忧起明日的生意将会如何，是否连那仅剩的三桌客人都会失去？
傻柱心头泛起恐慌。若这酒楼经营不下去，他又能去做什么呢？
他唯一擅长的就是烹调，如果连一间酒楼都无法维持，又怎能奢谈开设全国连锁店？那岂不是沦为笑柄？
届时，是否会再次遭到众人的嘲笑，甚至让秦风看笑话？
这绝非他所能容忍！傻柱开始焦虑不安，思绪如麻。
突然间，他意识到对面酒楼之所以红火，全靠那一碗蛋炒饭。既然如此，他决定亲自尝试一下，探究蛋炒饭究竟有何独特之处。
倘若连他都不能被其征服，那对面的酒楼生意也不会长久。
反之，倘若蛋炒饭确实有过人之处，他也并非不能效仿制作。
只要他也能烹制出蛋炒饭，那客源自然就会重新回到自家酒楼中来。
怀揣着这个念头，傻柱没回大院，径直住进了酒楼，待到夜幕褪去、晨光微曦时，他就起身前往对面酒楼门口排队。
为确保能品尝到蛋炒饭，傻柱早早赶来，此刻他的前方仅有一人。位居第二的他，已然安心不会错过这碗蛋炒饭。不久后，后续的人群也纷至沓来。
瞧着后来者满脸期待，因能分得蛋炒饭的一份而满面喜悦，傻柱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起来。
“不就是一份蛋炒饭，至于激动成这样？简直像是要喜极而泣了，真够夸张！”
傻柱自以为悄声低语，然而在这凌晨的宁静中，他所认为的窃窃私语，实则已被排队的所有人都听了个真切。
众人面色瞬息变化，看向傻柱的眼神中满是不满与轻蔑。
尤其是那些刚刚赶到的人，他们晚到了短短几十秒，队伍里已赫然有了七人之多。
他们费尽辛苦起了个大早来排队，眼看就差一点儿就要轮到自己了，却听到队伍中有人质疑“不就是一份蛋炒饭嘛”。
他若不爱吃，何必来凑这个热闹！
占了一个位置，竟还对蛋炒饭嗤之以鼻，这种行为怎一个“贱”字了得！众人心中的愤慨顿时如同烈火烹油般炽热。
“你若不爱吃蛋炒饭，那就别排队呀！”
“就是，又要排队又嫌弃蛋炒饭，这人怎么就这么矫情，明明不喜欢还巴巴地赶早，还故意贬低人家的蛋炒饭，真是无语！”
面对这些指责，傻柱的脸色立时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自己的弱点被人当众揭穿一般尴尬无比。
身为对面酒楼的大厨，甚至还是秦风的竞争对手，他来此排队买蛋炒饭已是颜面扫地，如今又遭此嘲讽，更是让他心头如刀割般痛苦。
就在此刻，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傻柱，立刻出言揶揄他。
“嘿，那不是傻柱吗？”
“怎么不在自家酒楼里掌勺，反而挤到对手这里排队？是不是你自己做不出这样的蛋炒饭，想来尝尝鲜？”
“既然不喜欢人家的蛋炒饭，还要特意来排队，该不会是打算偷学手艺吧？”
面对四周的冷嘲热讽，傻柱只觉心头火辣辣地疼。
然而，他并未选择离去，既已遭受耻笑，无论如何也要尝一口蛋炒饭再说。
只要这蛋炒饭的滋味确实出众，今日所受的羞辱，他必定要加倍讨还！
即使脸上阴云密布，傻柱也强忍着没有拂袖而去，他在心底默默盘算着借此次机会扳回一局。
如果仅仅因为几句嘲讽就退缩放弃，那他岂不是要沦为别人的笑柄？
傻柱铁青着脸，避开周围人的目光，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与屈辱，坚定了等待的决心。
幸运的是，在众人对傻柱略作数落之后，便转而热议起秦风酒楼的蛋炒饭和招牌佳肴如何美味非凡。
句句赞美之词，令傻柱心中虽妒且怒，但也让他暗自舒了一口气。
只要他们不再针对自己嘲笑，纵然把秦风酒楼捧上天，也总比忍受他们的讥讽要强。
直至酒楼的大门有了动静，众人的议论声才逐渐低了下来，纷纷目光炯炯地盯着那扇大门，眼中满是对即将品尝美食的期待与欣喜之情。
能有幸享用一碗蛋炒饭，几乎是市井坊间口耳相传的梦想之事。
多少人尝过第一口，便急切期盼着再来一口。
无奈的是，每日仅限量七份，或偶然碰上赠送的一小份蛋炒饭，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能让外人一饱口福。
大门刚开启，几位服务员立刻上前，还未及开口，门外排队的食客们便已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
“我要一份蛋炒饭！”
“我也要！今天终于轮到我排在前面，能吃到蛋炒饭了！”
“我们也要，总共两碗蛋炒饭！”
“我也要一碗！”听着周围人争先恐后的喊声，傻柱面色一紧，随即也高声加入了进来。
生怕自己因没及时说话而被后来者抢占先机，若是因此错过今日的蛋炒饭，岂不是枉费了清晨早早赶来排队？
然而，这一切都在秦风的预料之中。
他早已吩咐酒楼，遵循排队次序，绝非谁先开口谁就能抢得优先权。
此刻人们的争相呼喊，无非是因为蛋炒饭的魅力太大，令大家都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傻柱只关注着周围人的喧闹与激动，却没有留意到队伍后面的人并未如此争先恐后。
因为他们中许多都是常客，早已熟知秦风酒楼的规定——无论你喊得多响亮，若还没轮到你，便是无用功，店家根本不会理会你的呼喊。
所以，即便排在后面的那些老顾客表面看似焦急万分，实则内心并无太大波澜。
毕竟，他们明白自己已无缘今日蛋炒饭的配额，何苦还要白费力气去高声叫嚷。
这一切，一心只想品尝蛋炒饭的傻柱全然未察觉。
因为排在前面，一开门就有服务员接待，引领他至座位上坐下。
傻柱并未选择包厢，只在大厅一角找了位置。当服务员询问他要点什么时，他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蛋炒饭。
服务员回应一声“好的”，傻柱突然想起刚才排队时听到的关于酒楼招牌菜品的赞誉，不禁心头泛起一丝好奇。
秦风经营的酒楼，其菜肴真的有那么美味吗？
尽管是早餐时间，酒楼并非没有早点供应，但想到刚才耳边回荡的话语，傻柱纠结良久，终究咬牙又点了几道酒楼的招牌菜。
他并非有意赠予秦风钱财，
他不过是想品味一番秦风料理出的那些看似不起眼的菜肴，展现自己对美食的不凡见识，而非出于贫寒之念。
此外，在傻柱点选的菜单中，还藏着一道他本人极为擅长的佳肴。傻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道菜会超越自己的手艺。
内心涌动着一场难以名状与秦风之间的烹饪对决，傻柱一边等候，一边细细审视着这座酒楼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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