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为难
傻柱显然也感到为难，许大茂解释说：
"我是部门经理，但现在还在进行交接工作。"
"而且，关于之前的部门经理事件，你们都知道他已经离职了。"
"工厂经过讨论，决定将部门经理的权力分散。"
"可以说，我现在上任的时机并不理想！"
"他们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的权限！"
秦大嫂追问：
"那你也是部门经理，说出一句话还是有用的吧？"
许大茂挠了挠头，尴尬地说："这个不行！"
"为了避免重蹈李前辈的覆辙，现在的工作分配非常明确！"
"我怎么可能冒着风险去做这种事？"
"再说，作为一个年轻的新经理，车间主任和各位副经理都对我不服气。"
"如果在这个时候被人抓住把柄，你说我以后在工厂里还能怎么混？"
"这就是我的考虑！"
这番话言之凿凿，秦大嫂明白继续争论不会有结果。
于是，她决定尝试另一种可行的方法。
"那能不能让傻柱继续带回家剩余的食物？"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许大茂沉默了片刻。
秦大嫂明显有些急了，她说道：
"许大茂，我们用房子交换剩余的食物都不行吗？"
"难道你还嫌不够？"
傻柱一把拉住秦大嫂，问她：
"淮茹，你这是在干嘛？"
"你总得让东升想一想啊！"
"这不是小事，之前工厂监管得很严，我……" 秦大嫂哼了一声，许大茂回答：
"这个要求没问题！"
"但是需要一个借口，就说是我让他带的，到时候我可以跟安保部门的人解释一下！"
"还有，带剩余食物无所谓，但不能拿公家的东西！"
"而且你们要保证保密，明白吗？"
傻柱和秦大嫂两人无言以对，许大茂接着说：
"我知道你们心里不舒服，但请思考一下，我之所以这么谨慎，也有我的难处！"
傻柱对此倒没什么意见，秦淮茹却紧咬着牙，感叹道："真是亏本大甩卖！"许大茂插话道："别争了，你们俩的月薪加起来都多了！" "傻柱哥还有额外收入，偶尔做顿饭就能赚个十元八角！" "我也就没说什么，这么多钱买口粮都绰绰有余！" "看看咱们家，为了填饱肚子，还在吃玉米面粥呢！" "我也没多说什么啊！"
"怎能让你天天大鱼大肉，而我只能吃玉米面粥？" "这种事不该发生！"
两人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
八秦淮茹贪心难满，傻柱知足常乐
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能让他在食堂里拿到剩菜就已经是万幸了。
对傻柱来说，这已经是相当的满足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像过去那样，吃一半儿留一半儿，然而许大茂的意思却是只让拿剩菜，吃多少算多少，希望保持以前的做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许大茂可不是那种滥好人，留下傻柱的原因首先是获取经验值，其次是更有效地榨取这两人的剩余价值。
再者，与傻柱之间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决定放一马。
话已说到这份上，傻柱和秦淮茹也不好多说什么。简单向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后，便各自回家了。许大茂自然也回家，准备享用晚餐！
一周不见，小别胜新婚，这对小夫妻打算利用这美好的夜晚，进行一番深度交流。
回到家的傻柱和秦淮茹，秦淮茹愁眉不展。“傻柱，你说这个许大茂是不是太过分了？”“你给了他多少好处，结果换来了这个？”傻柱回答：“好了好了，别在这啰嗦了。”“能让他给我们拿点剩菜已经很不错了！”“你知道我们食堂的剩菜都是什么吗？”“别说别的，每周接待客人两次，很多菜端上来就没动筷子就被撤掉了！”秦淮茹不屑地说道：“不管怎么说，那还不是剩菜？”“还有，你说如果我一旦怀孕，你会不会让我儿子吃苦？”傻柱顿时喜上眉梢，笑嘻嘻地看着秦淮茹说：“我们还有额外的薪水呢，我的外快够给婆婆！”“至于棒梗、小当和小槐花这三个孩子，每个月十块钱应该足够！”“我们三口之家，每个月还得花多少钱？”计划看起来不错，显然傻柱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十分满意。然而，秦淮茹这个女人怎么能安心于这种毫无前景的日子？她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别做梦了！”“三个人每个月得花多少钱？”“仅仅换来一些剩菜，你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傻柱回应：“那又如何？”
"人家的安排确实是有道理的，你是不是还没仔细思考过？那刚刚被提拔的三厂长，现在的位子还不是很稳固。" "能给我们带来这么多好处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再多，那就是冒风险了！"
"咱们不能让东升背上不好的名声，这对我们的利益没有什么帮助。"
九前往易中天 执行现场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吃完早餐后，许大茂已经在家里等待。由于易中天的 执行，傻柱这天早晨没有去上班。
在那个时代， 执行前通常会进行游街示众，以此起到警示作用。
尽管两人关系不太和谐，但面对许大茂时，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毕竟，现在的许大茂是三厂的厂长！
傻柱虽然有求于许大茂，而许大茂则目前没有。作为电影放映员，他每月的工资大概只有几十块，但额外的收入可不少。无论下乡归来，总是带着各种地方特产，甚至包括咸鱼、腊肉等，种类繁多。相比之下，傻柱走到哪里都像是个乞丐一样。
当然，许大茂内心更为得意的是，傻柱的妻子答应为他生孩子。这让他感到非常愉快！
傻柱对此并不了解，只是冷峻地盯着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工厂为什么选择你这样的人参加呢？”“真的不知道大厂长和二厂长是怎么考虑的！”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
“怎么？你一个厨师都能去，我可是工厂的电影放映员。”“难道我的身份还不如你一个厨师？”日常的争执，已经是他们俩的常态。傻柱说：
“嘿，还真是这样，至少我是雇农出身，你呢？”“从成分上来讲，我就比你强！”许大茂说：“对，你这个……！”“就你这样的操行，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今天的，连剩菜都舍不得带回家。”
“那是你的！”傻柱恶狠狠地对着许大茂说。
许大茂不屑地回应：“你想多了，我对你的这番言论不感兴趣！”
“你拿走的剩菜，撒满核桃和红枣，我都不屑于要。”
“至于食堂里的粮食，我更不稀罕！”
“我家里的面粉都能长虫子。”
“作为一个男人，能混成你这样，真是无人能及。”
实话实说，傻柱确实想反驳，但目前看来，似乎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因为许大茂说的确实都是事实！
当傻柱尴尬地站在许大茂面前，正准备反驳时，许大茂走了出来。
今天，因为要观看易中天的 执行和游街示众，丁秋楠早就独自骑自行车去上班了。
许大茂笑道：
“哎呀，我说你们这么早啊？”“现在才七点，公交车还没来呢！”“而且游街示众要九点才开始，你们两位这么积极啊！”
许大茂的介入，瞬间解除了傻柱与许大茂之间的尴尬局面。许大茂带着轻蔑的眼神扫过傻柱，随后说道："东升，你也这么早啊?"
傻柱纠正道："应该称呼您林主任。"
许大茂回应："为什么要称林主任呢?"
"在我们这里，你就叫我东升就行!"许大茂坚持着。
"林主任，林主任的，不就是你们的兄弟吗?"许大茂自以为得势，得意洋洋地补充道："就算是工厂的三厂长，在我这里，始终是我的兄弟!"
"哪怕晋升为大厂长，依旧是我的兄弟!"许大茂的话音刚落，傻柱的脸上就闪过一丝怒意。
不过，傻柱又能如何？许大茂的小人得志模样，让傻柱感到极为愤怒，但他只能无奈地瞪着对方，最终只能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对了，我先去工厂处理点事。" 许大茂提议道："你们在家等着，等汽车来接你们，咱们再一同出发。"
"不用，我们还是跟着你一起去吧！"傻柱坚持道："您现在可是我们的领导，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听您的决定！"
这种“舔狗”的特质在这个时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许大茂自然也不甘示弱，接口道："没错，我们在家也没啥大事，跟着你去工厂也不错，到时候咱们还能一起走。他省得来回接送，多麻烦啊！"
许大茂眉头微皱，明白这两人是在讨好自己，但他选择了沉默。"好吧，那就去单位吧！" 许大茂同意了他们的提议，并继续道："正好我今天需要处理一些文件，需要签字。应该很快，估计几分钟就能搞定。对了，大茂哥！"
许大茂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看到许大茂如此亲昵的称呼，傻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呆愣在一旁。许大茂不在意这些，这两个家伙对他来说，是经验的来源。现在并不是跟他们闹翻的时候。接着，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实际上没什么，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报告，那个负责写报告的人说话算不算数呢？"
"那个写报告的人守不守信用？"许大茂回答道："那事儿啊？放心吧！"随后，三人便一同前往了工厂。
许大茂只是简单地去了一趟工厂，顺便处理了一些基础的行政事务，整个过程大约十分钟左右。之前已经安排好了观看易中海的执行 ，这件事至关重要。尽管现在许大茂已经是三厂长，但在此之前的情况并非如此。同时，他也想亲眼目睹易中海最后的挣扎与绝望，所以这个最佳的机会，他绝对不想错过。
到达工厂门口时，许大茂吩咐道："上车吧！"
《临刑前的等待》
许大茂径直走向了车辆，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尽管傻柱与许大茂之间存在嫌隙，但在许大茂在场的情况下，许多冲突得以缓和。尽管私下里他们依然在暗中较劲，但在公开场合上，他们显得和睦相处。汽车发动，一行人驶向了附近的菜市场，准备开始他们的一天。
在现代社会，类似易中海这类罪犯，在执行前也会经历公众示众的过程，尤其是在犯罪性质极为恶劣的情况下。这个时代，对待犯罪分子，不再像过去那样强调人道主义，而是旨在彻底摧毁他们的尊严。
示众地点选在了繁忙的菜市场，以此让易中海体验自己罪行对社会所造成的冲击与影响。这样的程序不仅是一场公开的审判，更是一次深刻的心理教育。正常情况下，易中海会被带到菜市场，接受群众的审视后，大约两小时后，他将被带到预定的刑场等待执行。
为了达到警示效果，各种机构、工厂乃至普通居民都被要求派代表前来观礼，并分发一些看似无用的东西，如烂菜叶子、废弃物品等。臭鸡蛋在这个时代被视为稀罕物，因为在食物短缺的时期，即使是变质的蛋也比无物可食要幸运。
傻柱尽管与易中海划清界限，但他与后者之间的纽带并未完全断裂，因此，傻柱并没有接过代表发放的烂菜叶子。而许大茂和许大茂也没有领取这些物品，原因各不相同。
许大茂作为三厂长，维持体面是他的职责所在；至于许大茂，则纯粹是因为不愿接收烂菜叶子。然而，现场的气氛却显得异常兴奋，这种幸灾乐祸的态度令许大茂感到不悦。
尽管易中海确实不受欢迎，但看到这样落井下石的行为，许大茂同样表示反感。人群的情绪逐渐变得激动。
虽然不用工作的确令人感到愉悦，但人们也都意识到，如果在家休息或是赚取额外收入还好，但在这里观看易中海被执行枪决，内心难免有些复杂的情绪。
“阿婆，今年是不是犯太岁，这种事情我参与了八次了！”有人感叹道。
“还好，我们单位里我胆子最大，可能是因为我这种脾气，领导隔三差五就让我来参加这些无聊的仪式。”另一人回应。
“薅羊毛也不能只盯着一个人，你这真是太可怜了！”第三个人补充，“不过，看你单位里的关系还不错。”
众人开始闲聊，傻柱的表情显得非常不自在：“东升，你觉得老杨他们为什么要让我来呢？”
“我和老大爷关系那么好，怎么轮到我来了？”许大茂反问道。
“你看你那脾气，易中海怎么就惹上你了，还抱着可怜的心态？”许大茂接着说，“你要是真心善良，可以直接向工厂领导反映啊！”
傻柱无奈地回答：“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我在单位的表现你不是不知道，提出要求岂不是在找死？”
“我觉得，我的身份就是你吧！”傻柱继续说道。
“你？”许大茂不屑地回应，“看看你自己，我会因为那点核桃枣子就来找麻烦？”
这段对话展现了人物之间的微妙关系与情感纠葛，以及面对社会公义时的不同立场和态度。
"我们家可不缺吃喝!"
"然而，大院里其他的人，不少人对你颇有微词。大家都只能勉强维持生计，而你却总能从食堂带回不少美食。"
"如果只顾自己，大家也就罢了。但你居然把那些美味都给了秦淮茹！"
"贾东旭在世时，看看贾张氏和棒梗那副嘴脸！"
"如今他不在，他们却过得一天比一天滋润！"
"贾张氏胖成了肉球，棒梗更是……"
"不得不承认，你真是有当狗的潜质！" 傻柱怒目圆睁地盯着许大茂。许大茂及时站出来调解："好了，别吵了！"
"今天我们代表轧钢厂，要是再闹下去，可让人笑话！”
"咱们各自过日子，没必要争吵吧？难道只是为了满足可怜的自尊心？”
"你们真的让我无语了，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傻柱和许大茂互相瞪了一眼，为了许大茂的面子，选择保持沉默。
许大茂严肃地说："在家里的时候，怎么闹都可以，但出门在外，一定要和谐相处！"
两人都点了点头！
等待，总是乏味的。尤其在易中海即将被枪决的时刻，更是如此。
这严冬腊月，分发的烂菜叶早已冻得坚硬无比。人群开始躁动不安。
易中海的游街示众开始了。
"嘶——" 许大茂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这寒冬腊月，北京确实冷得刺骨。
这个时代没有羽绒服，系统里也没有，若能为他和妻子各添一件就好了。
身上这件棉袄确实保暖，但那顶狗皮帽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实在丑陋至极！
没办法，在这个时代，大家都得穿这样的服装。
一阵寒风袭来，许大茂不自觉地将手缩进了袖口。
滴滴滴……
一声急促的汽笛声划破寂静，随之传来的是广播的声音：“各位请注意， 的……”
广播中提到的“六二七”，显然是在贬低易中海，同时也在 现场观众的情绪。在广播的鼓动下，气氛变得激动起来。“打倒罪犯易中海！”“让易中海为逝去的人赎罪！”“易中海死有余辜！”
人群中回响着众人激昂的情绪，其中夹杂着一些个人情感。
对于这些无辜被牵连的人来说，一个罪犯让他们受苦，怎能不激起他们的愤怒？简直是在开玩笑。
特别是原定九点半开始的游街示众，八点就被要求到场。这一个半小时的等待，已经让强化且保暖措施做得很好的许大茂感到寒冷彻骨。对于其他人来说，情况只会更糟！
傻柱表现还算不错，毕竟他体魄健壮一些，许大茂已经被冻得缩成一团了。其余的人实际上与许大茂并无二致。
这时，许大茂不自觉地将视线投向了驶来的汽车方向。警察局的人押解易中海，车辆缓缓驶来。
此刻的易中海显得颇为颓唐，仅过去一个星期，他脸上已无丝毫生气。经历了如此巨大的挫败，他的妻子去世，一生积累的财富竟被他人剥夺。最关键的是，他无法为自己辩驳。
如果早知今日，当年就不会与秦淮茹乱来。
更不应与秦淮茹乱来，更不应去冒犯许大茂。如果不是许大茂，他或许不会遭受如此大难。忍受着委屈生活，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就算没有孩子，只要能还清傻柱的钱，傻柱肯定会照顾他终老。傻柱怎么会娶秦寡妇？
自己在中间插了一手，必然会让双方关系疏远。没想到的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导致妻子惨死，他自己声名狼藉，最后还要承受着游街示众的痛苦。
这其实也没什么，最终还是要吃花生。
汽车缓缓驶入了菜市场，警察局的两名押解人员将易中海固定在架子上，维持站立姿势。
两人直接下车。菜叶可不只是玩玩而已。
烂掉的菜叶一旦落到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加上刺骨的寒意，那种疼痛与恶心是实实在在的。许多士兵也曾因此受伤，痛是真的痛，臭也是真的臭！因此，在有了经验后，众人开始选择将犯人固定在车上，避免误伤，于是将易中海固定在了车上。
车辆缓缓前行，菜市场的人见到真正的主角出现，手中的菜叶再也无法控制，如狂风暴雨般落下，狠狠地砸在毫无生气的易中海身上。伴随着菜叶的，还有无尽的咒骂声。
游街示众，目的不仅是对罪犯应有的惩罚，也是为了起到警示作用，让世人知晓犯罪的后果。这种震慑力往往非常巨大，同时还能引起大众的共鸣。
只见此时的易中海精神萎靡，任由菜叶砸在身上。冰冷的菜叶仿佛锋利的刀刃，将衣物割开一道道口子，脸上的伤痕更是深浅不一，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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