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乱伸手的代价

好消息接踵而至，苗船匠等人已制造出适合的桅杆和船帆，只待浩宇择日出海试航。浩宇迫不及待想测试这艘融合东西方技术的帆船在海洋中的表现。

  赵威和其他人都劝浩宇暂时不要出海，他的身体因失血过多，需要充分休息。等身体恢复后再出海也不迟，反正新船就在码头，无人能夺走。浩宇感激大家的好意，同意稍后出海。

  两个时辰后，胡启元归来，亲自向浩宇报告审讯俘虏的结果。在这个时代，俘虏可没有优待。胡启元一到场，直接拉出两个海盗，两个叛徒，还有两个贩卖私盐的盐贩，未问话先打板子，打得他们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这些俘虏也是有苦说不出，如今做什么都不易，像强盗这类高风险职业，平日还能享受奢华，但一旦被捕，生存权便荡然无存，生死只在他人一念之间。

  风险与回报严重不对等，如果这次能幸免于难，他们发誓要转行做低风险高收入的工作。哎，他们以为这是交易股票吗？说换就能换？

  胡启元一露面，他们就准备坦白，根本没打算顽抗到底。他们没有舍生取义的决心，这个年轻人太狠了，连问都不问，这是要处决他们的架势！他们当场就被吓得尿裤子，只能有啥说啥，如今已经投降，再被处决就太冤了。

  胡启元遭受浩宇严厉责备，怒火中烧，此刻审问俘虏，正好发泄一番。板子尚未落下一半，这些盗匪、歹徒便哀嚎求饶，声称愿意坦白。胡启元见状，岂能答应！怒气未消，他命令部下暂且不听招供，每人额外再加十鞭。

  俘虏们顿时哭诉起来，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已经认罪，为何还要受此折磨？若不招供，岂不是直接丧命？我们要公正，我们反对暴行，暴力无法解决问题……

  又十鞭过后，胡启元下令将他们分别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清晰，原来是常笑暗中策划了这一切。

  他先是将卫所的富裕情况泄露给白云观，接着密切监视百户所的动静。一旦浩宇分兵，他便将百户所的空虚情报告知白云观。

  待到白云观与百户所两败俱伤，他便以救星的姿态出现，驱逐歹徒海盗，解救被海盗残害的百户所。这计策阴险毒辣，环环相扣，根本不给卫海盟喘息之机。

  常笑用五亩土地和大量金银贿赂了卫海盟的王氏寡妇，就是那个曾以孩子年幼为由拒绝加入卫海盟的女人。

  她对卫海盟并无怨恨，只是觉得辛勤劳作只换来三成地租的待遇，不如拥有几亩地出租，做个地主婆安逸自在。她并未预见到暴露后的后果，只陶醉在成为地主婆的梦想中。

  常笑未曾料到，浩宇成功地将上次俘虏的无赖转变为士兵，还组建起一支有力的部队。所谓百户所的虚弱不过是笑话，歹徒与海盗在此拼得你死我活。

  而自负的马贼出发太晚，未能伏击浩宇的主力，反而让浩宇占据有利地形，利用马贼对手榴弹的无知，一举消灭马贼，缴获大量战马。

  浩宇等人迅速掌握了骑马作战的技巧，火速支援百户所。借助战马，他们击毙了海盗头目，与卫海盟留守人员内外夹击，俘获了海盗和歹徒。

  常笑和王世人成了背后的最大赢家，送给浩宇一份厚礼，让他笑得合不拢嘴。王世人几乎像老蒋一样，军队缺什么他就送什么！真是体贴入微！最多下次见到王世人，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以此回报他八代祖先不断送礼的恩情。

  浩宇听完，脸色铁青。常笑是个手段高明的人，能操控各方势力，绝非等闲之辈。

  对于背叛者，浩宇绝不姑息，立刻下令将王寡妇全家，包括她的父母和公婆，全部驱逐出百户所，并安排他们游街示众，让所有人知晓他们的罪行。

  浩瀚的宇宙最初对此举感到有些过分，毕竟惩罚不应牵连无辜。然而，当卫海联的成员将王氏寡妇全家驱逐到街头示众，公开指责他们泄露信息给海盗，导致海盗袭击百户所时，一切改变了。

  群众瞬间沸腾，若非卫兵阻挡，愤怒的群众早已将他们撕成碎片。烂菜、石块，甚至一位老人扔出一大包油纸包裹的东西，场面混乱不堪。浩瀚的心惊胆战，这些全是肉体攻击，老人何不施展精神攻击？还是全屏覆盖的，那气味立刻让人群散开，这老人是猴子请来的搞笑角色吗？

  这助攻堪称完美，直接把人都吓跑了，后代的***请他出马准没错。浩瀚也混在离场的人群中，实在无法忍受那刺鼻的味道！当事情不涉及自身利益时，人们往往选择置身事外。但若触及大众利益，那人就成了全民公敌。因此，卫海联驱逐王氏寡妇一家，无人异议，皆拍手叫好。

  浩瀚反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狡诈的计谋都显得微不足道。他才不管对方有什么高招！他专心提升实力，任凭你如何暗中捣鬼，惹火了他，一掌就能解决你。

  管你先施展白鹤亮翅，再施展苏秦背剑，他只需一把砍刀，嘿嘿！武功再强，也怕利刃。嘿嘿嘿！

  不过，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浩瀚命人拿来纸笔，给常笑写了封信。让胡启元挑选一个俘虏，将信送到常笑手中，其余俘虏不能白白养着，让他们修建新的码头，这个码头要用石头建造，足以停泊千吨巨轮。

  浩瀚心满意足，常笑看到这封信，恐怕笑不出来，哈哈！还笑呢！往后日子，会让你天天哭。

  很快，大量辽民会加入卫海联，浩瀚对人力需求已不那么紧迫。这些俘虏，他暂时不打算大量吸收为卫海联士兵，他们毕竟是海盗和叛徒，野性难驯，对军纪肯定毫无概念。

  目前，首要任务是让他们了解卫海联的规则，产生敬畏之心。让他们做苦工，是浩瀚改造他们的第一步，培养他们遵从命令的习惯。

  此刻，浩瀚最急于对付胆敢侵犯卫海联的势力，让他们知晓，一旦对卫海联出手，就必须有断手的准备。以德报怨非浩瀚作风，他从不记仇，通常有仇当场就报。

  浩瀚又让胡启元查明海盗的老巢位置，夜晚出发，拂晓时分突袭海盗的老巢，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众人起初并不希望浩瀚亲自前往，都希望他好好休息，海盗窝里只有一些老弱海盗和被劫持的女人与人质。有战斗力的要么战死，要么正在卫海联的劳工营修筑码头呢！

  浩宇坚决宣布，他不会介入这次任务的指挥，他的主要目标是测试巨鹰船的效能，纯粹是旁观者角色！

  赵威被委以重任，全面负责这次行动。卫海盟派出五十名战士，分别搭乘巨鹰船和一艘缴获的海盗海苍船，直捣海盗的老巢。他们利用海盗船打先锋，释放几个俘虏站在船头，声称刘镇海已回归，悄然潜入海盗基地，猛然发动攻击，令海盗措手不及。

  为了这次任务，工奴工坊的刘师傅辛勤工作了一整天，终于在启程前赶制出另一台大秦弩，安装在了鹰船上。此刻，这艘鹰船在船首和船尾各配备一台大秦弩，堪称武装到了极致。

  吴铁匠则为大秦弩精心打造了新弩箭，分为两类。一类专为捕鲸设计，整支箭身由铁制成，前端带有倒钩，尾部有孔可穿麻绳，绑定浮桶。

  另一类则是海战专用，前端是铁质箭头，后部的箭杆是空心竹筒，内含火药和铁屑。发射时点燃导火索，随后射向敌船。弩箭在敌船上爆炸，杀伤敌人，摧毁船只。

  浩宇深信，这种爆炸性弩箭对木质战舰具有毁灭性破坏。仅凭其内部装填的十斤火药爆炸力，就足以震垮敌船的龙骨。对付欧洲的盖伦船或许稍显不足，但对于亚洲那些龙骨小、船壳薄的海船，已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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