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黑天鹅32圈“挥鞭转”
在星网上驾驶虚拟机甲，要比在现实中驾驶真实的机甲容易得多。
尽管如此，对于初学者来说，能控制机甲完成走动、转向等基本动作，已经算是掌握得不错了。
霍小龙第一次上机甲的时候，就属于这类掌握得还不错的初学者。
而肖彭不知道是不是既有父母遗传的因素，又有后天学习过计算机知识的基础，他的表现比小龙还要好很多。
不但能走路、拐弯，还能来个一溜烟小跑。
“肖彭天赋不错。”司远笑了，“有阿阔你当年的风范。”
“少提我当年的糗事。”廖阔黑线。
他第一次驾驶机甲，一时操作失误，机甲突然快跑起来，吓得他呜哇乱叫，还是被教练员救下的。
两人说着笑着，目光移到珠九那边，笑容忽然就凝滞了。
珠九驾驶的那架机甲，正如蓝星一首古老歌谣一样：旋转，跳跃，我不停歇。
“……珠九用上了神经元连接么？”
“没有……”
“那她怎么……”廖阔差点失语，“难道是机甲失控了么？”
两人迅速跑到控制台，司远第一时间打开通话机，“珠九，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珠九的回复断断续续。
“究竟是需要，还是不需要？”司远问廖阔，对方耸耸肩。
“不……不……不用了。”
在珠九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机甲慢慢停了下来。
司远和廖阔在控制台，小龙和肖彭在各自的机甲里，四双眼睛盯着珠九从机甲下来后，跟个醉汉一样绕着圈走路。
走出十几步后，还是保持不了平衡，“吧唧”趴在了地上。
“噗！哈哈哈哈哈——”
霍小龙的笑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放肆，爽朗，毫无顾忌地拍在珠九的脸上。
其他人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珠九原先只是头晕，现在感觉脸也有点疼。
机甲的机械操作对于她来说，上手非常简单。以至于做过基本动作后，她想来点复杂的。
做了几个跳跃、旋转之后，她感觉机甲的四肢已经被她驯化得差不多了，于是心血来潮，想来个芭蕾舞旋转试试。
却没料到机甲的旋转相当丝滑，直接给她来了个黑天鹅32圈“挥鞭转”。
上辈子没晕过车和船，这辈子总算体会到晕机甲的滋味了。
肖彭开着机甲走到她身边蹲下，“珠九姐，你还好吧？”
“没事……让我再晕一会……”
“姐你太厉害了，刚才的旋转。嗯，我也要试试。”肖彭夸完她就走了。
司远也走了过来，“你的悟性很高，不过真实机甲要比虚拟机甲难驾驭多了，千万别以为这就是你的实力。”
珠九坐了起来，若有所思，“老板，你能让我试试真机甲么？”
司远迟疑了一下，“蓝星上，不允许非军方机甲随意走动。即使拿出来，被发现了也会引起军方的警戒。”
“你的意思是，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偷偷地……”
“不，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你别自以为是了。”
司远站起来就溜，不给珠九任何得寸进尺的机会。
珠九悻悻地收回伸出去的手，就差那么一点点，没够着老板的衣角。
切，下次一定。
珠九他们离开训练场馆后，管理人员查看当天的数据，不禁“咦”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人光凭机械操作就完成了32圈挥鞭转。”
“真的假的？机械操作都这么厉害，那他的精神力又是什么水平啊？”
“不知道，对方没连接过神经元。说不定是这次大赛的热门选手。”
“有可能。”
……
从游戏仓出来，五人又回到了三楼办公室。
现在已经是深夜，司远说：“因为蓝星的特殊情况，我们以后尽量还是晚上去密室训练。”
“比赛期间呢？”小龙问。
“我跟阿阔再想办法多加几层防护，避免网吧被追踪到。”
珠九不关心那些，反正有老板在呢。
“训练期间，我能在星网自己逛逛吗？”
肖彭也热切地看向司远。
司远叹了一口气，“只能深夜用，另外必须以比赛为先。”
“请老板们放心！”珠九和肖彭齐齐表态。
又过了一天，珠九和肖彭打着哈欠向老板请示，他们非常热爱网吧这个工作单位，能不能把单位当家一样。
“所以？”司远问。
“我们想这段时间干脆就住在网吧算了，省得天天跑来跑去的麻烦。”
祁·厚脸皮·珠九说。
“密室的事情也要对亮哥保密，他不知道的。我只跟他说对你们另外有安排，让他继续招人。”
“不用的老板，我们能坚持。”深怕参加完比赛就失业的肖彭警觉地说。
“又不是不用你们了。”廖阔好笑地说。
“‘复古龙九姐’的招牌还是要好好运营的，只是一般的事务你们就不必参与了。”
肖彭松了一口气。
珠九看了他一眼，小彭彭这么敬业，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有一点点哦。
第一次单独逛星网的时候，珠九站在虚拟广场有点茫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即使是在上辈子，网络上有着极其庞大的信息量，真真假假，鱼龙混杂，要从其中筛选有用的信息很不容易。
何况现在是在星网上，她该从何处入手呢？
“机甲师和机甲战士可是最赚钱的职业，想想，一架机甲十几万到上百万的都有。”
珠九想起了唯一的外星朋友——乔冯说过的话。
好吧，那就去了解看看。
珠九在翻阅大量的机甲和军校知识时，偶尔也去论坛看看，在那里见到了小彭彭的身影。
她只是笑笑，没过去打招呼。
原以为只是一次偶遇，没想到每次跑论坛的时候都能碰到肖彭，珠九都有点好奇了。
这小子，整天泡在论坛里干嘛呢？
不过她没去问本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些小秘密。何况，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
“珠九，明天去东区网吧出一趟差，那边的游戏直播台也搭起来了，就等着你去打响第一炮呢。”
“小龙老板，”珠九回头打了声招呼，“那小彭彭呢？”
“他自己会直接过去，他家离那边近。”
“好的。”
珠九这时候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出差，没想到第二天碰到了一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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