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两个巴掌
又是一天。
【恭喜您今日份签到，获得头道香油十瓶！】
“亮子，你可想起我是个厨师了，有了香油我就可以在做凉菜的时候提色增香了！”
香油瓶子都是老式葡萄糖瓶子的式样，每一瓶差不多得有500毫升。尽管密封得很好，透过玻璃瓶看到那透亮的红褐色的香油，他仿佛已经闻到了浓厚的芝麻香。
借着这股脑子里通感出来的香味，他得先到厕所里去撒泡尿。
要说来到六十年代他各个方面目前还都适应地挺好，唯一不适应的就是这个上厕所了吧。天气还不够冷，厕所里到处是在空中飞舞的苍蝇和在坑里蠕动的白色虫子，味道冲人。那白色虫子有时还不满足它的活动范围，坚强地爬出坑里，爬到坑上面，让人时刻担心它会不会爬到脚背上。所以每次上厕所他都要屏住呼吸，速度解决！
就这样的厕所条件，早晨的时候还得排队呢！刘海忠站在他后面，看到前面还有几个人，就对他说：“傻柱，你又不急着上班，可以等一会再来嘛！”
“二大爷，人有三急，尿来了也不是我说能憋住就能憋住的。所以，等不了！”
等他憋气憋得满脸通红地从厕所出来，跑出两米远，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这才活过来。
他在水池边搓了把脸顺便把头冲了冲，甩了甩水后就回屋了。拿下搭在绳上的毛巾，一边擦脸擦头，一边想今天早晨吃什么。
上次去城郊买了三十几个鸡蛋还没吃呢，今天早晨就吃鸡蛋吧。
天气开始变冷，嗓子有点吭吭吭地咳嗽，正好有了香油，可以做个土方鸡蛋。
“亮子，今天早晨我来做个我奶奶拿手的香油姜丝炒鸡蛋。”
“主人，你不怕他们闻着味上门来要鸡蛋吃吗？”
“想来的就来吧，我一个厨师还不能在家里做点好吃的了！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刘海忠家每天吃炒鸡蛋，可是没有人敢上他们家要东西吃！”
他虽然嘴硬，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门窗关上了。
打了二十个鸡蛋在小盆里，打散。把一整块姜切丝。鸡蛋太多了，炒锅里加入了两饭勺香油，油热了后，放姜丝，等姜丝变黄后，加入打散的鸡蛋液翻炒。
屋子里太香了！香油的香气加上姜丝和鸡蛋遇上热油被激发出的香气，让人欲罢不能。他一边炒，一边连续收了六个格子的空气，感觉一个巨大的空气真空形成了，一阵小旋风被吸进来。
他盛出半碗鸡蛋来，其余的盖上锅盖，放进空间里。
这就是奶奶冬天经常给他做的香油姜丝鸡蛋，据奶奶说治风寒咳嗽很有用的，但他总觉得安慰作用大于疗效。
他刚要坐下开始吃早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还有小孩儿的声音。
“傻柱叔叔，我们饿！”
外头的声音丝毫没影响他，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个馒头来，把馒头一切两半儿，把那半碗鸡蛋夹在中间。然后张开大嘴，一咬一大口。好吃！要是有瓶老干妈就更完美了。食堂里有辣椒，自己可以做瓶辣椒肉酱，早饭就可以就着馒头吃了。
他咬着半个馒头打开门，门外站着小当和槐花，眼巴巴地瞅着他把那半个馒头又咬掉了一大口。
刚才他从水池那儿进了家门，又把门窗关上的时候，秦淮茹就在家里观察到了。她把小当和槐花推出来，朝着傻柱家一努嘴。
“傻柱叔叔在家里做好吃的。你们去敲门，就说你们饿。如果他不给你们吃的，你们就哭。”
小当和槐花看到那只剩下一小半的馒头，嘴里不停地咽口水。“傻柱叔叔，我们饿！”
他关切地说：“奥，那你们快回家吃饭吧！”
他在她们两个眼巴巴的目光中，又咬了一大口。
小当和槐花哇得就哭了，“妈，傻柱叔叔不给我们吃！”
秦淮茹从家里跑了出来。他把最后一口馒头塞到了嘴里，他的腮帮子鼓鼓的，还顺便用手抹了抹嘴边的油。
秦淮茹气愤地指着他，“傻柱，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你为什么欺负两个孩子？”
他费劲地嚼着馒头，馒头有点太干了，一会儿还得喝茶缸奶。“一碰上你们贾家准没好事，大清早跑到我门口来哭，真晦气！”
贾家所有的人他都不喜欢，包括这个小当和槐花。他记得原剧中，这两个姑娘是非常随秦淮茹，好吃懒做，也没有工作，就在家里待着。傻柱和秦淮茹结婚后，她们就哄着让傻柱这个老牛给她们攒嫁妆。后来她们在娄晓娥的饭店里和养老院里领工资，哄着何晓那个二傻子把饭店的钱都转到养老院里了。两个人结婚后也不出去住，招了女婿就在四合院里面住着，霸占着傻柱的房子。
傻柱软硬不吃，对她不理不睬，秦淮茹现在是一点招没有。但是她看到二大爷从后院走过来了，一大爷也从家里出来了，她就有了主心骨了。
“二大爷，一大爷，你们过来评评理！傻柱他欺负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梨花带雨地掉眼泪，何雨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去给她左右对称各来了一记耳光。
他到目前为止踢过棒梗和贾张氏，但还没对秦淮茹动过手，今天算是圆满了。
何雨柱指着秦淮茹，“欺负是什么意思？有你这么把屎盆往自己闺女头上扣的吗？
秦淮茹被打懵了，她忘了哭。小当和槐花被吓得也不哭了。
易中海又怒又心疼，秦淮茹的脸已经红了。“傻柱，你反了天了！”
何雨柱轻蔑地看了易中海一眼，“我就反了天了怎么了？秦淮茹，我警告过你以后离我家远点，一大清早，你就派小当和槐花到我家来哭丧，我打你打得轻了！小当，槐花，刚才你妈让你们到我家门口，除了哭，还让你们干什么？”
小当和槐花很害怕，傻柱叔叔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她们机械地说：“妈妈让我们过来跟你要饭吃，如果你不给我们吃饭，就让我们哭！”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捂住她们两个的嘴，她们已经把实情说出来了。故事还没到高潮就已经谢幕了。秦淮茹捂着脸又羞愧又恼怒，今天的巴掌是白挨了。
易中海说，“那也不能轻易就打人啊！”
何雨柱对二大爷说，“二大爷，有时候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逼人太甚，不得已就出手了。你昨天打许大茂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对吧！”
刘海忠打着哈哈，“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他今天还要去收拾许大茂呢，可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脚底抹油他就走了。
秦淮茹顶着一张已经肿起来的脸对易中海说：“一大爷，傻柱他欺人太甚！”
贾张氏在自己家门口大叫，“秦淮茹，回家！你在那发什么骚？”
今天白挨了两记耳光，留下来拿傻柱也没办法。秦淮茹咬着后牙，恨恨地拉着小当和槐花回家了。
易中海痛心疾首地对傻柱说：“傻柱，我们都是一个院儿里的，非得这样吗？”
“一大爷，你算计秦淮茹或爱算计谁我都不管，你不就图个养老？可是你别算计我，别打我的主意！”
易中海哑口无言，他在傻柱面前硬气不起来，他看着傻柱进了屋，把门关上。
马的，就因为现在不是一大爷了，人人都不把他当回事了。再过些时候，骑他脖子拉屎都说不定，他还得把一大爷的位置给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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