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搜家
下午食堂做招待餐，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前院里坐满了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院子里的绝大多数住户，竟然有将近一百人。二大爷三大爷还有许大茂各占了一张方桌的一边。其余的人在四周零零散散围着坐了好几圈。
三大爷阎埠贵对何雨柱说：“傻柱，你怎么才回来？我们开全院大会呢！”
他说：“今天晚上李厂长让我做招待餐。我也不知道咱们开全院大会呀，下次我就跟李厂长请个假，跟他说我们要开全院大会，就不给他做了！”
三大爷被噎得一顿，“那倒不需要了，工作更重要！”
他扶了扶粘着白胶布的眼镜，“既然人已经到齐了，我们就开全院大会吧！下面有请轧钢厂工人纠蔡队队长刘海忠给我们讲话！”
何雨柱往里走了走，想找个地方坐下。三大爷的二儿子闫解放撞了他一下。他瞅了瞅这个小子，这个小子最近有点狂，戴着一个红袖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刘海忠清了清嗓子，“邻居们，各个工厂学校包括我们的轧钢厂的工作已经开展的如火如荼！可是我们四合院却一片安静，我们的思想已经远远落后，跟不上上级的要求了！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我们不能放过我们周围的任何一个坏的分子，如果你发现了坏的分子，要积极向我们汇报！”
外面的那些斗争和他们这些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肚子还没吃饱呢！贾张氏瞪了刘海忠一眼，嘴里嘟囔道：“吃饱了撑的！”
刘海忠提高了声音，“贾张氏，你说什么？你大声说出来，我看你是思想有问题！”
贾张氏怯了，“我说我晚上没吃饱！”
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的，刘海忠这是让大家互相内斗啊！
闫解放这个积极分子举起了手，“我知道咱们院里有人的房子是私产，他们家肯定有问题！”
何雨柱一听，心就揪了起来。闫解放这个王八羔子，这是针对他呢！他和他差了十几岁，也没打过什么交道，更没过节，这是为什么，怎么就径直针对了他？
刘海忠明知故问，“咱们院里谁家的房子是私产？”
四周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闫解放说：“傻柱家的房子就是他的私产，咱们院里只有他家和聋老太家是私房。我们都是无产者，傻柱家有私房，不符合无产者的定义。我们需要对他家进行搜查！”
何雨柱一下子爆炸了，他挥出一拳，捣向闫解放的鼻子，闫解放的鼻子破了，血流了出来。闫家的其他两个兄弟见闫解放被打，也围了上来。何雨柱先发制人，他用的是不要命的打法，而且他本身就比他们兄弟三个壮，他根本就不给这弟兄三个喘息的机会，他的拳头和脚并用，一拳一拳拳拳入肉。
他一个人对三个人怎么也是吃力，渐渐落了下风，身上被捣了好多拳。他就改变了打法，专盯着闫解放打，三个打不过，一个还打不过吗？
闫解放给打趴下起不来了，“别打了，别打了！”
三大爷二大爷和许大茂都过来拉架，可是却不敢上前。何雨柱这四合院战神的名号不是虚的，他要真发起怒来，没有人敢挡他。
三大爷敲着桌子，“别打了，傻柱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闫解成和闫解旷两兄弟停了手。何雨柱踩着闫解放，“你个王八羔子还乱不乱说话了？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家三代雇农，这是十多年前就给我们家定的，是你能污蔑的吗？”
这个阎解放是太小还不懂事，还是本性恶毒？他刚才说的话是会逼死人的。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处理好的话，以后后患无穷。
“二大爷，闫解放污蔑我，你怎么处理？”
三大爷上前拉住何雨柱，“傻柱，你放开解放！”
二大爷觉得他的权威被挑战，面上无光，他愤怒地说：“傻柱，你还把不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快把闫解放放开！”
许大茂这个小人，落井下石。“傻柱，有没有问题，你让大家搜一搜不就行了！”
“孙子，你说让搜就搜啊！”
棒梗这个兔崽子火上浇油：“傻柱把他家的门锁上了！” 秦淮茹捂住棒梗的嘴，她现在还不想得罪何雨柱。
二大爷一下子抓住了傻柱的把柄，“傻柱，咱们院可不让锁门，你锁门是不是因为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刚发的工资放在家里，不锁门让别人偷了去你给我赔吗？”
二大爷说：“傻柱，我们要搜一搜，你要反抗吗？”
他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蔫坏，“不让搜的话肯定有问题！”
“行，既然要搜，要搜我家，那你们三家要一起搜，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和你们斗到底，不是说与人斗其乐无穷吗？”
可恨！他知道许大茂和刘海忠在搜娄晓娥家时都昧了金条，可是他不知道他们把金条藏在哪里。既然他们要搜他家，那大家都不要好过了，他一定要搜个底朝天，不搜出点东西他不罢休！
“主人，主人，要是我靠近的话，我能感应到金条在哪里！”
关键时候，亮子说话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搜东西的话他真不知道能不能搜到，如果他搜不到，那就太便宜他们了。现在可好了，他们一个也别逃。“亮子，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音！”
“主人，我还能把金条收到储物柜子里。”
何雨柱感动极了，“亮子，以后咱俩就相亲相爱一起过了！”
“但是搜寻一次要抵消一次签到机会，收集一次也要抵消一次签到机会！”
这是损人不利己啊，“干了！”
有了亮子的帮助，他底气硬了，折损几次签到机会他也要干！
刘海忠，许大茂和阎埠贵一交换眼神，他们三家就默默地达成了协议。刘海忠装模作样地说：“没问题，那就从你家开始吧！”
“从我家开始可以，但我要聋老太太在场，我不信任你们，万一你们栽赃陷害怎么办？”
许大茂最怕聋老太了，“折腾老太太干什么？”
“没有她在场，你们甭想进我家门！”
“行行行！易中海，你去把聋老太叫来！”
院子里气氛十分紧张。这个禽兽窝，秦淮茹只是算计点吃的喝的和钱，闫解放许大茂和刘海忠算计的是命啊！
这个年代，有一批人就像被魔鬼附身了一样，行的是大恶，把人命都不放在心上。
聋老太来了，瞪着许大茂，拿着拐杖指着他，“我瞅着你就不是个东西！”
她抡起拐杖打了闫解放一棍子，“我的房子也是私产，你们要不要也来搜一搜老祖宗我的房子啊！”
聋老太在四合院积威甚重，有人传她是di特，不管传言是真是假，她在四合院没有人敢惹是真的。闫解放缩着头，也不敢说话。
“柱子，你就让他们这么欺负吗？”
“老太太，要是他们搜不出东西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好，我看谁敢欺负你！”
刘海忠讪讪地说：“老太太，不是光搜傻柱家，我们三家也一起搜。您看，咱们先去傻柱家吧！”
一行人到了何雨柱家，他站在屋子中间，聋老太在椅子上坐着，瞪着这些人。
刘家和闫家的五个小子把老鼠洞都挖进去了，把床也搬开了，褥子枕头毯子都抖擞开了，摸了一遍。柜子也打开了，傻柱的衣服都扔出来了。地面一寸寸地踩了，墙上也摸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闫解放不甘心，“我们学校还……”
何雨柱拳头举起来，他只好闭嘴了。
何雨柱大声地吆喝：“老少爷们，看见了没有？我三代贫农，世代贫穷，家里一清二白。以后谁再敢污蔑我，那就是污蔑工人兄弟，我就对他不客气！”
他上去给闫解放补了一脚。
“二大爷，现在证实了闫解放是污蔑我，应该怎么处置他？”
刘海忠和稀泥，“傻柱，证实了你的清白是好事，再说一会儿不还得搜我们家吗！”
三大爷挡住何雨柱，不让他再踢闫解放，“傻柱，咱们几家都一起搜，搜完以后不能算旧账啊！”
聋老太站起来，“傻柱，走，去搜阎埠贵家！”
三大爷家。“主人，四根小金条在枕头里！我已经收起来了！”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阎埠贵家有金条？怪不得原剧里他家是四合院里最早买电视机的。他大儿子闫解成也是刚改革开放就开饭馆。这样就解释的通了，否则再怎么省吃俭用也攒不出来啊！
“亮子，是哪个枕头？”
他看着那个枕头，心想这说不定是闫解放的枕头。他在学校当红卫跟着搜了不少地方。怪不得对这事这么积极，原来是尝着甜头了。
他装模作样地把另外一张床上的东西都扔了一遍，又把柜子里的被子衣服东西都扔了出来。来到藏金条的枕头所在那张床上，他的余光看到闫解放紧盯着他，全身紧张。既然已经找到东西了，他不想让这个小人以后总是紧盯着他，他把褥子一把薅起来，翻了个个，没动枕头。
“什么都没有，三大爷，你们家还真是一清二白啊！”
闫解放在心里骂了一声傻比，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但是，还有一件事！”
他走向聋老太，“老太太，借你的拐杖用一用！”
聋老太把她的拐杖递给他，他转身朝着阎埠贵家的窗敲过去，窗上的玻璃哗啦啦就碎了两块。
“小子，再有下一次，就不是玻璃了！”
三大爷跳得老高，“傻柱，不是说了搜完了就不翻旧账了吗？”
聋老太把拐杖拿过去，朝着另外一扇窗户敲过去，哗啦啦又碎了两块。
“阎埠贵，孩子不懂事就是老子没教好，回家好好教教孩子，别让他再惹是生非了！”
阎埠贵憋屈地回答：“老太太，这个玻璃可不好买。
“你说什么？”
聋老太装听不清楚了，她让易中海搀着她回傻柱家。
这一群人又到了许大茂家。刘家和闫家的几个小子假装到处在翻。
许大茂说：“看清楚了，什么都没有啊！”
亮子早已经找到金条了。
“主人，在床底下地里埋着，两根金条，还有一个金镯子。”
“收起来了吗？”
“是的！”
他弯腰往床底下看，许大茂好一阵紧张。他打开衣橱，把衣服被子一阵乱翻。
“什么都没有，便宜你小子了！”他沮丧地说。
“听见了吗？什么都没有！”许大茂尾巴翘起来了，趾高气扬地说。
最后一站是刘海忠家。“主人，两根金条就在刘海忠身上，我已经收起来了！”
这个老狐狸！嘿嘿嘿，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有亮子的我！
当然了，最后的结果是众人在刘海忠家也什么都没搜到。
刘海忠假模假式的对着尾随着一直在看热闹的众人，“各位各位，我们都已经证明了我们的清白，那我们四家都不是坏人分子。以后我们四合院还要团结一心！傻柱，大家错怪你了，不过这都是为了方框一个目的，你可不能放在心上啊！”
何雨柱没搭理他，转头回到家。聋老太还在家里面呢，一大爷和一大妈还在那陪着她。
“老太太，今天晚上谢谢您！”
“唉，世道乱了！”
“老太太，明天中午我给您送肉吃。”
“那我等着了啊！”
一大爷和一大妈把老太太扶回家去了。
事不落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疼，今天晚上何雨柱其实挺害怕的，他这几天又不是没听到一些故事。如果没有储物空间，娄晓娥的玉镯是肯定会招麻烦的，大领导的留声机说不定也会被他们找借口找茬。
原剧里这个傻柱和秦淮茹也真不是玩意儿。二十年后他们两个拿着娄晓娥的钱做慈善把四合院开成了养老院，让二大爷和许大茂也住了进去。娄晓娥不同意，因为就是二大爷和许大茂告的娄家，搜他们家，还把她父母关起来。虽然后来也是傻柱救了她父母，但是娄晓娥和二大爷他们之间是有生死之仇的啊！傻柱和秦淮茹还劝娄晓娥要大度，大度个鬼！
幸好今天晚上收获不错，4根大金条，4根小金条，还有一个金镯子。虽然有6天不能签到了，不过能损到这群王八蛋就行。
“亮子，幸好有你和我相依为命，要不我得多孤单啊！”
“主人，我是会一直陪伴主人的！”
这些王八蛋，如果发现了金条不见后他们不内讧，他也一定要让他们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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