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你了呗
李副厂长眼睛一亮，他还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都和陆海有过节。
看着这么多人和自己统一战线，都和陆海很有矛盾，李副厂长心情立马大好，连酒都多喝了几杯。
看着桌上满脸愤慨的刘海中和许大茂，李副厂长嘴角勾起冷笑：来日方长，陆海，我总会找到整治你的办法！你给我等着！
饭局结束时已经将近九点，这会所有人都喝了不少酒，李副厂长在众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朝着宿舍方向走去。
快到宿舍的时候，李副厂长就碰见了站在门口等着的刘岚。
“刘岚，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刘岚含情脉脉的说：“想你了呗！”
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看着二人的状态，估摸着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把李副厂长交给刘岚后，随便找个借口就开溜了。
“死鬼，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刘岚扶着李副厂长，娇嗔着捶打在他胸口上。
李副厂长一把抓住她的手，色眯眯的说：“快说，这么晚了来找我，是不是又什么工作上的情况要和我汇报？”
刘岚一脸害羞：“明知故问！”
“走吧，去我屋里汇报！”
说着，李副厂长想拿钥匙开门，可刚掏出钥匙就被刘岚给按住了，给李副厂长弄的一头雾水。
刘岚嫌弃的说：“你屋子臭烘烘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咱们今晚换个地方，去食堂怎么样？”
一听这话，李副厂长体内的火苗噌的一下就燃了起来，两支鼻子不断往外喷着热气：“小浪蹄子，你还真的挺会玩啊，连这么刺激的都想得出来！好，就依你，咱们去食堂！”
说完，李副厂长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刘岚往食堂方向走去。
六十年代，电视机还没有普及，影像技术也十分落后。
..... . .......
再加上大环境思想保守，大家的想象力也都被限制住了，但是陆海可不一样，他是二十一世纪来的现代人，脑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
刘岚咬牙跟在李副厂长身后，其实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陆海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不过谁让她有把柄在陆海手里，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做。
至于服侍李副厂长，在哪她都无所谓，反正他们本来就有一腿，她也不会介意。
食堂里黑灯瞎火的，陆海拿着借来的照相机早早的就躲在了角落里。
不一会，食堂的门被推开了，门口出现两个人影。
借着月光，陆海知道是刘岚领着李副厂进来了。
不一会，前头传来兮兮索索的脱衣服声，陆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踮着脚尖悄悄靠近，抬起照相机就按下快门。
咔嚓！
刺眼的闪光灯差点没给两人狗眼给闪瞎了，李副厂长吓得浑身哆嗦一下，当时不不行了。
他手忙脚乱的从刘岚身上爬起，拿起裤子赶紧套上，慌乱大吼：“谁，是谁在那？”
突然间，食堂的灯打开了，陆海看见李副厂长竟然套着刘岚的花裤子后，噗呲一声直接笑了出来，抬起相机朝着他咔咔咔的又是几下。
李副厂长气急败坏的指着陆海，破口大骂：“王八蛋，你，你怎么会在这？你在干什么？”
陆海笑眯眯的说：“我晚上吃多了散步，刚好路过这，看着你们在食堂里搭戏台唱大戏，就特意过来瞧瞧！”
他举起相机，一脸欠揍的说：“你们别不好意思，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我就看看，不说话！”
黑灯瞎火的，李副厂长脱了裤子才准备大展身手，突然就被闪光灯给闪了一下，给他吓得魂都丢了。
这会，他心脏的咚咚咚跳的和打鼓一样，就差从喉咙里蹦出来。
老话说，人吓人吓死人，说果真一点都没错。
“陆海，你，你怎么会在这？”
陆海笑眯眯的说：“我是路过顺带过来瞧瞧的，咦，李副厂长，你怎么穿着女人裤子？没想到你一大老爷们，屁股还挺白！”
李副厂长低下头，这才注意到，刚刚黑灯瞎火的，慌乱中他竟然套上了刘岚的花裤子。
因为裤子尺码太小，他往上拎到一半就上不去了，半只的屁股蛋子竟然还露在外头。
臊得他赶紧和刘岚把裤子换回来，穿好衣服后，李副厂长愤怒的指着陆海：“你个混账东西，大晚上跑到我们轧钢厂来是想偷东西是吗，给我赶紧滚蛋！”
陆海摇了摇手里的照相机， 一脸嬉笑着问：“李副厂长，你确定要我滚？明天你的英姿被贴满大街小巷可别怪我啊！”
看见照相机，李副厂长的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他都被陆海给气糊涂了，竟然连照相机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看着陆海转身要走，李副厂长赶紧喊住他，心虚的问：“那个，陆海同志啊，你……刚刚都拍到什么了？”
陆海淡淡一笑：“该拍的不该拍的全都拍到了，从你们搭台子唱大戏开始，到你穿着花裤子露出半拉屁股，都拍着了，等回头洗出来了我免费送你一份啊！”
听见这话，李副厂长脸色难看的都要滴出水来。
这种照片要是被印出来了，传了出去，那他就完蛋了。
如果没有照片，李副厂长只要不承认，陆海绝对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但有照片那就不一样了，铁证如山，生活作风问题他就是想赖都赖不掉。
这种事，即便是在陆海穿越前的那个时代，都是极为严重的问题。
更不要说是在这个思想传统保守的六十年代，被抓着了，那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
李副厂长吞了吞口水，看向陆海说：“开个价吧，只要你把底片给我，多少钱我都愿意！”
陆海冷笑着说：“你很有钱吗？我怎么记得你这个副厂长还没有我工资高？”
一句话怼的李副厂长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这么个副厂长一个月工资是120块，陆海现在的月工资是280块，足足高了他两倍。
而且，陆海的话也相当于一个陷阱。
如果他说能拿得出钱，那不就等于让他承认了，自己还有别的渠道能挣钱。
要知道，贪污受贿在这个年代，抓着了可是得枪毙的，否则之前的派出所王所长在接到举报后，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跑去抓陆海了。
李副厂长满脸惊恐的问：“你，你究竟怎么样才肯把底片给我？”
“很简单！”陆海淡淡的说：“放了我哥，召开工人大会，恢复他的名誉！你们怎么搞臭的他，就得怎么样赞美他，具体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李副厂长赶紧点偷：“明白，我一会就让人去把何师傅给放出来！”
“还有！”
陆海冷笑着说：“刘海中和许大茂这两个家伙，我很讨厌！我不希望看见他们这么快活，给他们找些脏活累活做做，尤其是那个刘海中，一把年纪了胖的和猪一样，也该让他减减肥了！”
“是是是！”
李副厂长像条哈巴头狗一样站在旁边点头哈腰的。
好像陆海只要一伸手，他随时就会把脑袋伸上似的。
没辙啊，谁让他有把柄握在陆海身上呢，所以他只能竟可能的满足陆海的要求，早点把底片给拿回来。
刘岚看见这一幕，心里也是憋屈的很，她也不知道刚刚陆海拍照的时候，有没有把自己给拍进去。
要是连带着自己一起拍了，那以后她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当初死活就不该答应陆海，来套路李副厂长。
可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事已至此，她只能祈祷陆海的照片里没有拍到自己。
……
第二天，红星轧钢厂里召开了全体工人大会。
大会现场，何雨柱也被带了出来，就站在李副厂长身边。
看着无精打采，一夜没睡好觉的何雨柱，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嘴角忍不住露出冷笑。
许大茂一脸阴笑：“大会一开，傻柱这罪名可就算是彻底定了性了！以后啊，他就是想翻身都没有任何机会了！”
刘海中点点头：“这就叫自作自受，谁让傻柱总是犯浑，还摊上了陆海这个倒霉弟弟！得罪了厂里领导，怎么可能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安静！”
李副厂长站在讲台上，拿起话筒咳嗽一声，现场上千职工立马全部安静下来。
他深吸口气，强行给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今天这场大会的主要议题，就是讨论讨论，关于咱们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的问题！”
“开始了，开始了！”许大茂激动的两只手都在颤抖...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何雨柱被批评了。
秦淮茹一脸冷漠的看着何雨柱，冷哼一声：“活该，让你不资助我们家，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
刘海中昂着脑袋，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不断地和别人炫耀：“这家伙，就是被我逮着的！是我为咱们厂除了一害！”
就在这时，李副厂长突然开口：“根据我们调查发现，关于我厂何雨柱同志的那些问题，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是有人凭空捏造的，所以在此，我要还他一个清白之身！不仅如此，我们根据厂内职工反映，了解到何雨柱同志在食堂主任的岗位上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所以，厂领导一致决定，我们准备提升何雨柱同志为副科级干部，恣意表扬，希望他再接再厉！”
“大家鼓掌！”
话音一落，报告厅里上千号职工全部都愣住了。
刘海中和许大茂几人更是一脸懵逼，他们甚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说好的批评，给何雨柱定性吗？怎么突然的就成表扬了？还给他提了级别？
“怎么，我说的话听不懂吗，鼓掌啊？”
李副厂长冷冷的话再度响起，底下这才响起了雷鸣的掌声。
这会就连何雨柱都愣住了，他都已经做好被人栽赃陷害的准备了，怎么冷不丁的被夸奖了一顿，还升了官？
转折转的太快，搞得他措手不及的。
就在何雨柱一脸懵逼的时候，李副厂长板着脸，拿起话筒再度开口：“何雨柱同志的事情说 完，下面咱们说说刘海中和许大茂的事，这俩人，恶意栽赃抹黑我们的何雨柱同志，这才导致了领导误判，把何雨柱同志关进小黑屋！”
“对于这两个搬弄是非的害群之马，我决定，从现在起罢免两人职务，将他们调配后勤，去扫厕所，倒马桶！”
听见这话，许大茂和刘海柱两人震惊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两人一脸苦逼，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这，这他娘的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
大会结束，二人赶紧就冲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里询问情况。
刘海中都快急哭了：“李主任，您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啊，我们不是你的心腹吗？”
“是啊，昨晚上吃饭的时候，您不是还说要表扬我们呢吗，怎么今突然的就成扫厕所了！”
李副厂长抬起头，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俩：“你们别问了，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
办公室里，刘海中一脸苦逼的问：“李主任，您倒是说句话啊，怎么好端端的就闹成这样了，昨晚上吃饭时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
许大茂也赶紧追问：“是啊，何雨柱他可是坏分子啊，怎么能说翻案就翻案了呢！给他升了级别不说，怎么把我们还贬低去扫厕所啊？”
面对两人的不断追问，李副厂长听得脑袋都大了。
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吓得两人赶紧闭嘴。
李副厂长站起来，冷冷的瞪着许大茂说：“去扫厕所怎么了，委屈你们了？同样都是工作职能分工，你们还想挑三拣四的？我是厂领导，怎么调度工作还要你们来教？”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赶紧解释：“李主任，我，我们不是这意思，就是想问问，怎么说把傻柱放了就直接给放了？他是厂里的害群之马！”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领导怎么做需要向你们解释？”
“还说何雨柱害群之马，我看你们俩才是真正的害群之马。尤其是你刘海中，一把年纪了还不消腾，要不是你跑来告状，我怎么可能会听信谗言，错怪何雨柱同志！”
“现在罚你们去扫厕所，就是让你们好好反省，你们早就应该加强思想道德建设了！”
李副厂长指着门外，毫不客气的说：“赶紧滚蛋，滚去后勤报道！晚上之前如果让我发现，厕所没扫干净，我就把你们工资也给扣了！”
刘海中被骂的和个孙子一样，气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跟着颤抖。
他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从来没被人骂成过这幅德行。
但李副厂长是厂里的领导，不论怎么骂他们，他们都不敢还口。
在工厂里，领导就是天，领导的话就是圣旨，谁敢反驳，那就别想混了。
“王八蛋，前脚说着后脚忘着！”许大茂朝着李副厂长办公室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姓李的，你怎么就这么不是个东西呢！”
刘海柱叹了口气：“算了吧！说再多也没用，人家是领导，我们就是再骂，他还是坐着他的办公室，我们还是得去扫厕所！”
刘海中和许大茂一肚子憋屈，心里把李副厂长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不过骂归骂，该扫的厕所还是得扫。
……
两人走后，李副厂长这会也是焦头烂额，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
原先他还准备用何雨柱逼迫陆海就范呢，可结果没想到，他竟然被陆海给反制住了，还被拍了照片捏在手里。
为了能够拿回底片，李副厂长只能答应陆海的要求，把刘海柱和许大茂两人贬去扫厕所。
不过，其他人怎么样他并不关心，只要他自己没事就行了。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李副厂长的性格早就被陆海给早早看透了，果然是翻脸就不认人。
“不行！”
“我得赶紧去找陆海把底片给拿回来，免得夜长梦多！”
说完，李副厂长就开着车去了四合院，找到陆海，并且将今天大会的情况全部说明了一遍。
看见李副厂长在这，何雨柱这才知道原来是陆海救了他。
心中对于陆海的感激和信任，立马就更深了。
“老弟，谢谢你！”何雨柱激动的抱住陆海：“不是你，我这会还在小黑屋里关着，挨饿受冻呢！”
陆海笑着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桌上给你留了饭菜，你也饿一天了，赶紧去吃吧！”
何雨柱点点头，狠狠的瞪了李副厂长一眼，这才回了自己屋子。
何雨柱走后，李副厂长搓搓手，一脸讨好的看向陆海：“陆主任，你说的事我的照办了，刘海中和许大茂都被我贬去扫了厕所了，你哥也放出来了，那个……底片能还给我了吗？”
“可以啊！”
陆海爽快的从冲抽屉里取出相机中的底片交给了李副厂长。
收到底片的这一刻，李副厂长脸上笑得和花一样灿烂，他激动的握着陆海的手说：“谢谢，谢谢，实在是太谢谢你了！陆主任，我向你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为难你了，这次是我糊涂，你说得对，想要什么就应该自己争取才对！”
“那个，东西我收下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
说完，李副厂长就把底片揣进兜里，兴冲冲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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