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斩蔡阳兄弟释疑 会古城主臣聚义

今天有个先生请小编翻译一个关公的故事，说是有个汉末的叫关羽的大侠，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与一群军队打了一场硬仗。可这场仗打得太精彩，连仇人夏侯惇也赞不绝口。他追着关公追了好一会儿，孙乾护着二嫂前行，关公拿着刀顶着夏侯惇，一脸不乐的问他：“您这是来打劫的吗？”夏侯惇觉得不高兴，就拿起枪欲跟关公区分高下。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骑士出现了，阻止了两人的决斗。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说是丞相关心关公的安危，因为人手太多，他不能通知所有警卫，所以派了他来给所有人通报。夏侯惇听后说：“可是您的亲儿子居然残忍地杀了我的手下，丞相知道吗？”一旁的密使儿表示不知道。夏侯惇说：“你们等着，等我活捉了关公，再去见丞相！”，听到后，关公勃然大怒：“我又不是怕你，我才不理你呢！”然后关公一边挥舞大刀，一边直奔夏侯惇。夏侯惇则挺枪迎敌。又战了几十步，一个神秘骑士再次出现，并大喊：“停手！”夏侯惇停下枪，问道：“丞相派你来捉关公吗？”神秘使者回答说：“并不是的。丞相害怕守关的将军阻拦关公，所以特别派我送个通行文，让他顺利通过。”徐庶一脸疑惑地问道：“丞相，您可知道路上关公杀人的事？”使者连忙回答：“还没有听闻过。”徐庶颇有深意地说道：“既然我们还不确定他是否杀了人，那就不能让他走。”于是他指挥手下的士兵将关公包围。哼！关公一声冷哼，手握青龙偃月刀，准备着奋力一战。就在双方正要展开激烈交锋的时刻，一个人骑马飞奔而来。他大声喊道：“关云长、元让，可别冲突啊！”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张辽。关公和夏侯惇各自收起刀剑，停下马匹。张辽走近，说道：“我带着丞相的口信来了，由于听闻云长斩了关键人物，担心路上有阻，所以特别派我来通知各处关隘，任其放行。”徐庶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秦琪是蔡阳的侄子，他曾交托给我。而今，他却被关公杀了，这可不能就这么干休了！”张辽淡淡地说：“我见过蔡将军，他有自己的判断。既然丞相大度，让我们放过关云长，我们也不能违反丞相的意愿。”夏侯惇不得不让开了马匹。张辽笑呵呵地问：“云长打算去哪儿？”关公淡漠地说：“听说兄长已经不在袁绍那里了，我要到天涯海角去找他。”张辽建议道：“既然您不知道刘备的下落，回到丞相那里再商量如何？”关公快乐地笑道：“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替我跟文远道谢才行。”于是，关公和张辽拱手告辞。张辽和夏侯惇带着士兵返回了原处。

  关公追上车队，给孙乾讲了这个故事。二人并肩骑马继续往前走。几天后，突然下起了大雨，他们的行装全部浸湿。山林深处有一家住所，太史慈开着车类，到这里过夜。一位老者出来接待，太史慈向他表达了来意。老者名叫小李，他说：“我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听到过您的大名，真是有幸见到您。”于是他宰了一只山羊，摆下酒肴，邀请太史慈的夫人在后堂休息。小李陪着太史慈和孙乾在草堂里喝酒。太史慈的从人整理行装，孙乾则喂养马匹。到了黄昏，一个年轻人带着几个人走进庄院，径直走到草房前。小李叫道：“这是我的儿子，来拜将军。”然后他告诉太史慈说：“他是个傻瓜。”太史慈问他从哪里来，小李说：“他们去了打猎，现在才回来。”年轻人向太史慈行了礼，然后离开了。小李流着泪说：“我一生只有这个儿子，他只会打猎，从不务正业。这真是我们的家门不幸啊。”太史慈说：“现在是乱世，如果他学会武艺，也许能够有所作为呢。为什么说不幸呢？”小李回答说：“如果他肯学习武艺，那说明他有志气，现在他一心只想打猎、游荡，真是让我很担心。”太史慈也感慨不已。

  深夜，小李告辞出去。太史慈和孙乾正要休息，却突然听到后院马匹嘶鸣，人们喊叫。太史慈急忙叫他的宫人跟着去看，但是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们拿着剑，走向后院。只看见小李的儿子躺在地上呻吟，他的佣人和其他客人在打架。太史慈问他们原因。有一位村民说：“看，这个家伙来偷红兔马，结果被踢倒了。我们听到了他的惨叫声，就起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接着邻居们就来了，开始大吵大闹。”关公生气地说：“这个小偷竟敢偷我的马！”。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郭常跑来告诉他：“这个无赖是我家儿子，我承认了他的罪过。但老婆最爱他，我请求将军宽恕他。”关公说：“这个孩子真是糊涂，刚才老人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在老人的面子上，姑且饶他一次。”然后他让手下的人好好看管马匹，赶走了闹事的邻居，和孙乾回到了房子里休息。

  次日，郭常夫妇出来向关公致谢，说：“我们的儿子不懂事，糟糕透了，感谢将军的宽恕。”关公叫郭常的儿子出去，用严肃的语气教训了他。郭常说：“他在凌晨又引了一帮混混过来，我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关公向郭常道别，带着二嫂上了车，和孙乾并马，一路保护车队，沿着山路前进。不到三十里的路程，就看到一百多个人挤在山后面，其中有两个人骑马走在最前面：一个人裹着黄巾，穿战袍，另一个人则是郭常的儿子。我光荣的身份是三国时期着名的将军关云长。今天我来到了这里，遇到了一群黄巾党，他们竟然想要抢走我的赤兔马。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们说：“你们这些无知的小贼，你们知道刘备、张飞、关羽这三个人的名字吗？”黄巾党头儿愣了一下，说道：“我只听说赤面长髯的人叫做关云长，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你到底是谁？”我停下了手中的刀，跳下了马，打开了我的长髯，给他看了看。结果这个人赶紧从马上滚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我是裴姓，名叫元绍。自从张角死后，我们这些黄巾党就再也没有了领袖。我们只能聚集在山林中，到处嚎叫。今天早上，这个家伙来报：一个客人，骑着一匹千里马，住在我的家里。我就特地过来抢夺这只马。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将军你。”郭常之子跪伏在地上，请求饶命。我说：“我看你还有点出息，饶你一命。”于是这个人乖乖地跑了。

  我问元绍：“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明明你连我的面目都没有看到。”元绍回答：“离这里二十里的地方有一个卧牛山。山上有一个叫做周仓的关西人，他有着千斤之力，手臂如铁，形象非常惊人。原来他曾经在黄巾张宝的麾下当将军。张宝死后，他也和大家一样，到处流浪。他多次跟我说过将军的事迹，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你。”听完元绍的话，我不禁感叹，说：“这些绿林好汉常年在草木中隐藏，我们这些豪杰真的需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才能相聚啊。”今后没事了，大家都要好好做人，千万别再做坏事了。”元绍听后，满怀感激地致谢。

  正在说话，忽然看到一队人马远远朝这里赶来。元绍说：“这一定是周仓。”关公立马等待。果然，来的是一个黑脸长身，手持长枪，驾马引领队伍的人，看到关公，惊喜地大叫：“这位就是关将军！”他急忙下马，趴在路边，说：“我是周仓，拜见将军。”关公问道：“勇士啊，你是在哪里曾经见过我？”周仓说：“我曾随从黄巾起义的张宝，见过您一面。可惜由于投错阵营，失去了跟随您的机会。今天出营得见将军，非常荣幸。我愿意跟随将军，成为一名步兵，随时随地为将军效命。”关公看到他的诚意十足，便说：“如果你愿意跟我走，那你手下的人怎么办？”周仓说：“如果他们愿意一起走，那我们就一起走；如果他们不愿意跟随我，听从他们也可以。”于是，众人纷纷表示愿意跟随。关公下马到车前询问二嫂。甘夫人说：“自从叔叔离开许都，一路独自走到这里，历经数次险阻，未曾主动提出要带军马相伴。之前廖化曾向他提出要加入，叔又婉言谢绝，如今何以容忍周仓带众随行？我们只是女流之辈，也不敢妄加评判，就由叔叔自己决定。”关公说：“嫂嫂说得对。”于是他对周仓说：“不是我心肠太硬，是因为二位夫人不同意。你们回山中等待我去找到兄长后，我一定会来找你们的。”一位叫周仓的人跪在地上，恳求关公：“我是个野蛮人，曾经犯罪，现在能跟将军你一起行战又如重见天日了。如果我的众人跟随不方便，请让他们跟着裴元绍走。我自己步行跟随将军，即使行万里也无怨无悔！”关公听到了这番话，转述给了二嫂甘夫人。甘夫人说：“让这一、两个人跟着又有何妨碍呢？”于是关公让周仓带着他的众人跟裴元绍走，让元绍当领袖。元绍说：“我也想跟随关将军啊。”周仓回答：“你去了的话，你的伙伴们就散开了。到了该统帅的时候再来找你。我跟着关将军去，只需要留下一个休息点，到时候我再来找你。”于是元绍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周仓跟着关公，向汝南进发。走了几天，看见一座山城。关公问当地的居民：“这是什么地方？”居民回答：“这是个古城。数月前，一个叫张飞的将军带着几十个骑兵来到这里，赶走了县官，占领了古城。他们买马、屯粮，现在聚集了三五千人和马，四周无人敢来挑战。”关公很高兴：“我的小弟自从徐州失散以来，一直没有下落。谁知道他却在这里！”于是他让孙乾先进城通报，准备接他的嫂子。在此同时，张飞在芒砀山中住了一个月。因为外出打听刘备的消息，偶然来到了古城。最近那个景阳冈的老大哥刘备阔别袁绍家，跑到南边去了。八婆说我们义弟长得帅，还正经八百地从许都护送他俩小媳妇过来了，要我们去跟义弟会个面。结果张翼德这个怒骂县官的大汉子听了也不说话，直接锵剑披甲，带了一帮哥们儿就冲出了北门。当时还有个孙乾可怜巴巴地跟着一起出城去。关二爷看着张翼德来了，乐得花枝乱颤，扔下了狼牙刀，骑马迎上去。只见张翼德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胡子，一嗓子就跟场雷电一样，挥矛就对准了关二爷。关二爷吓得赶紧躲闪，赶快招呼他：“三弟你干啥？难道你忘记咱们桃园结义的誓言了吗？”张翼德大喝：“你既然丧尽天良，向曹操投降，还封官许愿，现在又来哄骗我，你有何面目与我相认？”关二爷说：“你也不懂啊兄弟！我当时实在是无法就义，所以只好依附曹操了。如今这两位夫人就在这里，你自己问问好了。”两个夫人听到了，掀帘子喊道：“三叔你干啥呢？”张翼德说：“夫人们别怕，我不把扑街的收拾一下，咱们哪好意思带人进城？”干夫人接口说：“二弟虽然跟曹氏混了一段时间，还不是为了寻找咱们的下落啊。”啊，原来是你哥哥在汝南啊，真是不怕危险送我们到这里来，我们可别误会啊。哎呀，二叔在许都是被迫的啊，别误会哦。唉，你嫂子可别被他骗了，忠诚的人宁愿死也不肯背叛。有志者事竟成，怎么能让两个主子的事情牵扯大丈夫呢？咳咳，不过我也不想让你看扁了啊。喂喂，别委屈了我呀。云长就是为了找将军而来的啊。真是胡说八道，他肯定是来捉我啦。你要捉我，得带着军马来啊。哦对了，不用军马，就是那堆灰尘马上就到了！啊，曹军来了还在磨嘴皮子？这不是找死吗？看我的丈八蛇矛！哎呀，哥哥，你别劝我，我得斩下这来将啊！不过，你要是真有真心，那我这里还有三通鼓，斩了来将我就信你了！哎，曹军来了，为首的是蔡阳！他还说我杀了他外甥？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怎么能让你逍遥法外呢？啊啊啊，你们都散开，我得拿下这蔡阳！关二爷，帮忙看好我的鼓啊！好了好了，没几下就解决了。你们走走！啊，你这小卒，快告诉我你从哪来的！有这么一件事，听说蔡阳的外甥被将军杀了，于是他十分生气，要来河北找将军谈谈。丞相没有同意，就让他去汝南攻刘辟。没想到，将军就在这里，真是巧啊！听到这个消息，关公让张飞去询问详情。小卒向张飞讲述了整个故事，直到飞听明白为止。

  说话间，城里的军士走来报告：“有十几个人带着弓箭快速赶来城南门，不知道是谁。”张飞有些疑虑，便去南门看看，果然有十数骑子拿着轻弓短箭而来。一看见张飞，就下马拜见。原来他们是糜竺和糜芳兄弟俩。张飞也下马和他们相见，问他们为何而来。糜竺说：“自从徐州之战失散以来，我和我哥哥一直在逃难。打听了一下，得知关云长已经被曹操俘虏了，主公现在在河北，而简雍也投奔了河北。只不知道将军在这里。昨天在路上遇到了一伙旅客，说见过一个样子像将军的姓张的人在这座城里。我们猜想一定是将军，所以前来探望。能够见到您真是太幸运了！”张飞说：“我的兄弟已经把二嫂接回来了，所以已经知道哥哥的下落了。”糜竺和糜芳大为高兴，他们一起去见关公并向二夫人问好。张飞便邀请二嫂进城，在衙门里坐定，二夫人讲述了关公的经历，张飞终于忍不住大哭，并向关云长行了参拜之礼，两位糜姓兄弟也很感动。你听说没，张飞要和关公去汝南见玄德。关公却说：“老兄，你要照顾好二嫂，该干嘛干嘛，暂时留在这座城市里。我和孙乾先去打探一下我兄长的消息。”张飞点头答应。

  第二天，关公和孙乾马不停蹄地赶往汝南。他们碰上了刘辟和龚都，忙问：“皇叔在哪？”。刘辟回答：“皇叔已经来过这里数天了。他为了会见一位年轻的将领，不久前离开了，十有八九往河北的袁本初处。”关公听了非常不爽。孙乾劝慰道：“别担心。我们继续赶路，前往袁绍处找到兄长，然后在古城见面。”关公依言前行，别了刘辟和龚都，回到古城与张飞分享了这个消息。张飞想一起前往河北，但是关公说：“这座城市是我们的安身之地，不能轻易离开。我会和孙乾一起去袁绍处找兄长，然后再回来和你们汇合。你要坚守好这座城市。”张飞却担心：“哥哥你杀了颜良和文丑，如何能安然过去？”关公回答：“没问题。我会灵活掌握机会。”于是他叫来周仓，问道：“你知道卧牛山裴元绍那里有多少人马吗？”周仓回答：“差不多四五百个。”关公说：“我现在打近路去找兄长，你去卧牛山招募那支兵马，然后从大路上与我们汇合。”周仓欣然领命离去。曾听闻关公与孙乾带着20余骑马奔向河北，当他们到达界首的时候，孙乾建议：“将军，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先在这里歇息，等我去通知一声皇叔，看看接下来怎么办。”听从孙乾的建议，关公先留下他去，然后在远处的村边发现一家庄院，径直往那里走，并准备在那里住宿。在那里，一位老先生手持拐杖出来与关公见面，向他作了致意。关公告诉他了实情，老人说：“我姓关，名定，听闻您的大名已久，今天见到你很是荣幸。”于是他命令他的两个儿子出来打招呼，还邀请关公和随从一同留在庄院里过夜。

  孙乾骑马独自前往冀州见到了玄德，并告诉了他前面发生的事情。玄德说：“简雍也在这里，我们可以私下找他商议一下。”简雍很快赶到，与孙乾见面后，讨论了一些脱身的计划。简雍说：“主公，明天你见袁绍的时候，告诉他你想去荆州，你要和刘表联手，一起攻打曹操，这样我们就可以趁机逃脱。”玄德说：“这个计划太妙了！不过你能跟我一起去吗？”简雍说：“我也有我的计划。”他们经过商议，计划已定。第二天，玄德见到袁绍并告诉他：“刘表掌控了荆襄九郡，兵力雄厚食物丰富，我们应该和他一起攻打曹操。”袁绍说：“我已经派人去和他谈过，但他不肯接受。”玄德说：“刘表和我同宗，我去和他谈谈，他肯定不会拒绝。”袁绍说：“好，如果能得到刘表的支持，胜过刘璋的军队还要多。”于是他命令玄德出发。绍大声叫嚷：“听说那个关云长离开了曹操想要来河北，我要为颜良、文丑报仇杀了他！”刘备不解地说：“大人您之前不是也要利用他吗？怎么现在又想杀他了呢？而且，颜良和文丑就跟一对小鹿耳朵一样，而关云长就像是只猛虎，失去了两个小鹿的恨意，得到了一只猛虎，还能有什么遗憾的呢？”绍大笑着说：“我实际上是深爱他，所以只是开个玩笑。你可以再派人去邀请他，让他快点来。”刘备说：“那我就派孙乾去。”绍高兴地同意了。刘备出门后，简雍向绍建议：“我想随他一起前去，一来是有机会与刘表交流，二来是可以监督玄德。”绍同意了他的建议，命令他跟随刘备同行。郭图劝阻绍：“刘备前去劝说刘表也未必能够成功，现在又让他和简雍一起去荆州，肯定不会回来了。”绍不屑地回答说：“你不要多疑，简雍自有他的想法。”郭图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切入正题，玄德派孙乾出城去通知关公。同时，他与简雍向袁绍告别，骑上马出城。他们到了界首处，正好碰到了孙乾，继续一路前行来到了关定庄。关公迎接他们，紧紧握着刘备的手痛哭流涕。关定带着他的两个孩子来拜见客人，玄德问他们叫什么名字。关公说：“这位先生和我同姓，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关宁，学业优秀；小儿子关平，学习武术。”一天，关定对关公说：“我想让我的儿子跟随您，您能接纳他吗？”关公问道：“他多大了？”关定回答道：“已经十八了。”关公说：“既然您这么厚爱我，我就收他为干儿子。”  关定非常高兴，于是关平便拜关公为父亲，称呼玄德为伯父。但是玄德担心袁绍会追来，于是他们匆忙收拾起行。关平和关公一起跟着，开始了他们的旅程。突然，他们碰到了周仓和一群受伤的人。关公带他们见玄德，问他们发生了什么。周仓说：“在我们到卧牛山之前，一个人就单枪匹马地冲了过来，和裴元绍交手。在短短的一会儿里，他就杀死了裴元绍，并且说服他的手下归降，掌控了山寨。我去试图招募他们，但这几个人是唯一一批前来的人，其他人都害怕不敢来。我很生气，决定和那个人战斗。但我被他打败好几次，身上中了三枪。所以我来向您汇报。”玄德问：“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他姓什么名字？”周仓回答：“他极其英俊，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于是关公挥舞着长枪，率先跑向前方，玄德尾随其后，向着卧牛山冲去。周仓在山下等待，只看见那个勇士穿着全副盔甲，手持长枪，骑马飞驰，带着他的手下从山上下来。曹操正在院子里品茶，突然听到一声大吼：“来者莫非子龙否？”他心里暗笑，这位刚来就这么高调，真是不打自招啊。可是不久他就听到了那将滚鞍下马的声音，原来果然是赵子龙。玄德、关公也来了，三人在一起谈笑风生。曹操扫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几个人，于是他们都自觉离开了。

  “怎么来了这里？”玄德问道，“还记得我吗？”

  “云自别使君，遇到了点麻烦，幸好杀了一个裴元绍，才得以安身。听说你们都在这里，所以想来相投。”赵子龙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原来如此。”玄德点了点头，“你别担心，我们欢迎你的到来。”

  “听起来好像你们在招人，我要不要也加入呢？”曹操不屑地插了一句。

  众人都笑了起来，这位真是敢说敢做。他们小声商量了几句，决定烧毁目前的住处前往古城。张飞、糜竺和糜芳在城门口迎接他们，二夫人则遗憾地向玄德讲述了云长的事情。玄德心情低落，但他还是信奉：“有志者，事竟成。”于是他们杀了牛宰了马，先向天地表达感谢，然后开始了新的征程。一段英雄重聚的故事，听起来够燃，这时，刘备和他的兄弟们又团聚了一次，人缘真是不错，新来了赵云，关公也得了关平和周仓这两个人手，庆祝的时候开怀畅饮了好几天。后人留下了诗篇夸赞这一幕，语重心长：“兄弟从前如瓜分，信仰渐远似群山，幸今重逢大团圆，恰似龙虎会风光。”现在，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孙乾、简雍、糜竺、糜芳、关平以及周仓带着四五千人部队，准备离开这个旧城，前往汝南守卫。这时，刘辟和龚都特地派人来请他们，真是天助我也，于是他们便起兵前往汝南，秉承着广招名士，购马打造军队的策略，沿途建立联盟，瞄准进一步发展壮大军队。这些事情也就不用细讲了。

  袁绍得知刘备并未归来，非常生气，要掀起战争攻打他。这时候，郭图出面出谋划策：“刘备这个人不用太在意，曹操才是潜在威胁，必须先除掉他。至于刘表掌握的荆州，实力并不强大。江东的孙策可是当地的霸主，旗下有数个助手和武将，只要我们拜访结盟，共同取缔曹操，必定会迎来战争的胜利。”袁绍听从了他的建议，派遣陈震前往江东求援。如此一来，他们汇集各方势力，整装待发，一边等待江东的消息，一边积极进行军备工作。后面的故事就留待时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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