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虎毒不食子,你是真狠呀(6000求追
时光悠悠,一晃几天的功夫过去。
贾琏与贾珍的船顺流而下,提前几天到了金陵。
站在船的甲板之上,两人共同眺望金陵的繁华与细致。
“珍大哥哥可有准备好?”
贾琏的目光落在了贾珍的身上,正如贾珍所说,他是一个孩子。
金陵本家的人,即便为难,也为难不到他这一个孩子身上。
贾珍咽了咽口水,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与紧张。
贾琏不过是问了一嘴,贾珍不肯暴露自己紧张的不打自招。
“莫要说那么多,为兄心中自有分寸。”
贾琏的嘴角沉默的歪了起来。
他好像就问了一嘴,船靠岸。
金陵码头之上,已经有等着贾琏与贾珍的人。
这些人正是金陵本家的。
金陵本家在知道贾敬要和他们分宗后,已经乱成一锅粥。
“下船吧,珍大哥哥!”
贾琏提醒贾珍,贾珍板着一张脸点头。
贾琏在心里叹气,看来这次还是得靠他。
两人下船。
荣国府内,也马上要迎来了一位贾赦期待已久的客人。
正是贾灵,贾赦口中的灵儿姑姑。
贾灵与贾母的年纪差不多大,却因为早年经历颇多的缘故,头上已经爬上许多白发。
好在书生死后,贾灵过的还不错,头发虽白的她,脸蛋却和年轻人一般皮肤白皙,具有光泽之感。
与此同时,贾敏也要在那天,带着林如海和小黛玉回了荣国府。
荣庆堂,
这么些天过去,贾政还没有送贾宝玉去上学。
依旧是他在教。
元春的话彻底刺激到了他,他心里现在憋着一口气。
然贾宝玉已经有所改变。
现在的他虽然依旧不喜欢读书,但好在终于不再左一句庸碌,右一句禄蠹。
他虽然只是一个孩子,说话不能当回事。
但总会有有心人盯着,传出去终究是不好。
“宝玉,祖母躺着这阵,家里可有人欺负你?”
贾母将贾宝玉拦在腿上。
又再次见到贾母的贾宝玉,听见贾母的关心,头埋在贾母的怀里,开始呜呜的哭。
这模样显然是受了委屈。
“祖母.”
贾宝玉哭的悲伤,整个人变的一抽一抽。
“祖母你再不醒,老爷他的心,就彻底偏向那赵姨娘了。”
现在的赵姨娘过得并不好。
贾政在知道赵姨娘的野心之后,开始有意冷落。
但终于敌不过赵姨娘的美色。
赵姨娘又靠着美色和孩子,让贾政又再次沦陷,但好在贾政还有那么一丝理智。
这让赵姨娘的处境还是不如从前。
现在的她一边防着爬上来的丫鬟,一边又要担心即将嫁进来的尤氏。
好在贾宝玉现在她是不敢动。
她要是能动,她能将害得她流产的贾宝玉活剐。
“大伯是好人,祖母!”
从下人口里知道,贾母和贾赦不对付的贾宝玉话锋一转。
不知是有心,还是怎么想的,突然在贾母的面前夸起了贾赦。
这家里对他最好的不是他爹,是在下人嘴里是坏蛋的大房。
只有贾赦和贾琏才会从外面给他带东西。
这比他爹好。
贾宝玉希望同样都对他好的贾母,也能和贾赦的关系好。
逐在贾母说起了贾赦的好话,一边说,一边担心贾母生气的贾宝玉小心翼翼的瞅着贾母。
一旦贾母生气,他就立马将嘴闭上,并以后再也不提。
贾母诧异看着贾宝玉。
这眼神将贾宝玉看的心虚,有种自己是叛徒感觉的贾宝玉将头低下。
贾母没有生气,只觉得贾宝玉是被贾赦的小恩小惠笼络了。
“宝玉,你可知道你从前拥有一切是谁夺的?”
贾母开始洗脑,她现在需要一个站在她这边,值得培养的孩子。
贾宝玉显然是一个最合适的。
他不光合适,还天然是她这派的。
现在他要倒向贾赦,这她自然不肯。
“是你大伯!”
“如果不是你大伯害的你爹将官丢了,你爹也不会落得现在的模样。”
“更不会从荣禧堂搬出,和你挤在一个小院子里。”
听着贾母的话,贾宝玉低垂着脑袋,不肯抬起。
三岁的他,通过跟着贾琏,已经懂得一些事。
尤其是贾政与贾赦之间的事,这和下人说的根本不一样,二房的下人也都道他大伯害了他父亲。
可到了外面,却正好相反,是他爹不要脸,鸠占鹊巢还害人。
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这似乎也只有这样能通过常理解释,就是他爹的问题。
这一刻,贾宝玉忽然觉得一直对自己好的贾母,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你不恨吗?”
贾母进步一质问。
贾宝玉很想说他不恨,因为他爹咎由自取。
关键他对自己也不好,现在的贾宝玉只恨自己没托生在大房,这样他就能堂而皇之赖着贾琏,并让贾赦天天给他买东西。
小孩子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
同时望着沉默的贾宝玉,贾母知道过犹不及的将话题扯过。
“你爹可有送你去族学?”
贾宝玉沉默的摇头。
“大伯和大姐姐都嚷送我去,我爹不肯,非要自己教。”
知道贾政是什么水平的贾母眉皱起。
胡闹,这就是耽误孩子。
贾母让人将贾宝玉领出去,派人叫来了贾政。
见到好好的贾母,贾政内心犯怵,之前骂他骂的太惨不说,更是会动手。
他一个读书人,可经不起骂和打。
“母亲!”
贾政畏畏缩缩的站着唤了一声贾母。
“老二你为什么不送宝玉去族学?”
微微点头的贾母,对贾政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见了面的她,上来便就是质问他为什么不送贾宝玉去族学。
从醒来到恢复,贾母从下人的嘴里,听了不少现在贾家族学现在的现状。
当年贾珠读书,都没请到一个进士,族里的那帮顽童先用上了。
贾母心疼。
族学里的每一分都有荣国府的钱财打底,荣国府的就是她的。
贾政心里有些心虚。
“宝玉从小性格顽劣,前一阵更是将赵姨娘推下湖,害的她丢了孩子,所以儿……”
贾政的话还没说完,便就被贾母丢过来的茶碗子砸在了身上。
“胡闹!”
“宝玉是你现在唯一的嫡子,那赵氏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可以因为她,耽误宝玉的前途?”
贾政的话才说了一半,贾母便就将贾政不送贾宝玉去学堂的过错,推到了赵姨娘身上。
贾政微微一愣,茶碗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到了他身上,贾政下意识的便就是躲。
这让贾母看的越发的不顺眼。
一直到贾政反应过来解释。
“母亲误会了,儿是想说宝玉的性格,他三岁就敢推人下水,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孩子性格有问题,儿不将他送去族学,是怕他在惹事闯祸。”
贾政朝贾母一礼。
了解是什么人物的贾母,对贾政的话一句都听不进去。
真是这样吗?
从刚刚贾宝玉的表现来看,性格应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其他人。
贾母注视着贾政。
贾政说的不错,贾宝玉从前确实性格有问题。
但这问题更多的是环境造成,自从贾琏带着贾宝玉到外面,拓宽了眼界,看到不一样的世界后,贾宝玉性格上的问题,已经基本散了。
尤其他年纪小,最是容易被身边人带动且影响,而这只要不是天生坏种,就会有所改变。
所以贾宝玉现在很正常,甚至对比二房的人和贾母,正常的有点过分。
“明日,你就将宝玉送去族学,他若没去,你便就从我这搬走吧!”
知道贾政最怕什么的贾母,直接面无表情的对着贾政下了命令。
她不担心贾政不去,因为贾政最怕的就是搬出去。
现在的他搬出去,除了抬不起头不说,更有可能会被人欺负,所以荣国府就是他的避风港湾。
他死也不搬出去。
清楚的贾政回去,回去的他第一时间去找贾宝玉。
此刻贾宝玉正爱不释手的玩贾赦送他的一些小玩具。
玩的入迷的他并没有察觉身后黑着脸,眼中带着怒气的贾政。
“宝玉?”
听见身后贾政的声音,正拿着玩具,解得起劲的贾宝玉,啪嗒一声,手里的玩具掉在了地上。
贾宝玉下意识捡起来就要藏,这看的贾政眉头直皱。
“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贾政的目光落在了贾宝玉手里的东西。
贾宝玉摇着头,开始往后缩。
“没什么,老爷!”
“拿出来!”
贾政皱眉让贾宝玉交东西,贾宝玉拼命摇头。
“真没什么,老爷!”
“没什么你藏什么?”
贾政将贾宝玉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是一个精妙的鲁班锁,贾赦逛古董摊子的时候,偶然买到的,本想给贾琏。
贾琏不感兴趣,就随手给了在家当贾琏小尾巴的贾宝玉。
贾宝玉对此十分珍惜,时不时的他,就会拿出来玩一玩。
现在贾政抢了去,贾宝玉的眼睛瞬间红了。
“还给我,这是大伯给我的!”
贾宝玉开始哭。
听见是贾赦送的贾政,越发的愤怒,直接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摔了。
“怨不得你不好好学习,原来都是在玩这个。”
贾宝玉哭的越发的大声起来,贾政要打贾宝玉。
贾宝玉灵活的躲开。
“你把大伯送我的东西摔了,我要去大伯,我要找祖母!”
听见贾宝玉的话,贾政彻底被愤怒冲昏头脑。
贾政一把将贾宝玉抓住,挥起自己的巴掌,就往贾宝玉的屁股上招呼,没几巴掌,贾宝玉的屁股就肿了。
贾宝玉疼的大叫,不停的挣扎,外面的下人听见贾宝玉的声音,往屋内瞅了几眼。
小孩子哪能受得住大人凶狠的巴掌,意识到贾政打狠了的下人赶紧冲进去,阻拦贾政。
贾政此时已经打红眼,下人开始喊人。
贾宝玉喊的声音开始变小,等贾母被人抬着过来,贾宝玉的进气开始少。
贾母看见贾宝玉这副模样,急的她轿撵被拍的啪啪响。
“住手!”
贾母的声音如爆竹般的在贾政的耳边炸开。
打红眼的贾政,听见贾母愤怒的声音,揍贾宝玉的手顿住。
此时贾赦也来了,紧随其后来了的贾赦,瞧见贾宝玉的不对劲赶紧走了过去。
然不等贾赦细看,便就发现了贾宝玉的不对劲。
贾赦赶紧从贾政的手里,将贾宝玉抢过。
此时的贾宝玉脸有点发青,这明显是窒息。
贾赦手有些抖的探到了贾宝玉的鼻息处,还有呼吸,但呼吸微弱。
被抬着过来的贾母,拽着衣领贾政的衣领打。
“那是你儿子,你是怎么下的了死手的?”
贾政看着贾宝玉的模样,也有些慌了。
他不过打了一下屁股,怎么就变成这样?
贾赦轻轻的拍了拍贾宝玉的小脸,贾宝玉没有反应。
贾赦转而掐贾宝玉的人中,细微的疼痛,刺激着贾宝玉。
但贾宝玉就是不太想醒。
贾赦加重力道继续掐,被疼痛刺激的贾宝玉终于有了反应,同时发青的脸蛋得到缓和。
贾赦松了口气,贾宝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看见抱着自己是贾赦的贾宝玉,朝贾赦哇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大伯,你送我的鲁班锁,被我爹摔了!”
贾宝玉迷离着小眼,指东西被摔的地方。
贾赦的目光落在那处被摔的粉碎的鲁班锁地方,贾赦的眼中带上了深深不解。
你和他有怨不错,但你也不至于因为你儿子收了他送的一个益智玩具玩,往死里打?
这屁股打的都让他窒息,差点憋死了。
“我打他是因为他不学无术,我是因为宝玉他不学无术才打他的!”
贾政意识到事情闹大的,给自己找理由。
但这屋里的人,可能有人信?
前车之鉴摆在眼前,贾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好不容易考上秀才,因岁考考的不好,吊了车尾,你就不顾他身体的一顿臭骂加体罚,最后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老二,你是真狠呀!”
贾赦的眼神看的贾政有些发虚,贾政的眉皱了起来。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不?”
贾赦质问贾政。
“珠儿的事,才过去几年?”
“你就又死性不改,我也不过见他可怜,从小连个玩的东西都没有,送了他一个,你看不顺眼,打他做什么?”
贾政的眼神有些躲闪。
“大兄,我不是.”
“我真不是因为你我就是看他玩物丧志才打他的.”
还玩物丧志,这贾宝玉满打满算不过才三岁。
三岁你说他玩物丧志何事吗?
他就是玩的时候,这合适吗?
金陵,贾琏与贾珍已经在码头之上,来接他们的本家之人。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做着金陵守备的贾璈。
贾璈今年三十多岁,留着一把浓密的胡须。
与真正的武将相比,贾璈的身形略显得单薄,有种瘦猴精瘦的感觉。
“敖大哥!”
贾琏与贾珍齐齐朝贾璈一礼。
见到贾琏与贾珍的贾璈,满脸的热情。
“两位弟弟一路受苦了。”
“在船上,未曾受苦。”
贾琏替贾珍回答。
只见过很小时候贾琏的贾璈,一双小眼上下打量着贾琏。
“这就是琏二弟弟吧?”
贾琏拿不准贾璈是什么情况的微微点头,后又一礼。
“敖大哥!”
“一晃眼,琏二弟弟也长这么大了,这次荣宁两国府是什么意思?”
“敬叔和赦叔真的要和本家分宗?”
贾璈忍不住的开门见山。
贾琏与贾珍对视。
贾珍有些怂的让贾琏说话。
贾琏微微点头。
“荣宁两支早在祖父之时,便就有草字辈出生。”
“那时只是人数不多,便就没提。”
“到了现在,荣宁两支的族人,光草字辈就有了几十人。”
“加上其他的,足足有近三四百人。”
“这么些人,实在不好再连累本家!”
贾琏说话滴水不漏,贾璈的心里,提起一份警惕重视之心。
这小鬼果然如猜的般难缠。
只是他后面的贾珍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不是他主事吗,怎么不说?
只了解一点贾珍的贾璈亦是心里犯虚。
这贾珍之前混账过一阵,现在却做了官。
不知他现在这脾气性格如何?
如果和从前那般纨绔,便就不足为虑,就怕他学的圆滑。
到时候加上这贾琏,以及那现在在金陵待着守孝的史鼐,只怕不好对付。
贾璈心里闪过担忧。
“珍大弟弟呢?”
贾璈试探贾珍。
贾珍扫了一眼,沉吟着开始故作深沉。
“此次回金陵就是分宗,迁祖宗之坟,这么些年过去,却是不好再厚颜无耻的麻烦本家帮忙照看。”
贾珍这话说的比贾琏还要绝,说出的话更是带着意味深长的反讽之意。
什么叫厚颜无耻。
现在这金陵本家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靠守着荣宁两代国公,四位的坟在这金陵过日子。
这荣宁两府一旦分宗,将祖坟内的荣宁国公的坟迁走。
靠着余荫庇佑的金陵本家,只怕用不了几年,就彻底成别人餐桌上的一道小菜。
总而言之,宗可以分,坟不能迁。
坟在,荣宁两支即便不愿意再搭理他们,也得留一份余面。
不在了,便就真的成两家人了。
贾璈的心里急,扯着僵硬的嘴角,与贾珍拉扯。
“珍大弟弟说笑了,一家人都是应该,谈何厚颜无耻.”
贾珍淡淡笑着看着贾璈不回话。
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要不是嫌麻烦,怎么荣宁两府想塞个人都这么难?
贾璈转移话题,突然训斥起了身边的下人。
“珍大爷琏二爷都到了,你们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帮忙一块搬行李!”
贾璈扇了身边小子的脑袋一巴掌,小厮赶紧麻利的去搬。
贾璈朝贾琏与贾珍一礼。
“珍大弟弟,琏二弟见谅,家里下人不懂事,让你们见怪了。”
“家里许多族老们都早早的盼着你们能来,现在可算是能见到了。”
“这次来,弟弟两人便就住在本家吧!”
荣宁两府于金陵有着自己的私宅。
换了一个策略的贾璈,邀请贾琏与贾珍去本家府邸住。
表现一下本家对他们的情谊,卖卖惨或许还有转机。
贾琏与贾珍心里齐齐闪过不屑,迟来的真情比草贱,早管着干什么?
已经来了的史家人,早早的等在了码头。
只瞧着贾琏贾珍正在同贾璈说话,便就没上前,默默的瞧着动静,随时过去。
贾琏笑着客气拒绝。
“不了!”
“还是去吧,琏二弟弟,你和珍大弟弟刚回来。”
“荣宁两支在金陵的府邸,许久没住人,也得打扫。”
“弟弟和珍大弟弟早早搬进去,住也住不舒坦,不如留在本家,这样也省的麻烦。”
“咱们兄弟三人也好亲热亲热!”
贾璈继续邀请,贾琏微笑着拒绝。
“敖大哥误会了,早在来之前,祖母便就通知了史二舅舅。”
“这次回金陵我和我珍大哥打算住在史家。”
“表少爷!”
史家人上前朝贾琏一礼。
贾琏微微点头,命令下人搬行李去史家。
贾璈的脸有些挂不住。
本家在这,你去那隔了一辈的外家是什么意思,这比坚持住那没打扫的荣宁两支老宅还过分。
贾琏不好意思的笑着。
“实在是抱歉呀,敖大哥!”
贾璈表情牵强的摇头,表示没事。
“琏二弟和珍大弟弟既然已经做好决定,那我也不好再强求,现在族里的族老们,全都在家里。”
“琏二弟弟和珍大弟弟可要过去看看?”
贾璈继续问。
贾琏微微点头。
“是该过去,过去了也正好说说这事。”
“咱们争取早些将事了了,我和珍大哥哥皆都不能请太长的假,解决了这样也省的麻烦。”
贾璈感觉自己老血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咳不出的胸口被捅了一刀。
憋屈,实在是憋屈。
贾璈心里憋屈的难受。
“琏二弟弟和珍大弟弟何须急于一时,分宗乃是大事。”
“更何况还牵扯着四位国公爷的坟地迁移,这是大事,得经过族里族老同意才行。”
贾璈开始搬人,拖延时间。
另一边荣国府内,贾政的处境窘迫。
元春来了,现在的元春,对付贾政早已没有父女之情。
看见贾宝玉模样的她当众脱下了贾宝玉的裤子,贾宝玉羞红了脸。
一对肿的颇高,内有大量淤血的屁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贾政这次打的是真狠。
没脱裤子,顶多以为是肿了。
脱下裤子,才能看出去其严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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