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第129章 傅砚楼
傅砚楼胸口隐隐发疼,手掌几乎要掐断她的腰,温迎来不及唤,就被他捏着下巴堵住了所有呼吸。
他的吻,热烈又温柔,那种温情,好让人上瘾。
浪花变大,拍打过沙滩和礁石,来势凶猛。
温迎胸口发烫,却又觉得风冷,在他要再度吻下来时,温迎推着他胸膛,煞风景的来了一句,“老公我好冷,我们快走吧。”
“……”傅砚楼闷笑出声,不舍地啄了啄她的嘴角,手指拢紧她身上的披肩,“那就回家吧。”
“嗯嗯。”温迎吸吸鼻子,快步朝车边走去,几乎是小跑起来。
傅砚楼走在她后面,手里提着她的细高跟鞋。
“莺莺。”
“哎。”温迎应,但也没有回头,一路走到车边。
脚上沾着沙子,那感觉让温迎不太舒服,她坐上副驾驶,两条腿还在外面晃荡,静静看着他走近。
傅砚楼把她的高跟鞋放上车,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丝帕,在温迎面前蹲下身,温迎不禁缩了缩脚。
“你干嘛呀?”
傅砚楼捧着她的脚,用丝帕仔仔细细擦掉她脚上的沙子。
温迎怔住,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反应过来后又要把脚缩回,被他紧紧握住脚踝,动弹不了了。
“老公……”
“不要乱动。”
温迎心情复杂地开口,“我等会回去洗洗就好啦。”
傅砚楼温柔地笑,“莺莺最爱干净,哪里忍得了。”
“我这么娇气哦?”
傅砚楼失笑,“莺莺何时不娇气了?”
温迎抿了抿唇,没话说,她这么娇气,他偏也纵着她的娇气。
温迎一条腿踩在他膝盖上,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伸手揉了揉他乌黑柔软的头发,然后兀自笑出声音来。
他头也没抬,“好玩吗?”
温迎嗯声,“好玩呀。”
看他头发在她白皙的指间散乱,她笑声更大。
“好了。”傅砚楼把温迎的双脚放回车内,保镖倒水,他简单洗了下手,接过保镖递来的帕巾擦手。
温迎透过车窗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她自己的脚。
笑意沉沉。
傅砚楼坐上车,开车回家,保镖的车跟在后面。
温迎手里拿着高跟鞋,被傅砚楼抱进客厅。
佣人拿了一双毛拖过来放在温迎脚边。
傅砚楼慢条斯理把袖子挽到小臂中间,黑色佛珠露出,几圈盘在他手上,带来清冷的禁欲感。
温迎看着他的动作,“不抱我回房吗?”
傅砚楼在她面前弯腰,一声调笑,“自己走上去洗澡,我煮点面条给你,洗好澡出来就能吃。”
啊,原来她刚刚喊饿他听到了呀。
温迎手指抚弄他的衣领,凑近他的耳朵,笑得好不温柔,“我等你一起洗。”
傅砚楼眼眸一深,手指揩过温迎紧致饱满的苹果肌,那抹自然腮红好不娇媚勾人,她的味道他自知是抗拒不了,“那你在这坐着等我。”
温迎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
傅砚楼走去厨房,温迎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眼神一晃,好似回到柏林的冬,他也是如此这般。
哪里能不爱他呢?
越看越爱,越爱越久,爱得热烈,也爱得荡气回肠。
温迎眼神痴迷,有一种人,就是怎么都看不腻。
那种温柔雅致,那份卓绝风姿,最最独一无二。
温迎痴痴望着他好久,直到傅砚楼端了一碗面出来,“过来。”
温迎扑入他怀中,那股冲劲把他冲得身子往后晃了一下,腰被搂住,接着被按在了餐桌上。
“使什么坏呢?”傅砚楼手指扫过她耳朵,勾撩她头发挽到耳后,手没收回来,落在她颈后的位置。
手指轻轻摩挲着。
眼里涌动意味不明的色泽。
温迎撅了噘嘴,不乐意了,什么使坏,她是那种人吗?
温迎抓着他的衣襟,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说话时,嘴唇还贴在他的唇上,气息香甜而柔软,“谢谢你给我做宵夜,你厨艺太好了,我自知是比不上,所以辛苦你啦,一个吻,慰藉你好不好呀。”
她好会说甜蜜话,也会撒娇吹捧,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这会,一人站着,一人坐在餐桌上,相互对视,暧昧滋生扩散,她双眼明亮富有光采,她想呢,她已经得到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爱情。
是来自于眼前这个独一无二的男人。
温迎咬着他的下唇瓣,轻轻往外扯。
这才是使坏。
看他唇瓣变得殷红,她笑得妩媚招摇,乐意看自己弄出来的杰作,有一种无以言状的成就感。
那份主动里分明带着挑逗,她又被结结实实吻了一遭。
直到肚子咕噜噜响起,发出了抗议声。
好尴尬…
温迎双手捂住脸,肚子都饿了还跟他调情做什么。
傅砚楼把她抱下来放到椅子上,拿下温迎捂着脸的手,看进她的眼睛里,“害羞什么,把面吃了。”
温迎看到桌上只有一碗面,“你不吃吗?”
“不饿。”
“哦。”
温迎把一碗面吃完了,独自去健身房慢走消食,时间差不多了,去书房把傅砚楼带回房间。
鸳鸯浴。
后来场景几次变换。
到后来,温迎只记得那月上梢头悬挂,云层在月亮周围遍布,氤氲一团模糊,天际一片暗淡。
情潮浪荡。
翻云覆雨。
在他胸膛撞上来时,温迎差点倒下,又被他双手搂住。
上下对调。
新一轮情欲颠覆。
她像是被一张网束缚的花蝴蝶,逃无可逃。
这个清晨,傅砚楼神清气爽的醒来。
怀里的莺莺睡得香甜,粉拳抵在他胸前,一头卷发扑满枕头,一张素面朝天的脸娇软妩媚,活色生香,脸部红润下透出的媚态,魅惑勾人。
傅砚楼低头,研磨她的唇,温柔亲吻,逐渐深入。
温迎是被吻醒,眼神还带着迷惘,像迷失深林的小鹿。
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
声音媚软,“傅砚楼。”
她总是很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像是宣示所有主权,分明不带情欲的声音,却能让人骨头发软。
“莺莺。”他声音沙哑。
“你吵醒我。”温迎娇声埋怨。
“该起床了。”
温迎躲懒,“唔。”
傅砚楼又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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