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难道是楚老师？
苏清没有管王小明，而是看向曹延华。
“副部长，答应的东西别忘了。”苏清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队长的权利这没问题，毕竟是答应好的，只是你要的鬼是？”曹延华说道。
“一双鞋子，我之前查到，它被一个刚加入总部的新人驾驭了，那人叫钱毅。”苏清抓了抓头发。
“钱毅已经死在了鬼差手上，他的鬼多半已经被鬼差收容了。”曹延华无奈的说道。
“不可能！”苏清斩钉截铁的道。“服装类的鬼被驾驭都会呈现在鬼的身体上，驾驭了衣服，那么鬼就是穿着那件衣服的，驾驭了鞋子，那么鬼就是穿着那双鞋子的。我和鬼差交手的时候可没见到他穿着那双鞋子。”
“苏清，你先等一下，这件事情我去问一问，一有消息我保证你第一个知道。”曹延华安抚道。
“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你办不到，就别怪我翻脸了。”苏清脸色冷了下来。
周围的驭鬼者一个个都惊呆了，苏清竟然这么嚣张，连总部都不给面子。
而曹延华的态度也很说明问题，普通人已经管不住驭鬼者了，所以才要实行队长计划，让驭鬼者来管理驭鬼者。
苏清转身离开顺便带走了鬼棺和躺在鬼棺里的杨间。
“回总部！”曹延华有些无力的说道。
苏清带着杨间来到平安大酒店，把鬼棺放下，苏清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还没睡着，苏清就接到曹延华的电话：“你要的鬼现在在杨间手里，这……”
“有些难度？我没兴趣管这些，我只知道这是你答应的事情。”苏清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去找杨间要？想的倒是很美。
第二天
因为还要开会，杨间提前出来。
两人坐上了一辆早已经在平安酒店门口停着的专车。
专车直接送他们去总部。
大概过了半小时，
车辆停在了一栋大楼前。
苏清看见这大楼前还停着十几辆差不多一样的车辆，这应该是其他的驭鬼者提前到来了，而且看样子人数还不少。
一下车。
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长腿御姐朝苏清走过来。
很符合苏清的审美，不过这事业线有些低。
“美女，你谁啊？”苏清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就像在撩妹一样。一只手还搭在人家肩膀上。
这一下把人家整不会了，大姐我是女人唉，你好像撩错了吧！
“苏小姐，我是您的接线员师萍，这次会议每个进入总部的人都由自己的专属接线员负责接待。”师萍微笑道。
“先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吧，等一下会有会议通知。”师萍又道。
苏清点了点头。
休息室是单独的，并不存在着其他人，而且布置的比较温馨，有卧室客厅。
客厅内摆放着各种色彩鲜艳的水果，还有一些零食，上网玩游戏用的电脑，甚至是一些儿童玩具都有准备，可以说这小小的休息室可以满足一个人多种要求，待在这里的话随便找点什么事情都可以打发时间，不至于干坐在这里显得特别无聊。
一本书籍吸引了苏清的注意。
这是记录大型灵异事件的书籍。
苏清翻看了一页，上面就写着：幽灵列车事件。
下面是一张图片，图片的内容是一辆老旧的列车穿行在城市之中，附近的人产生了恐慌。
发生地：欧洲。
事件级别：未知。
又翻看了几页，苏清看见了一件S级事件。
岛国鬼井事件，又称鬼寺事件。
级别：S级，未解决。
图片之中是一座被一层灰蒙蒙的雾霾笼罩的寺庙，若隐若现，诡异恐怖。
继续翻看，苏清还看到了大昌市饿死鬼事件也被记载了。
配图是一座被青黑色鬼域笼罩的城市。
不同的是上面的事件记录显示的是已解决。
“封门村事件。”
无意识的翻看手中的灵异事件记事本，她看到了一件未知级别的灵异事件。
配图是一个早已废弃的村子，不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苏清发现都有这封门村事件，而且这村子的名字也很有趣—黄山村。
该不会是楚老师吧？
抽个时间去看看。
苏清翻看了不少的事件，看的是触目惊心，不算国外的事件，单论国内的就有很多，而在事件评价上都是未知。
都是不敢深入了解的恐怖。
“师萍，把封门村事件的档案调出来。”苏清说道。
“好的。”说完师萍便离开休息室。
休息室内。
苏清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翻看着手中这本灵异事件记录本。
上面的灵异事件都是总部整理出来的特殊事件，不是影响重大，就是神秘未知，大多数的都是没有被解决的。
这些事件都极被重视，苏清觉得有必要认真看了看，免得哪天遇到一无所知。
在处理灵异事件上，信息情报是非常重要的，同样的一件灵异事件，有情报的驭鬼者处理事件起来可以说游刃有余，没有情报的驭鬼者却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一个决定就走向死亡。
就像苏清一样，由于知道大量情报，好些灵异事件都是
直接莽。
虽然记录本上的特殊事件透露出来的情报不多，但至少给了你一个警告，让你不会产生基本的错误判断。
“砰！”
一声巨响，一个人从十二号休息室内飞了出来，这个人撞破了休息室的大门，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了一面墙壁上停了下来。
高志强身体呈现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变形，胸口的骨头凹陷下去了一大块，嘴中，鼻子里满是鲜血。
他脸色有些扭曲，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身体里某种诡异的力量却维持着他的生命，让他不至于在受到了这么重的伤势之后死去。
“怎么回事？”
巨大的动静吸引了附近其他工作人员的注意。
苏清也听到响声，从休息室里走出来。
很快，休息区内拉响了警报。
“你不是喜欢玩玩么？和女人之间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接下来和我一起玩玩，两个男人之间可以玩的东西可比想象中要多的多，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一个低沉冷淡的声音响起，杨间一步步从休息室内走了出来。
“你也是个疯子。”
高志强脸色有些狰狞：“为了几个不相干的普通人就对我动手，值得么？对我们这类人而言别说欺负几个女人了，就算是弄死几个人也不会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我本来打算和你好好谈谈，大家就当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可别得寸进尺了。”
躺在地上的他身体在不断的扭曲着，那之前被杨间一脚踹出来的伤竟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式恢复着。
断裂的骨头在扭曲了几下之后竟拼接在了一起，满脸的鲜血以肉眼可见的方式逐渐的消失在了视线里，凹陷下去的胸膛如吹起的气球一样再次鼓了起来......仅仅十几秒内他的身体就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这种情况不是单纯的修复伤势那么简单，而像是整个身体的状况恢复到了一分钟之前那健康，无损的样子。
简直就像是一只厉鬼在重启一样。
杨间见此微微皱了皱眉，果然，这个人今天可以参加总部会议并也是有原因的，从眼前这一点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个人的确很特殊。
“有两下子，不过我当想知道你哪来的胆子，敢对我的接线员动手。还用上了鬼的能力，是不是想在灵异事件中坑我一把！”
高志强闻言顿时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家伙为了这丁点的事情就死盯着自己不放了。
不是因为自己试图玩弄两个女人，也不是因为打抱不平，而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影响了这家伙的接线员，导致了他觉察到了危险。
尽管自己并不打算利用他的接线员对其做什么，可是这家伙不会这么想。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简单点来说就是疑心病重。
这在驭鬼者当中并不少见，因为处理灵异事件多的人难免会疑神疑鬼的，怀疑暗地里有什么东西要杀死自己。
用网络话来讲：总有刁民想害朕。
“这是一个误会，我可以解释，我并没有故意针对你的意思......”高志强立刻道。
“杨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让他给点补偿意思意思就行了。”
“杨间，你这一来总部就杀个同僚，可不太好交代。”
“适可而止，差不多收手，给总部一个面子，马上就要开会了，这时候闹出事情来影响比较大。”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站出来的驭鬼者之间，竟然有好几个是帮着高志强说话的。
但是还是有人支持杨间的
“杨间，说的不错，那不如现在把他干掉，谁敢拦你我就干掉谁。”刚从休息室出来的苏清说道。
苏清扫了一眼听见声音出来的驭鬼者，要表达的意思相信谁都明白。
“苏清，别以为解决了一件S级灵异事件就可以肆意妄为，总部的顶尖驭鬼者可不少。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撒野。”一个陌生的驭鬼者说道。
谁知苏清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指着高志强道：“还有谁想要给他出头？一起站出来，看看我能不能一口气收拾你们！”
这个疯子，竟然想一口气对付这么多顶尖驭鬼者？
“高志强死就死了，可别搭上我。这可是连续解决了两件S事件的猛人，对付鬼都这么厉害，那对付人会有多强？”有人心里默默的念叨。
半晌没有人出声援助高志强。
“你听见了？”杨间这才转而看向了高志强。
高志强知道杨间的身份之后浑身感到一股寒意涌来，他相信这家伙是真的敢动手，因为这家伙在大昌市的时候就杀了王小明的弟弟，总部都没有拦住，所以这家伙是真的敢动手杀人的。
跑！
此刻，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走。
不需要真逃走，只需要拖延一点时间，等到总部人赶来就行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阻拦杨间的。
毕竟总部的猛人可不少。
跑了？
有人见到高志强落荒而逃顿时就笑了。
这家伙外表看起来一副变态凶狠的样子，真没想到面对年纪轻轻的杨间居然连正面对抗的勇气都没有，转身就跑了。
“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的本事，碰到真正的狠角色还是得怂，不过我很感兴趣，他是否能在鬼眼刑警的手中逃走。”有人冷冷一笑，随后有些期待接下来的结果。
“杀了这个高志强，这个杨间作为队长计划的候选人只怕是会受到一些影响，说不定会因此落选。”
也有人开始考虑之后的事情了。
“什么？休息区有人闹事？”
警报拉响之后，曹延华很快得知了情况。
这些可都是从全国驭鬼者中选出来的顶尖驭鬼者，少了哪一个都是极大的损失。
“去把秦老请来，普通人可镇不住他们。”曹延华吩咐道。
“好，好的，副部长我这就去通知秦老。”工作人员急忙道。
“还不快动手，警报响了一分钟了，那些人该过来了。”苏清意味深长的说道。
杨间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放在额头上，鬼眼不安分的转动着，看了看周围，伸出鬼手，朝空气一抓。
什么情况？朝空气动手？难不成是杨间的能力？
也不像啊，这高志强也没什么事啊？
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
杨间的手居然抓住了高志强！
同时，一个高大的黑影沿着地面向着高志强的方向快速的侵蚀过去。
“杨间，你别太过分了，真拼起来我也能在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高志强色厉内荏的吼道。
“就凭你？我连鬼抓了不少，还怕你一个驾驭一只鬼的人？”杨间说话的功夫，无头鬼影就入侵到了这个高志强的身体里。
一股阴冷让高志强身体瞬间僵住了。
下一刻，高志强的四肢和头像是积木被拆下来一样，散落一地。
“怎么会这样......”高志强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杨间的鬼怎么会这么恐怖！
他被彻底的肢解了。
现在是由无头鬼影来维持他的生命，只要杨间把无头鬼影收回，那么高志强立刻就会死于非命。
“现在再试试看，还能不能来一次重启。”杨间走了过去，俯看着地上高志强的脑袋。
身躯被鬼影压制的情况之下，他想看看高志强能不能继续动用身体里鬼的能力。
高志强此刻冷汗直冒，眼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之色。
他试图欺骗自己，让自己身体恢复，结果自身却毫无变化。
这意味自己的鬼被压制了。
“看来你就这两下子，还是请你去死吧！”杨间直接动用鬼域把高志强送到地下一万米。
这就打完了？
连杨间一次袭击都扛不住，也敢在这里闹事？
“杨间，我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今天逼我，我还无法这么快下定决心走出这一步。”
然而下一刻，高志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的语气冰冷麻木，有种机械式的僵硬，宛如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个声音出现在了杨间的身后，让人不禁怀疑有一只真正的鬼就在自己的后面低语。
“还没死么？”
杨间没有回头，但脑后却已经有一只鬼眼在观察。
然而鬼眼的视线之中并没有高志强的身影。
两层鬼域也看不到高志强？
但杨间却能听到高志强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旁响起，而且很近，仿佛他就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现在觉得还能杀死我么？我以前一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自己欺骗自己，让自己认为自己是鬼，让鬼认为是我，那么结果会怎么样？”高志强那毫无感情的声音继续在杨间的耳旁响起。
杨间听到他这句话脸色顿时一变，然后冷静的转过身来对着不存在的空气道：“或许你会死于厉鬼复苏，或许会有一个奇迹一般的结果......鬼变成了你，你变成了鬼，你可能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诡异，拥有人的思想，鬼的身份。”
按照高志强的说法，只要他欺骗成功，那么鬼会取代他，成为新的高志强，但他不可能变成鬼，所以真正的高志强会死，活下来的高志强是鬼。
可是鬼却认为自己是高志强。
“你说的没有错，所以奇迹发生了。”
高志强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让其他的驭鬼者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通过刚才的话不难理解。
高志强是自己杀了自己，让鬼取代自己的身份。
现在的高志强已经不是人了，也不是驭鬼者了，而是真正的鬼。
但是因为鬼的能力缘故，这只鬼却又认为自己就是高志强吗，这简直是太疯狂了，主动的让鬼取代自己，这和自杀没什么区别，难怪高志强一直没有这样做，如果不是碰到杨间这样的狠人一定要杀了他，只怕到现在高志强都不会走出这一步。
“奇迹？”
杨间冷笑道：“你让鬼取代了你，虽然看似成功的完成了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将人转化成为了真正的鬼，但是你这种状态能维持多久？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鬼的本能就会将你的思维吞没，你将再次变成一只真正的鬼。”
不得不承认高志强的这样的做法的确让人感到震惊。
让鬼变成一个虚假的自己替代自己活着，真正的高志强虽然死了，但是留下的鬼却全盘接受了高志强的一切，如此一来高志强将会无比的可怕。
因为他已经是一只鬼了。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我只需要继续自己欺骗自己，就永远不用担心我会再次变成一只鬼。”高志强的声音再次响起。
“靠，这能力不是赖皮么？还能这样玩？”有人听到这话，顿时睁大了眼睛。
自己欺骗鬼，鬼变成了自己，然后鬼再欺骗鬼.....反复欺骗，最后形成了一个拥有人思维的鬼。
“有意思。”杨间身上红光越发浓郁了。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现在我想看看，能不能在这里解决掉你。”高志强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他现在本质是鬼，不担心厉鬼复苏，不担心死亡，而且还能完全发挥出自身鬼的能力，这种优势下，不信弄不死一个杨间。
“杨间！你已经死了！”高志强的声音在杨间耳边响起。
下一刻
杨间的身体开始消失，双脚开始模糊，然后是腿，再到肚子，胸膛。
“真是很特殊的能力，不过现在归我了！”杨间冷冷的道。
随后
红光笼罩在休息区，高志强的身影也随之浮现。
但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个高志强浑身气息阴冷，肤色发暗，双目麻木，面庞僵硬，完全就是一只鬼的形象，已经没有了人的特制。
唯一算的上是人的地方，就是他的意识了。
杨间那快要消失的身体随之一动，鬼手一把抓住了高志强。
“不能动了，对吧？”杨间看着高志强试图挣扎，可是身体却仿佛失去了控制。
“现在，先把我的身体还回来。”杨间说话的同时，往前走了一步。
由无头鬼影凝聚而成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反侵入高志强的身体。
他要用鬼影强行驾驭高志强这只鬼，然后重新将消失的身体还回来。
“看来我是担心过头了，还以为杨间要帮忙，结果没想到高志强瞬间就被反杀。”某个驭鬼者摇头一笑。
“之前杨间他在摸索高志强的能力，这家伙骨子里有股疯狂劲，连鬼都要玩弄。”
一位驭鬼者目光微动，感到惊愕。
“不，他是受到了启发，想要学习高志强那种重启的能力，他具备这个资格，只是差一点引导而已，而这种引导没有人给得了，只有从鬼身上学习，而他又这个潜力学得会。”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走了过来，他语气平静，目中露出了非常感兴趣的神色。
王小明？
其他人见到这个青年顿时怔住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后面的其他人时，所有人却又心中一凛。
不只是王小明，还有李军，副部长曹延华，以及其他一些驭鬼者。
而在这些人当中，一个杵着拐杖，满脸老人斑的老人却格外的让人在意。
这种在意不是因为老人的缘故，而是身体的鬼在产生某种感应。
危险，极度危险。
但凡有感应的驭鬼者脑海之中都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个想法。
“阻止杨间，不能让他弄死高志强。”曹延华却立刻吼道。
可是王小明却阻止道：“不用阻止，高志强已经是鬼了，杨间现在可以说是在处理灵异事件。”
“什么？”曹延华惊了。
没想到两个人的冲突这么快就已经产生了结果，高志强死了？
“这个杨间怎么敢这样，在总部对同事动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随后他又非常气恼起来。
身为副部长，在他的眼中高志强和杨间都是一样的，不存在谁立的功多就应该被包庇，对他而言每一位在总部的驭鬼者都是非常珍贵的存在，折损一位都是巨大的损失。
如果高志强只是死在灵异事件当中那他这个副部长无话可说。
但是被同事给干掉了，这就是他的过错。
“部长，这事情其实也不能怪杨间，起因是高志强做的过分的事情，他利用鬼的能力试图欺负两位女性接线员，其中一位接线员就是杨间身边的，真要算起来的话杨间还是打抱不平，后来打架打过了火，情况就有点复杂了，高志强为了反杀杨间自己弄死了自己，试图利用厉鬼复苏来对付杨间。”
“接下来的情况就和大家看到的一样了，杨间限制了这只鬼，但也因此差点让自己的身体消失了。”
一直处于看热闹当中的驭鬼者曹洋却是带着几分笑意道。
而且他的一番说辞，颇为偏向于杨间。
其他人见此略带思索，随后也道：“曹洋这话说的没错，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副部长不信的话可以去十二号休息室看看，或许还能看到那两位受害的女接线员。”
副部长曹延华惊怒道：“还有这样的事情？高志强有这样的胆子敢对总部的人动手？”
“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副部长不信的话，可以去12号休息室看看。”
曹洋笑着说道。
“去休息室看看。”副部长曹延华目光微动，他不会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立刻吩咐了一位女性工作人员进休息室看看情况。
虽然场面有些特别，但至少稳住了，不会担心有灵异事件发生。
那工作人员进了十二号休息室查看了一下情况，很快就回来了，然后报告了里面的情况。
当即，副部长曹延华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情况和之前说的一样。
杨间的接线员刘小雨，还有高志强的接线员张乐乐都躺在床上，而且思维古怪，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这个高志强是在找死。”曹延华心中有一团怒火。
他把自己的接线员张乐乐弄到房间里这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但是把手伸向了刘小雨，这让杨间怎么想？
难怪会打起来。
“准备好黄金容器。”曹延华吩咐道。
很快，一个足以关押人的黄金箱子被推车运了过来。
杨间此刻抓着这只鬼的身体，虽然现在它是高志强的模样，其实他很清楚，这只鬼是没有实体的，是属于唯心存在的鬼，不具备实体，它现在可以是高志强，如果王小明驾驭了，那么它就是王小明。
但也只有他的手可以抓住这只鬼，因为这只鬼并不存在于现实，而是存在于深层的鬼域当中，普通人乃至驭鬼者都无法看见。
“部长，这只鬼是我关押的，应该让我来处理。”杨间此刻认真的开口道。
这只鬼存在这不小的价值，值得收藏，以后难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用上。
“杨间，这不行，虽然高志强是死于厉鬼复苏，但你别忘记了，你和高志强打架斗殴才引起的这样场面，你这的等于直接杀死了一位总部的驭鬼者，如果不是高志强犯错在先，我还要追究你的责任。”
曹延华沉声道；“如果你还要带走高志强，那么我怎么向其他人交代？要是以后顶尖的驭鬼者都看上了别人的鬼，也闹出这么一出，这不是要乱套么？我希望你听从安排，不要太固执己见。”
杨间闻言不禁脑海之中开始快速的盘算起来。
果然。
取走高志强的鬼容易，带走很困难。
“副部长，说起来我要的鬼呢？”苏清别有深意的说道。
苏清这时候说话给了曹延华很大的压力，他不仅扣下了杨间要的骗人鬼，还要和杨间要东西，这怎么办？
要是不要，苏清恐怕当场就会翻脸。
曹延华一咬牙道：“杨间，这只鬼你可以带走，但是钱毅的鬼还请你交给苏清，另外总部再把高志强的黄金份额给你，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杨间听完两人风牛不及马相的话就明白了，苏清要的东西在自己手里，曹延华又不敢和苏清赖账，只能答应自己的条件。
不过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杨间手里，只要没有超过底线，曹延华都只能捏着鼻子认。
“副部长，你这可不厚道啊，我限制的鬼你拿来做生意，这是什么意思？”杨间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旁的王小明开口道：“再加一根红烛，但是黄金没了。”
“可以。”杨间干脆的说道，这下不亏。
“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十分钟之后召开会议。”曹延华沉着脸半响才道。
很快，他转身离开了。
其他人也见到事情敲定也都陆陆续续的散去，离开的离开，回休息室的回休息室。
“谢了。”杨间走到苏清面前道。
“没什么，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再说，那双鞋子确实是你的东西，我也不好直接拿走，就是说了句话而已。我也只是想要你的东西。”苏清摆了摆手。
“走了，要开会了。”苏清边走边说道。
“会议室往那边走？给我带路。”苏清对刚回来的师萍道。
师萍把手中的资料交给苏清，说道：“在这边，跟我来。”
会议的地点是在总部一处防空基地内。
这是挖空了一座山建立的基地，整个基地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一张巨大的圆桌，几十把椅子而已。
里面没有保安，没有通讯设备，甚至连一些工作人员都没有，一切都是从简。
“就是这里了，我只能带你到这里，这会议的内容是机密，我没有权利旁听。”师萍道。
“好，我知道了。”苏清一个人往前走去。
这个时候会议以及差不多要开始了，会议桌前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每一个椅子前面的桌子上都有铭牌，上面写着每个人的名字。
座位显然是早已经分配好了的话，不是乱做的。
苏清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随手翻看着封门村的资料。
村子从某天开始死人，第一次死了一个，这又是个老人，所以村里人以为是突发疾病，没在意。
但是，就在老人死去的当天，尸体消失不见了。
村里人到处去找但是都没有找到。
第二天
这个老人的尸体出现在自己家中，被发现的时候，老人的儿子儿媳都死了。
同时，还有一家也死人了，这回事一家都死完了。
这时候，村里有老人站出来说是有鬼，要去请道士抓鬼。
道士是请回来了，法事也做了，但是还在死人，死掉的人在杀人，一夜之间村子就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
当还活着的人发现这一切后，焦急的报警，报警的人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这里的情况引起了当地国际刑警的注意，那人在村子里待了一夜，那天晚上正好下大雨，那位驭鬼者似乎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的卫星电话什么也没记录下来，他直接就失去联系了。
这很有可能是必死的杀人规律，才让那个驭鬼者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
苏清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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