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寿献礼前
第25章大寿献礼前
“真香唉！等今日事儿完了，你让孙姨多给我送点，我爱吃。”
“知道了，吃完休息一会儿吧，要等到辰时才开始呢。”
“哦，为什么你比我小，我还这么喜欢听你说话呢？”
徐载靖没搭理他，倚在宫中的椅子上，一边嚼着肉干，一边闭目养神。
“喂！伱说话啊！”
看徐载靖不说话，顾廷烨自顾自的咬着牛肉干，看那模样，颇为沉醉。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
咚！
一声大钟响起，
皇宫宫门打开，宫外的贺礼被缓缓的送进宫里来。
许多汴京居民都聚在附近，瞅个新鲜，沾沾皇帝的福气。
皇帝在宫殿前安坐，身旁是宫中受宠诸位嫔妃、公主。
声音穿透音乐传到御前诸人耳中，颇有乳虎啸谷的风采
一套顾氏枪法他舞的有模有样，更是有几招使出了沙场气势。
蓄养了六七年，徐载靖的头发也能扎成一个发髻，带上皮质的兜鍪，这兜鍪也是外表金属的样子，实际是皮质的。
左右下侧是朝中官员，伯爵子爵等。
颇为献宝的把自己的长枪递给了顾廷煜，顾廷煜满眼的羡慕。
只听鼓声隆隆，顾廷烨吐气出声。
“咚。”
席上的诸人纷纷看向顾偃开，顾偃开起身躬身朝着皇帝示意，皇帝摆了摆手，让他坐下。
顾偃开的解释，自然传进了一旁侍候的女官内官耳中，很快后宫嫔妃公主们都知晓了这等与麒麟发音相同的‘基林’异兽。
皇帝看着也是提气，不住的点头。
一旁的英国公颇为好笑的摇了摇头，拍了拍顾偃开。
看到忠敬候还有郑老将军，顾偃开赶忙拱手。
当皇帝正在问顾廷烨话的时候，已经有内官指挥小太监们搬着一溜的箭靶摆到了台上。
最后一招，顾廷烨将长枪狠狠脱手刺出，却又忽的出现在长枪后面。
不到一个时辰，各国进贡的珍禽异兽就走的差不多了。
但是一辈辈的排下来，襄阳侯是与顾偃开同辈。
那长颈鹿缓缓的走向殿前，让众人都惊呼起来。
顾偃开身旁的英国公看着顾偃开，道：“顾侯，听说这是你家寻来的异兽？”
待到舞蹈完毕，舞者们却是用金色的水袖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寿字。
随后皇帝朗声道：
“好孩子，为了给朕送礼，吃了不少苦吧？”
这一招引得众人大声叫好。
在宫中，有的是懂得起氛围的内官乐师，在顾廷烨还在朝场上走的时侯，宫中的乐师们已经开始演奏起勇武的曲子。
曹家作为国舅自然是坐在皇帝周围的，看到皇帝如此满意，心也算是落在了肚子里。
左右两侧是文武高官，公侯勋贵，
不时会引起在座诸人的惊呼。
又是一阵欢呼。
这童真的模样，惹得皇帝身边众人笑声一片。
远处，徐载靖早在青云的帮助下穿上了精心制作的白袍金甲。
尤其是年轻的勋贵世家子们，相互之间对视了几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爱卿，稍安勿躁。”
顾偃开拱手道：“国公，此乃是万里之外一处草原上的异兽，当地人称为‘基林’。”
顾偃开面色由晴转阴，看着皇帝，刚想斥责却被皇帝摇了摇手道，
距离殿前较远的地方，
徐载靖一旁的顾廷烨猴急的在徐载靖身旁道：“三郎，三郎，你快看，那只异兽的脖子好长，哇，它的脖子怎么长的！”
襄阳侯六十多岁，祖上因为过继嗣子的事与宁远侯府弄的不愉快，族谱辈分的顺序都不同。
下一个节目，则是封地禹州的某不知名宗亲送来的丰收稻田歌。
歌声淳朴，且农为国之大事，皇帝点了点头，算是收到了这位的心意。
所谓的金甲不过是绣娘将金色绸缎制成甲片的样子，按照甲胄样子绣成。
徐载靖看去，也是面露惊讶，没想到在这大周朝，居然真的有藩属国拿长颈鹿来贺寿。
“高兴。”
属地在西南的邕王，献上的节目是西南诸族中一位山中歌者的山歌。
“哦？那你怎么想的？”
一个个祥瑞奇珍在内官高声中通过御前，当朝的勋贵高官们虽然见多识广，但是也是有些没见过的东西。
顾廷烨的姿势还没保持几个呼吸，就收枪蹦下台，来到官员们的席前，
“你家哥儿有这等胆量，是好事。”
“谢世兄！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顾廷烨穿着银白色箭袖收裉长袍，拿着一根枣红金头红缨枪，头戴褐色色发带，穿着白色靴子，颇有风采。
有苏杭金陵送来的瘦腰起舞，衣袂翻飞之间，舞者们旋转，跳跃，金色水袖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顾偃开面露笑意，颇为自得的环顾同僚。
这些舞者面容娇美，眼波流转，更是瘦腰长腿，谁看了都迷糊。
顾廷烨收枪肃立，
乐师们的奏乐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大周朝各地官员宗室送来的贺寿节目了。
男女数十人在殿前的台上投入的敲着腰鼓，一股子黄土高原炽烈的生命力喷薄欲出。
有西北大员送来的腰鼓表演。
“父亲说，能给陛下献上贺礼，是我应该高兴的事。”
皇帝寿宴就摆在殿前广场之上。
皇帝笑着问道，顾偃开听到这里，眼神颇为着急，但是他却不能越过皇帝说话。
一番节目演过去，时间不知不觉的已经来到了巳时（十一点左右）
报节目的礼官在一旁喊道：“宁远侯府嫡二子，廷烨，年八岁，献顾氏枪法。”
随后顾偃开举杯示意，众人笑容相对。
众人有点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好听的感觉。
桌后的顾偃开低声道：“这个小畜生，看我回家不打死他。”
在众人欢笑，顾偃开怒视的氛围里，顾廷烨抱着得来的长枪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一旁宁远侯府的桌前，
看得懂的英国公带头叫了一声好。
待顾廷烨领了皇帝的赏赐，台上的箭靶也摆放完毕。、
“好，那这把枪就赏给你了。”
说着顾廷烨实实在在的给皇帝磕了一个。
不远处的襄阳侯缓缓的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道：“这难道就是异域的麒麟不成？确实不同。好，好，好。顾侯有心了。”
徐载靖和顾廷烨在宫中，视角自然也是不错，表演还没有开始，礼部官员多是指挥宫中禁军维持秩序。
歌词自然早有女官递到了在座的贵族们手中。
见惯了普通歌舞的诸人，不时有喝彩传来。
看着像是金属，其实轻得很。
一旁英国公拿起了身旁的酒杯，与顾偃开示意，两人相视一笑，饮下了美酒。
坐在皇帝附近的顾偃开颇为得意，因为这是他那岳父白万舒替他从不远万里的一处寻来的。
“谢陛下！”
随后跪在御前，高声道：“陛下，我舞的好不好，好的话，能把这把枪赏给我吗？我用着这把枪，颇为爽利！”
兜鍪上面还有两根长长的雉鸡翎。
一旁的内官尖声道：“勇毅侯府，嫡三子，载靖，年七岁，献穿杨之箭术。”
随着内官的报幕，众人也看到了身穿白袍金甲，头戴双翎兜鍪的徐载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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