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定数之局
元天一探出手掌，一股恐怖的力量在掌心汇聚。
“这就是神明与凡人的差距，我与你的差距。”
芽芽看着那股汇聚的能量，心头一跳。
作为化身大日的她，深知他手上那股力量的恐怖。
与动不动特性惊天的技能来说，这股能量，虽然没有任何外的波动。
但是。
芽芽知道，这才是真正最为恐怖的力量。
一种压缩到了极致的力量。
甚至其总和，已经超越了百万恒星之总和，堪比一颗指掌间的黑洞！
至此，瞬间芽芽的心就提了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身为第二时间线的她，虽然已经可以跨越时间线，但与那些真正古老的相比。
还是太过弱小了。
而且，时间这东西，真的是定数么。
芽芽美眸微凝，虽然她不敌元天一，但感受着站在肩膀上的莫凡，没有任何犹豫。
她往前迈了一步，“莫凡，虽然你的境界只有禁忌，但我记得你好像可以自由进入时间对吧。”
“离开这个时间线。”
“这是我与第二时间线里人的抉决择，也是时候该与他做个了断了。”
“虽然眼前这个人很强大，但放心，”
“曾经我也是公寓里仅次于你的存在，排名第二的存在。”
“也是，可以…踏上让公寓复苏的存在！”
说着。
芽芽嘴角上挂起笑意。
随着这些话，她身上的光芒愈来愈明亮。
“我的天赋，是B级。”
“我的天赋是光。”
“而光名——芽芽。”
“——”
“献祭！”
在芽芽的脑海中，当她做说出了献祭这两个字时。
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第二时间线内，由于公寓被毁，这个神技一直无法使用，而进入第一时间线后，这个功能便连接上了第一时间内的公寓。
不过，这个时候，献祭显然只能得到这个时间线莫凡的能力加成。
虽如此，但也够了。
然而，这时，芽芽神色一愣。
因为当她献祭后，回馈反应的居然不是第一时间线的公寓提示音。
而是——
未知时间线内的公寓。
“捕获到献祭信念。”
“开始对接。”
“链接成功。”
“公寓之灵竭诚为您服务。”
“……”
这个提示音，显然这根本就不是芽芽所了解的公寓。
哪怕是第二时间线的她，也都从来没有听说过，公寓还有公寓之灵？
而且，这声音，分明有灵智了！
发愣的芽芽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
脑中的声音再次响起。
“已获得001公寓之主加持，当前等级：百分之10！”
“献祭消耗寿命：99%。”
“持续时间：60H。”
“……”
“永恒枷锁开始加持！”
“全属性开始突常规破数值上线！”
发愣间，
当这声音响起时，肉眼可见，芽芽的属性列表，那本就逆天的属性，眨眼之间，焕然一新。
这时，属性的展现不再是数字的方式，而是变成了文字。
恒·不灭·全·力。
恒·不灭·全·神。
……
“职业视者技能加持！”
“获得技能：洞察。”
“获得技能：妄念。”
“……”
“职业种花师技能加持！”
“获得技能：花意。”
“获得技能：小红花的盛开。”
“……”
一连串的提示响个不停。
芽芽当场就懵逼了。
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属性面板，尼玛这叫献祭？这特么不干脆叫飞升！
与此同时。
芽芽的献祭之前莫凡也是见过的。
虽然提示消耗寿命。
但以芽芽现在这个境界，显然是不痛不痒。
突破了根本，超越了∞，寿命已经永恒，就算扣她哥几亿年也是洒洒水。
然而。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一念之间芽芽献祭完毕，下一秒，一股心悸直接就笼罩了莫凡！
还没等莫凡反应过来，
便是，整个星空，转眼之间背景色就彻底改变。
不再是漆黑遍布。
而是充斥了无量的光明！
“我尼玛，她这是自爆了？”
一直淡定的莫凡，眼睛都快要看凸出来了。
此刻，
芽芽身上的恐怖，哪怕是拥有两条满级恒·不灭属性也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
此时。
似乎他的生死已经不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生死，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莫凡：“？？？”
芽芽的属性面板，他之前是看过的，在没升级前于他的属性就是小巫见大巫，更别说升级后了。
但是现在。
这股感觉，不得已莫凡连忙查看起了芽芽的属性。
一个献祭而已，怎么回事。
就算芽芽全属性翻一百倍一千倍也绝不可能这么恐怖。
不过。
查看的念头刚起。
下一秒。
莫凡便看见于无量光芒中，芽芽的样子让他无法直视，这样子根本就看不清，别说查看了。
强忍着双眸的痛意，这时，炙白的光芒中，有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人影走来。
同时还有犹如神魔的低语在耳旁响起。
让人能听清，但是又无法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隐约只有寥寥数个字，能明白。
……
此时彻底升华的芽芽，一瞬间，便感知到了那无数交错逆乱的时间线。
这不是过去未来的时间线交织。
而是，不同的，一条一条不相干，又互相干涉的时间线。
如，之前她理解的，第一时间线，第二时间线。
原本，她以为时间线最多只有三条。
而现在她才发现。
什么叫做井底之蛙。
来到莫凡面前，芽芽望着想要努力睁大双眸的莫凡，“我终于知道，在这之前，一直消失的你在做什么了。”
“呵呵呵。”
“为什么。”
“你走的好远。”
“远到，连你的背影，我都无法凝望。”
“远到，连你踏上的路，我都无法看到…”
“……”
直言直语间，
芽芽眸子一转，看向了炙白的虚空。
定数。
那里，有来这时间线之前，她一直想要改变的事情，而且现在她能轻而易举去改变。
可以在元天一对光阴瓶出手前，一念让元天一化作尘埃。
可以让元天一口中所谓的脉络公寓总部，一念瓦解。
但。
她没有出手，因为她望见了，踏入迷雾中的莫凡背影。
不需要言语。
一瞬间，芽芽就懂了。
什么是，定数之局。
一个她现在可以理解，但一但跌落境界，就无法再次回想解析的局。
而她现在的境界。
是他的。
百分之10。
恒·不灭·全·神。境！
“该送你回去了……”
莫凡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包裹，时间咔嚓破碎，莫凡被当场送离了这个时间线。
回到了他之前来的地方。
而芽芽则走向了她来时的地方，之前大日挂起的地方，至于身后的元天一。
这等差距，已然不够她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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