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重回凶杀组
第581章 重回凶杀组
吃了午饭，吉米和马宏返回办公室。
在吉米的印象里，马宏一般不会太关心八卦的，这次他能知道那么多白领组的事情，看来外勤办公室那边应该已经传开了。
马宏这个人其实非常骄傲，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心理出现问题导致跟前妻离婚，孩子也跟着前妻离开，他是不会答应从芝加哥来到纽约曼哈顿办公室的。
骄傲的同时，他也不是墨守成规的人，吉米帮他在芝加哥办了点小事，通过这件小事就能看的出来，人是白的，但是他的心绝对是黑的，或者没有全黑，至少也是灰的。
平时也很少见他跟其他人有关系特别好，但是也不会得罪其他人，这样的人消息不会真的那么灵通，什么都知道，只能是消息彻底传开了。
因为这次他也要回外勤部门，现在不能节外生枝，所以暂时也没办法去外勤那边转悠探听消息，只能通过这种偶遇打听一下，不过看起来，自己回白领组的可能性非常大，戴安娜怀孕就是最大的机遇。
戴安娜怀孕了，自然就不能频繁出外勤，估计会被安排在小组里办一些情报整理之类的内部事务，外勤只有琼斯一个肯定不够，自己过去刚好可以补充白领组。
再等等，有消息了就可以跟琼斯那边联系走动一下，提前打探一下他们小组的其他消息。
吉米在办公室整理自己的桌子，已经在这个办公室待了快一年了，说真的还真的挺喜欢这种一个人的独立办公室。
这么长时间，这间办公室里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吉米这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有一些移交给伊莎贝尔，另外自己的东西就需要打包了，到时候带去新的办公室。
晚上，吉米接到了彼得的电话，吉米吻了尼娅，起身换了衣服走出家门，前往彼得约的地方。
彼得今天没有约酒吧餐厅之类的地方，而是离吉米公寓不远的中央公园，看起来要说的话不方便周围有人啊。
吉米在中央公园湖旁边找到了彼得，他坐在长椅上，旁边放着半打罐装啤酒。
彼得：“嗨，来的挺快的。坐。”
彼得拿了一罐啤酒给了吉米，吉米接过来拉开拉环：“今天怎么这么闲？”
彼得：“这几天都是很闲的，从监狱里出来，突然觉得现在的生活挺不错的。”
吉米呵呵笑着，喝了一口啤酒，“想喝酒可以去酒吧啊。”
彼得：“这里比较清静。干杯。”
两人碰了一下罐子，喝了酒，彼得说道：“谢谢。”
吉米：“不用客气，不是你做的，不能让你来承担错误的后果。”
彼得：“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吉米：“我知道，不过结果是好的就好了，不用纠结这里的事情。你要感谢尼尔。”
彼得：“他告诉我了，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干杯”
彼得拿啤酒跟吉米碰了一下，直接把罐子里的啤酒喝掉了。
吉米也只能跟着喝了，“后面有什么打算？”
彼得：“我会抓到他的，一定会。”
吉米很诧异的看向彼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调走么？休斯他们是不是完全没有跟彼得谈话？
吉米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插手他的安排：“你们组的人怎么样？”
彼得：“我还没有回办公室，暂时不确定。不过琼斯和戴安他们都很有经验了，应该没问题的。”
吉米：“恩，那就好，你这突然离开一个多月，还不知道组里会乱成什么样呢。对了，出来以后有见过休斯么？”
彼得：“没有，怎么了？”
吉米：“还是见一下吧，你知道的，他帮了你很多。”
彼得点点头，又拿了一罐啤酒打开给了吉米，“你呢？准备回来么？”
吉米笑了一声：“我还不知道呢，上周刚刚作为主发言人开了一次发布会，实话说，感觉挺不错的。”
彼得：“那你准备留在那边？”
吉米：“等着安排吧，OPR那边不答应，我根本不可能回外勤来。那次违规有点严重了。”
彼得：“需要我帮你问问么？”
吉米摆了摆手，“不用，顺其自然吧。我才来曼哈顿办公室几年就已经是高级探员了，换个部门沉淀一下也是好的。领导们肯定有他们的想法，我回头会跟马宏他们聊聊的，真的要回去，还是免不了让他出面协调。”
彼得点点头，“恩，还是熟悉的行业案子比较好，说起来，你在公共事务办公室快一年了，才刚刚开始做发言人么？”
吉米：“已经很快了，原来打算让我一年以后再考虑呢。”
——
半打啤酒就这么慢慢喝完，吉米和彼得来到路边打车，送彼得上车离开以后，吉米走向公寓，只有两条街很近。
聊了好一会，吉米彻底确定了，休斯他们把彼得安排的明明白白，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跟彼得商量过，哪怕是安排他去DC，都没有提前通知他。
彼得在监狱待了五六个星期，整个过程里没有人会跟他谈除了案件以外的其他事情，估计伊丽莎白、琼斯、戴安娜他们会去见彼得，但是绝对没人知道休斯那边的安排，吉米做事的时候没有跟其他人谈过，只有尼尔·卡夫瑞知道最后吉米搞定了联邦检察官。
所以理论上应该是尼尔跟彼得说了吉米搞定检察官，然后彼得推测出来吉米做了一些事，这才有了他请吉米喝啤酒的事。
彼得已经从监狱出来几天了，也没有联系过休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之前休斯就是因为他做的事情才被牵连退休的，他从监狱出来以后竟然没有跟休斯联系。
还有，休斯是怎么想的，他们既然已经决定了彼得后面的路，至少应该提前跟他联系一下，不管是休斯出面还是管理层出面，这种事情肯定提前安排才好安排后续的。
吉米琢磨着这些破事，回家休息。
——
两天后，鲁伊兹打电话约吉米去酒吧喝酒，难得鲁伊兹最近话多，吉米还是约他去自己酒吧，没事就可以坐外面喝，有事要谈就去小房间，很方便。
等吉米在酒吧等到鲁伊兹的时候，没想到马宏也跟他一起来了，这事看起来不会小。吉米让伍迪拿了酒和小零食，三个人直接去了小房间。
吉米：“难得啊，你们竟然一起过来喝酒。等下聊。”
等伍迪安排人送了酒和杯子，吉米给大家倒了酒，先举杯喝了一口，这才开口：“什么事能让你们俩一起过来？”
鲁伊兹看了马宏一眼，然后看向吉米：“休斯昨天跟我聊了聊，今天戴夫也找我了。”
吉米马上接上话：“恭喜恭喜，看来你要升职做主管了。”
鲁伊兹被吉米打断话也没什么气，伸手拿了开心果剥壳，“马宏也被约谈了。”
吉米看向马宏：“啊？为什么？”
马宏：“多接触几个部门。”
吉米拿起一块饼干放到嘴里，吃下去以后说道：“看来这次动作要大的多了，鲁伊兹，你们到底怎么安排的啊？”
鲁伊兹：“好吧，结果就是马宏接替彼得，我上去，大卫接手我这里，你还是回凶杀组。”
吉米大吃一惊，“凶杀组被拆掉了？”
鲁伊兹点点头：“你还是代理凶杀组，不过会给你安排一个新人。”
吉米：“这动静有点太大了吧，什么时候？”
鲁伊兹：“大概一个月以后，具体要等通知，目前只是有个大概安排，能不能照着计划走下去还要看看。”
吉米：“马宏，你去搞艺术品犯罪……能行么？”
马宏：“没搞过，不过这是个机会。”
吉米明白这个机会的意思，白领组涉及的案子大部分都是跟富豪、博物馆、艺术品、画廊之类的相关，还有一些涉及公司和证券业务的内容，相比其他组的人来说，和外部的接触更多，接触的层面也更高。
彼得之前的人脉大部分都是他办理各种案子以及跟其他人合作的时候积攒下来的，而且这里的案子，很容易碰到能联系上FBI高层的人，对应的也就有很多时候会出现办案赚人情的机会。
相比凶杀组，明显白领组在内部要稍微高那么一点点，马宏如果接彼得的班，那也算内部调整岗位里比较好的位置了。
吉米左右看了看鲁伊兹和马宏，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轻松，拿着杯子看吉米发呆。
吉米：“看来你们的位置都挺不错，对了，鲁伊兹，刚才你说大卫接手你的位置？”
鲁伊兹：“恩，目前的计划是这样的，大卫在反恐小组那边的成绩挺不错的，在凶杀组也很称职，刚好趁着这次调整提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吉米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我记得大卫只是高级探员吧？”
马宏接着开口：“恩，这次可以顺利升职监管探员了。”
吉米：“你们呢？我之前没注意过。”
鲁伊兹：“我早就是监管探员了，马宏我记得上次借调芝加哥回来之后已经升职了，所以级别不是问题。不过你要再等等，你上次高级探员就已经是特事特办了，想升级还要等几年。”
吉米：“明白，看来我要在凶杀组待上几年了。”
鲁伊兹：“恩，这次跟你提前说就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之前两年升到高级探员有点过于快了。”
吉米：“可以理解，我知道我的资历不足以在现在升职。那你们大概什么时候会接任？”
鲁伊兹：“刚才说了，大概一个月后，不过大卫需要提前到我这边，熟悉一下我们要做的事。”
吉米：“马宏你呢？”
马宏：“等上面通知，现在还不清楚。”
吉米：“OK，看来后面的一个多月会很忙很混乱了。喝酒吧，估计你们后面一段时间会忙死。”
——
终于，吉米拿到了可靠的消息，也能提前知道自己的位置，而不是等到梅森夫人通知他的时候再考虑要搬家去哪里。
周五，梅森夫人召唤了吉米来到她的办公室，在伊莎贝尔陪同下宣布了吉米返回外勤办公室的决定，位置还是之前的凶杀组。
吉米感谢了梅森夫人和伊莎贝尔几个月以来对他的照顾和培养，他不会忘记大家共事的这段时间的经历，然后来到外面的办公区和大家分享了这个消息。
吉米和大家拥抱道别，回到办公室打包自己的东西，当然他也打了电话，预定了足量的下午茶甜点和咖啡、奶茶送到公共事务办公室，感谢大家这么久的陪伴。
吉米抱着箱子回到了凶杀组的办公室，这里现在还是马宏和大卫两个人，跟以前一样，实际上凶杀组一直以来都没有多少人，人数最多的时候也就是马宏带着黑人妹子菲利希亚，加上吉米一共三个人。
马宏和大卫起身欢迎吉米归来，小组终于人齐了，当然很快就要拆散了。
吉米摆放了自己的纸箱子里的私人物品，然后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已经尘封很久的茶具，“你们之前就没有使用过这些茶具么？还有这些茶叶。”
马宏：“没办法，没人会泡你那种茶叶。”
吉米叹了口气，“OK，我下班要清洗一下这些茶具了，这些茶叶也要全部换掉了，打开了几个月，已经变质了。”
吉米把茶具放在茶几上，到了下班才拿去清洗，然后全部煮了几遍，全部整理好才离开了办公室。
周末，吉米来到中国城之前他买茶叶的地方再次购买了两种茶叶，一种是正山小种，另一种则是传统绿茶龙井。
新的职位，新的生活，重回外勤部门的感觉真的好。
吉米和尼娅白天逛街，晚上看电影，当然也好好吃了一顿庆祝自己重新回到外勤部门，摆脱了那些让人看不懂的官方文件。
周末的晚上，吉米也邀请了马宏和大卫来到他的酒吧。这次是庆祝自己返回外勤，同时也是和自己未来的同事联络一下感情，只不过似乎大卫并不知道自己后续的安排，他还在跟吉米谈最近办的一些案子。
新的一周来了，吉米一大早来到办公室，照例清理一下桌子和茶几，上周五清洗过的茶具再次消毒，吉米拿出新的茶叶冲泡了一壶，慢慢喝茶看报纸，等待马宏他们到来。
很快，马宏和大卫来到了办公室，于是在整理了桌子以后，凶杀组再次开启了一大早喝茶聊天的传统。
吉米：“对了，现在有什么正在处理的案子么？”
马宏：“恩，在布鲁克林有一起面包店爆炸案，上周四凌晨四点十三分发生的爆炸，检测结果可以确定是面粉粉尘爆炸，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点火源。
爆炸案死亡三人，其中两名是面包店的厨师，另一个死者是面包店店长的侄子，根据面包店老板的供述，他侄子是跟着厨师学习制作糕点的。”
吉米：“意外操作导致面粉飞扬么？”
马宏：“可能性不大，面包店的面粉都在储物间里面，一般只会拿自己需要的量出来制作面包。这是我找附近的另一家面包店询问的，他们一般在凌晨3-4点开始制作糕点，早上销售。”
吉米：“那就有得调查了。”
马宏：“恩，这个案子就给你了。”
吉米：“行吧，我等会去申请一下配车，马宏，帮我给行政部门打个电话吧。”
马宏：“你不是有配车的么？”
吉米耸耸肩：“之前被炸了，后来就没有给我更换配车，我一直开自己的车的。”
马宏：“是那次火箭弹袭击案么？”
吉米点点头，大卫突然说道：“那次火箭弹袭击案被DHS拿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吉米笑了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你们能保证不说出去么？”
大卫点了点头，马宏倒是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他也看着吉米。
吉米：“好吧，那起案子其实是个连锁案件，最开始是一起谋杀案，我的未婚妻尼娅和同事负责调查的。他们找到了线索，跟踪了一个帮派成员，后来我介入和毒蛇帮的人聊了聊……”
反正没有其他案子，马宏和大卫他们也不着急，就这么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吉米把那起案子从头到尾的讲了一次，除了吉米部分资料拿到的手段不太合法没有说以外，基本没有省略什么内容。
大卫能听到全部信息，已经很满意了，只不过马宏似乎有点什么想法：“你们有发现他们的射击场或者练习场么？”
吉米挑了挑眉头，惊讶的看着马宏，他竟然发现了疑点。“那个案子已经结束了，由DHS结案的，所以……”
马宏点点头，“可以理解，好了，我去趟洗手间，该上班干活了。”
吉米：“OK，我清理一下。”
吉米收拾茶具，马宏和大卫去了洗手间。
一切清理干净，马宏把爆炸案档案给了吉米，“好好处理吧。”
吉米查看资料，爆炸现场的爆炸物检测报告也已经拿到了，毕竟已经是几天之前发生的了。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爆炸现场没有化学炸弹的痕迹，可以确定确实是粉尘爆炸，爆炸物就是面粉粉尘。但是要达到面粉粉尘爆炸的程度，房间里的粉尘比例要非常高，如果不是故意的话，一般是不会发生的。
吉米看了看资料，先跑了一趟行政部，吉米返回外勤的消息蒂姆·邓恩已经提前知道了，所以吉米刚刚说自己需要一辆配车，蒂姆就已经拿出了一个车钥匙，“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还是萨博班，隐藏警灯警笛，车载电台齐全。”
吉米笑着接过了钥匙，和蒂姆拥抱了一下：“谢谢，蒂姆。有时间请你喝酒。”
蒂姆摆摆手：“喝酒就算了，你省着点用这辆车就行了，局里就你换车频率最高了。”
吉米耸耸肩：“没办法，谁让我碰见的罪犯都那么凶残呢，如果只是中几枪的话，根本不需要换车。”
蒂姆：“是啊，一枚手雷在车底爆炸，那辆车直接申请报废了！”
吉米：“以后再有这种刺激的场面，我就提前把车子放远点，行了吧。对了，我们的车门改造能多加一点么？只有主驾驶位防弹车门还是有点少啊。”
蒂姆：“统一配置的，前车门左右都做了防弹处理，至于全车防弹，你就别想了。”
吉米：“好吧，那我先走了，刚回凶杀组就有案子要处理，又要忙起来了。”
蒂姆和吉米握手道别：“再见，小心点。”
吉米回到办公室，重新对三名死者的资料调查了一下，不是不相信马宏他们之前调查的结果，吉米习惯自己来查。
下午，吉米刚刚离开办公室前往布鲁克林，就接到了电话需要返回办公室。
等吉米回到办公室，来到休斯以前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这里已经有很多人聚集了。除了几个小组的领导以外，前面还有一个吉米平时很少见到的人，曼哈顿办公室分部最高长官，特别探员主管（Special Agent in Charge，缩写为SAC）约翰·汤普森。
因为从外面返回，吉米已经来晚了，部门调整已经公布过了，结果跟之前鲁伊兹说的差不多，也有一点差别。
彼得·博尔克，今天刚刚返回办公室开始上班，上午的时候从华盛顿DC的总部过来了一名主管，对彼得发出了邀请。
有些高层人员已经关注到了彼得，他处理掉了一名腐败参议员，虽然有一些波折，但是依然是为FBI挣了不少脸面，所以安排了总部的一名主管布鲁斯对彼得发出邀请，之后会安排他前往DC任职。
不过在去DC之前，需要彼得换一个办公室，隔壁休斯和卡拉威主管的办公室。
休斯以前的职位是助理探员主管（Assistant Special Agent in Charge，缩写为ASAC），彼得并没有拒绝，于是下午的职位变更就由曼哈顿办公室主管约翰·汤普森来宣布了。
同时还有一个变动，亚历山大·马宏从凶杀组调任白领组，接替了彼得的位置，当然本来这个调动应该是彼得上任以后安排的，但是现在直接由约翰宣布，那就是他们已经提前沟通过了。
吉米·杨在返回外勤部门以后，代理凶杀组，让其他人很吃惊，不过彼得、马宏他们没什么反应，下面的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宣布完毕，主管约翰带着他的人离开了会议室，众人开始对彼得、马宏、吉米他们道喜，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吉米开心的鼓掌，同时高声喊到：“OKOK！诸位，为了庆祝彼得升职，下午茶我请。”得到的回应当然是欢呼了。
本来打算去调查三名死者的亲友关系的，现在也懒得出门了，吉米直接跟马宏一起回到了凶杀组，“马宏，你什么时候搬过去？”
马宏：“明天吧。以后这里就由你负责了，好好干，估计很快就能转正了。”
吉米：“放心吧，在你来之前，凶杀组很长时间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的，问题不大。”
马宏一边走一边点头，“看来我在纽约要待的时间会很久了。”
吉米：“当然，你这次可以算是升职了，也许以后会变成马宏主管也说不定呢。”
马宏：“恩，回头还是买个公寓吧，有什么建议么？”
吉米：“曼哈顿比较贵，布鲁克林便宜一点，你不会想去泽西市吧？”
马宏：“还是布鲁克林吧，回头去找找看。”
吉米：“其实，如果彼得真的去了DC……”
马宏：“我会找房产中介的。”
吉米：“OK，你的房子你做主。对了，你去白领组，要注意一下那个尼尔·卡夫瑞，他做事不是太合规矩，而且，他似乎有不少黑道的朋友。”
马宏点点头：“我会注意的，彼得还需要跟我做一下移交，再说了，他现在还在呢，有事可以找他确认。”
——
吉米打电话约了下午茶，和几个部门的人庆祝了一下，他看了看时间，还是等第二天再去调查吧。
布鲁克林的面包房爆炸案还是比较容易调查的，老板杰弗里·亚当斯，50多岁的白人男性，根据马宏他们之前的调查，面包房周围邻居和杰弗里家里周围的邻居评价是杰弗里非常亲切友善，也是一名很不错的烘焙师。
厨师是哈利·汤普森和艾米莉·罗素，他们两个是师徒，哈利·汤普森已经为杰弗里工作了接近10年，是这家面包房真正的元老，也是老板杰弗里之后的第二个厨师。
艾米莉·罗素也跟着哈利·汤普森学习了三年，她是一名单亲妈妈，之前是一名服务员，后来跟着哈利学习烘焙，并且成功应聘成功。
第三名死者是杰弗里·亚当斯的侄子，本杰明·斯科特，半年前刚刚从监狱出来，之前因为入室盗窃被判入狱两年。
出狱的本杰明本来还是游手好闲，杰弗里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包房跟着哈利学习烘焙，至少让他有个手艺，等他学会了至少也有个活下去的技能，不管是给别人打工还是自己开面包店，都比他现在强的多。
他们的身份都很清晰，相比吉米之前办的案子，已经非常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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