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耐住性子
现在，曹毅的心中，还没有对4人小队，产生戒心。
在他的分析中，这几人的组合，对追查凶案而言，就是新手中的新手，完全不够格。
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郭局要做这样的无用功。
难道是想用这样无关紧要的队5，敲打1下自己的刑警大队？
如果是这个目的，那曹毅觉得郭局对专案组的不满，已经到达了1定程度。
“看来，还要更紧1紧才行！”
如果被加班1月有余的刑警们，知道曹大队长此刻的想法，估计会‘高兴到吐血’。
目前，曹毅对陈俊成这队人的态度，还是抱着不管不顾的心态。
他从心里有点看不上这种‘奇葩组合’，感觉这样的组合可以成事，那专案组真就是吃干饭的。
“算了，陈俊成就由他去吧。至于郭局的想法虽然不可琢磨，但只要我尽快将案子破了，其他的1切都不重要。”
不过，曹毅想到那——难以关联在1起的受害者，稀少的线索，不留痕迹的凶手，就是1阵头疼。
1个多月了，专案组将路海市有类似案底的人员，都摸排了1遍，愣是连凶手的毛都没有查到。
不过，说句实话，如果不是方云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得知周凯就是真凶。
让他面对这件连环凶杀案，要在已知信息中，理出可用于追查的头绪，也是非常困难！
……
“我们到了。”
方云和陈俊成到了第1个地址。
1下车，方云就皱起了眉头，直觉告诉他，这里估计毫无收获。
在他眼前的是，1个偏僻的老社区，整个社区都是5层高，不带电梯的楼房。
而目标房子，是6栋最靠西面的车库。
根据资料记载，这间车库是周凯刚来路海时，租住过的地方。
经过向邻居们打听，知道这间车库原先被房东改造成，1间装修简陋的住房，只隔出了1个卫生间和1张床铺，连厨房都没有。
如果租户需要做饭，就只能用电磁炉；或者在车库门口，用可移动的柴火灶做饭，条件是非常艰苦。
不过，考虑周凯那时候刚出社会，兜里还没几个钱，这样的居住环境，非常符合他当时的状态。
现在，这间车库被他人租下，改造成了1间理发店，以低廉的价格，为社区里的老人理发。
这家理发店，从早上8点开门，到晚上9点关门，理发店的老板更是直接住在店里。
这样的情况，完全没有提供给周凯囚禁受害者的条件。
而且社区人来人往，住户还不少。人多眼杂，周凯是个聪明人，不会选择这里开辟地下室用于犯罪。
第1个目标房屋，pass！
“走，出发下1间房子。”
驱车十分钟后，方云和陈俊成站在1大块工地面前。
秋风拂过，带来1丝丝凉意，也让两人的眼神变得冰冷。
看来，这第2处目标房屋，大概率也不是方云要找的地方。
经过1打听，才知道，这里是城中村改造，周凯原先租住过的房子，老早就被夷为平地了。
作为路海市最大的自然村，这里的改造项目，可是今年市里面的重点工程。
该项目，从正月过后就开始了，而3起割乳案，最早的1起也在8月份，。
时间上推算，两者相差了小半年，所以这里绝对不可能是地下室所在。
pass！
第3处目标房屋，更为离谱。
原本是农民自建房，却被村里连房子带土地，租给了旁边的1家公司。
而周凯租住过的房子，现在已被围在了工厂里面。
在周围1打听，这个工厂效益不错，工人上班是3班制，24小时全天开工状态。
就算是后半夜，在工厂里进进出出的人员和车辆，也很多、很频繁。
甚至，工厂的保安还养了几条狗，1有陌生人靠近，就会引来它们1阵叫唤。
根据这样的情况，周凯更不可能将地下室，设在这种‘随时都可能暴露’的地方。
连续3次碰壁，陈俊成不禁脱口道：“方云，这1处比1处离谱啊。”
方云心中感叹城市发展变化之快，短短几年时间，就已经物是人非。
“慌什么？还有接下来3处地方。要耐住性子，1线刑警查案就是这样，靠4样东西：”
“勤用腿，每个与案子相关的地方，都要亲自跑1趟；”
“勤用眼，每个地方，都要仔细用眼观察；”
“勤用嘴，要学会询问，多走访周围群众，就能多了解1些信息；”
“勤用脑，信息汇总之后，要利用专业知识，进行分析。”
“虽然，在查案之中，我们会做出许多‘无用功’，却不能为此‘因噎废食’，该排查的地方，1处也不能放过。”
“心态也要摆正，要清楚不是每1次出行动，都会有收获的。”
陈俊成听毕，点头感叹道：“你们1线果然不容易，换做我，还是解剖室适合我！”
方云笑道：“毕竟专业不同，不能1概而论。”
“走，下1处。要坚信，希望会在下1次来临。”
“嗯。”陈俊成打起精神。
两人朝第4个目标地点，出发！
这次的目标房屋，有点那味了——
它处于1个村落的深处，非常偏僻，位于整个村子的最边缘。
山脚之下，稀稀落落分布着3栋房子，每栋房子相隔估计有5十米左右。
这3栋房子，没有通水泥路。只有1条石子路，在3栋房子门口，横穿而过，延绵进入山里。
石子路不宽，小轿车能勉强通行，但进来容易出去难，石子路上不能掉头，车子只能正向进入，倒车出去。
陈俊成将警车停在水泥路与石子路的交界处。两人决定步行进去查看。
目标房屋，是最靠近山脚、最角落的那栋。
方云来到那栋房子门口观察。
这栋房子明显是村民自建的落地式房子，坐北朝南，分东西两户人家。
周凯租下来的是西边那户落地房，也就是最靠山的那户。
‘有够偏的啊！如果东边那户没人住，周凯就算是在屋里放几枪，也不会有人知道。’
方云看向离这里最近的房子，也有5十多米的距离。
这里如果不是特别大的动静，估计不会有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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