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依计初现
紫宫一族中……
紫宫彤麟看着手中的衣裳残片,回想起刚才之人带来的信息,面有思索的疑惑一语。
“此事恐怕有问题。”
“难道是有人想诓骗紫宫太一出去,一绝后患么?”
“从徐福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想要紫宫太一出去。”
“所以这份衣裳残片,难道会是剑的计谋么?”
“毕竟太一与沐紫瑛关系不错,以她为局, 亦是最好的办法。”
思索结束,紫宫彤麟对着门外的紫宫一族,出声吩咐道。
“回去告诉太一,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出去。”
“我明白了,太君。”
门外之人闻言, 微微颔首, 自一侧快步离开,去往紫宫太一的所在地。
“太一, 长痛不如短痛。”
“太君会给你找到更好,更值得你配上的女子。”
紫宫彤麟看着离去的族人,将手中的衣裳残片直接震碎,脑海中一直回想起当日靖玄所言的法云子之性格与她可能要行的事。
要说谁最知此人性格,那就非造天计划的六人莫属,真要威胁到六祸苍龙,恐怕太一就会遇到危险,她可不会讲什么所谓的情面。
所以从这一点来讲,紫宫太一与沐紫瑛的感情是属于刚刚升起,要其断了也是简简单单,痛,也不过是一时的感触罢了。
另一边,正在等待太君回复的紫宫太一听到眼前之人的回答后, 着急的心不由凉了半截。
“为何, 太君一定要太一停留在此地,寸步不能出。”
“抱歉,这是太君的吩咐。”
门外之人闻言,面色无奈的摇了摇头,出声解释道。
“唉,太一明白了……”
紫宫太一面对太君的要求,也只能老老实实照办了,但从其握紧头发的手,就可以看出他的内心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另一边,距离关押沐紫瑛之地不远处的山峰所在,靖玄正在盯着夜空的星星,不知在推算着什么。
至于为何停留在此地,也是因为八津蛮是一个色鬼,自己对于沐紫瑛并没有恶意,要是坏了她的清白就不太好了。
“剧中的设定存在前后矛盾,这是来源于编造者的问题。”
“如今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那这些不合理,又该如何上演?”
“毕竟随着剧情的推入,这种矛盾将会愈演愈烈。”
思考落定,靖玄只看到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体系。
唯一决定下来的对策,也就是与武神做好交易,用以应对未来之势, 哪怕是不会启用,手里也不能不存在着这种外援手段。
“嗯,看来紫宫太一动作了。”
“真是爱的深沉…”
“哎?我是不是没有说地点,罢了,以紫宫太一的聪慧劲,也会观察到断发之上的异状。”
“毕竟能对沐紫瑛行为不利的也就当初那些比武的少女们。”
“前车之鉴,便是殷末箫之女搞得花里胡哨之事。”
“少女,用毒,比武招亲的人选也就那么几个。”
“好猜,好猜啊……”
通过安放在紫宫一族中小鸟的视觉共享,看向那偷偷摸摸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靖玄,如今心中也只剩下感慨了。
………………
夜幕之下,紫宫太一手握着断发,脑海中正在快速思考着可能对沐紫瑛不利的人选。
从断发上面的异状与当初殷芊嫿之事,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考量,随即化光而去。
另一边,呆在牢笼之中的沐紫瑛,视线正跨过笼子盯着深沉的夜空,身体因中毒而负荷,脑海中也开始回想起靖玄所言的那些话,惶恐,不安,胸膛翻腾起各种莫名奇妙的情绪。
就在这时,文字春拿着灌水的竹筒,偷偷摸摸递给了牢笼之中
“你一定是渴了…这没有毒…”
“谢谢…你…”
沐紫瑛闻言,温柔的笑了笑,接过文字春给予过来的竹筒。
“这果实虽然无法治好你身上的毒,但可以让你好受一点。”
文字春看着收下竹筒的沐紫瑛,微微颔首,将一个果子偷偷摸摸的递给了牢笼中的沐紫瑛。
而这两人互动的画面,也是一丝不差的落在了靖玄的眼中。
“文字春倒是一个好女孩。”
“乐天知命,善良助人,加上她与破军天幕的关系极好。”
“人性与价值已是足够了,我需要为寂寞候再加几个后手。”
“嗯………”
思考之间,靖玄从怀中拿出来一本书籍与一根笔,将破军天幕,文字春,香罗,八津蛮等人的名字依次写了上去。
并顺手写了一封信,由天空中的黑鹰,带往寂寞候的方向。
待一切结束,不远处趁着夜色急赶慢赶的紫宫太一,也是来到了黑夷族的外围之侧。
思考片刻后,紫宫太一掩盖住身形,向着内部潜入而去。
不多时,便摸到了黑夷族关押犯人的所在,纵使夜色深沉,也能看清牢笼中的女子,就是自己日思夜想之人。
“紫瑛,我来了,你无碍否?”
“太一,是你么?”
沐紫瑛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睁开双目,看着牢笼之外的紫宫太一,语气之中尽是不敢置信,心中的爱意更是翻涌。
“嗯,我带你离开此地。”
紫宫太一闻言,微微颔首,掌中太极之力流转,猛然一击,整个牢笼霎时破碎了开来。
随即背起中毒的沐紫瑛,不敢多做停留,直接化光离开了此地。
而躺在紫宫太一背上的沐紫瑛,忽然听到一句莫名的话语,刚刚兴起的喜悦,霎时消散一空。
“太一,听说你在世家中,多有不便。”
沉默了片刻,一句奇怪的话语突然自沐紫瑛的嘴中传出。
“………你怎么会这么问?”
紫宫太一闻言,面色一愣,不知她为何询问此事。
“没事,我只是觉得,你在一个世家之中肯定多有不便。”
“经历了袭灭天来之乱后,又经历了三月浩劫之事。”
“如今局势愈来愈混乱……”
“你身为太君最为看重之人,恐怕不会轻易让你再入江湖。”
沐紫瑛枕在紫宫太一的背上,感受着他刚才一瞬间的停顿,心中万般明白,如今太一在世家肯定多有不便,毕竟他当初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作为,已是干扰到了世家的最高权太君。
“没有关系…太君并不会责怪我什么。”
紫宫太一闻言,不由笑了笑,而后出声安慰起沐紫瑛,让她不要过多的担忧自己。
“好吧,太一。”
沐紫瑛闻言,心知自己唯有等待以后找寻一个好时机,说服他让他不再查询此事,也只有如此,才不会牵扯上自己的师傅法云子。
毕竟师傅的性格与为人,自己也是清楚无比,等待了数百年才得见那个人,如果太一坏了她的事,必然会面临杀身之祸。
另一边,文字春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却发现原本应该看守沐紫瑛的人,如今都不知身死的躺在大地之上。
“这………”
面色一惊,快步走向前去,扶起倒地之人仔细查看,发现他们只是昏迷,并非是死亡,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阴影处一阵响动。
“果然是善良,我原本以为你会因他们生死不知而庆幸。”
“结果只是因为他们还活着而庆幸,真是善良又漂亮的孩子啊。”
靖玄看着眼前文字春的所有动作与神态,饶有兴趣的拍了拍手,随即真心的称赞了一语。
“漂亮?!”
文字春闻言,放下手中之人,看着现身于此地的神秘人,心中十分好奇,自己的面容如此丑陋,何来漂亮一语。
“人的外表可以随意改变,只有内心是轻易改变不了的。”
“心灵的美,要超越肉体的美,所以我称赞你为漂亮。”
“不要害怕,我对于你没有什么恶意,相反挺欣赏的。”
“我今日来此,只是想与你做一个简单的交易,而回报对于你来说则是充满价值与意义。”
靖玄看着眼前疑惑不解的文字春,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出声解释一语。
毕竟对于掌握着三大邪术之一整容的自己来说,外表的美丑之论,已是毫无意义与价值了。
“什么交易?”
文字春对于身前之人的说辞,心中亦是相信,毕竟自己在黑夷族身份低下,也不存在学习武功的机会,如今面对这个情况,唯有听听这个所谓的交易究竟是什么。
“聪明的孩子。”
“待破军独魁死后,将这封信给予破军天幕。”
靖玄闻言,对于眼前之人的聪慧,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将一封信扔到了文字春的怀中。
“?!”
文字春接过信封,待听到破军独魁即将要身死亦是满脸的迷茫,总感觉自己要牵扯到一个大阴谋中,但也是身不由己了。
“当然,你也可以将这个信息提前告诉破军天幕。”
“但代价,却是会比较沉重。”
“也许朋友都没的做,虽然这是最轻的代价。”
靖玄看着面色迷茫与挣扎的文字春,饶有兴趣的提点一句。
“………”
文字春闻言,面色霎时一凛,回想起眼前之人进黑夷族如进无人之地一般的能为与言语之中的威胁,心中瞬间不敢多想了。
“那么,既称之为交易,对于双方来说,便是互惠互利的。”
“轮到你向我提要求了,你想要什么,武功还是容貌。”
“有了容貌,你心中有些触动的情感才有了延伸的桥梁。”
“有了武功,你将摆脱你现在的身份,继而获得权利。”
“或者这两个都不要,为他人而寻福祉,比如说你的兄弟。”
靖玄看着一点就通的文字春,嘴角微微上扬,心中觉得十分有意思,随即抛出可寻求之物。
“我……”
文字春闻言,面色一愣,靖玄刚才的一语,让她心中埋藏许久的情感,亦是有所触动。
“纠结么?!”
“思考么?!”
“不用着急,你可以未来再向我说出你的寻求。”
“只要你能在生命终结之前,讲出来就可以了。”
“那么,祝你夜有好梦,未来再见了,文字春。”
靖玄看着神态挣扎不已的文字春,优雅的行了一礼,随即转身迈步到黑暗中,不见了身影。
“…………”
看着神秘人消失不见,文字春紧紧握着手中的信封,沉默中向着自己的居所,继续前进着。
另一边,冷峰残月之中。
正在闭目沉思的寂寞候,忽然睁开双目,看向天空中刚刚离去的黑鹰,伸出手接住坠落的信封。
面有好奇的拆开一阅,大体扫视了一番后,不由趣味一笑。
“看来,先生这是在为我增加筹码啊,真是让你费心了。”
“黑夷族的破军天幕,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良才,有情有义。”
“不过,寂寞候心中十分好奇,先生你要如何确定剩下的两个人会按你之规划行事?”
“达成逆伦杀亲的结局?”
看着信上所言的资料,寂寞候对于靖玄的资料来源,亦是起了好奇之心,这也太过于详细了,详细的宛如是未来的具现化一般。
一想起这个,脑海中就不由回想起当初天不孤治疗完自己,对自己所言的事情。
“有人许久之前,就算到你需要我之医术与神针。”
“今日来此,除了医治你,也是带来他的几句问题。”
“侠虽以武乱禁,却莫忘了文以何乱法?”
“纵有良法,你命又几何?”
“??!”
“咳咳……真是有趣的问题。”
寂寞候看着眼前提问自己的天不孤,心中满是疑惑,毕竟从身前之人言语中能听出有人在一直关注着自己,但那个时候,时间点根本对不上,就仿佛这个人预知了未来一般,看到了自己的困局。
所以自己便准备了酒茶之别的答案,酒是一生知己的开始,他迟早要来此地与自己一见,谈自己之理想,说他心中之梦,而茶则是主客分明的对立,见与不见已是没有区别了,从此只有一点恩情,用完便是敌对的开始。
幸得这个对自己有恩的人,是因酒而来,更向自己证明了何为以民为基,虽然只是小同之势,但总比什么也没有做成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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