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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强行碰瓷【2更合1】补毕业证的超越……


第八十二章

        接下的数日,  兰堂不停夏尔·波德莱尔沟通,得到一手的资料。他翻阅巴黎学校的招生网站,查看专业和课程,  那副认真的模样堪比做一场高难度任务,让熟悉兰堂的保罗·魏尔伦如临大敌。

        兰堂努力给保罗·魏尔伦做思想工作。

        理一,兰堂上过学,  是十岁辍学改行的。

        理二,你哥哥也应该上过学,接受过系统化的教育,  具有较高的文学素养,擅长写诗歌。

        理三,你的人格诞生至今……才十二年。

        幸好保罗·魏尔伦修养好,没有呸兰堂一脸,  保罗·魏尔伦心道:【你是瞧不起谁,把我当未成年人?】

        “保罗,  你不是喜欢诗歌吗?成诗人,总要和普通人接触。”兰堂另辟蹊径,“你知道吗?你哥哥的诗歌里有很多描写底层人民的内容,他应该参过战争,  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保罗·魏尔伦当耳旁风的表情出好奇。

        “你看过我哥哥写下的完整诗歌?”

        要知道清理“牧神”基地的时候,他们获得的诗歌不多,全是控制自己的指令内容。

        “见过。”

        兰堂暗地里征求过保罗哥哥的意见,对方无所谓,  只要教育好保罗,对方让他随便使用。

        一方面是兰堂庇佑了魅影,没有让保罗·魏尔伦冲去日本杀人,另一方面是阿蒂尔·兰波相信兰堂不会滥用诗歌,  对方有资格使用他的诗歌。

        兰堂的身份复杂。

        在阿蒂尔·兰波眼中,对方既是魏尔伦的一部分,也是兰波的一部分,是《彩画集》的化身。

        阿蒂尔·兰波对兰堂永远是宽容的。

        得到保罗哥哥的支持,兰堂有让保罗·魏尔伦服从安排的底气:“保罗,想要看你哥哥的诗歌吗?”

        保罗·魏尔伦语气不善:“亲友,你少拿我哥哥的东西威胁我。”

        凭什么?

        哥哥跑路之后,弟弟看不到哥哥的完整诗歌,一个哥哥分手的老情人就看到?

        难道是他和哥哥的亲近方式弄错了。

        确方式是当情人?

        保罗·魏尔伦骑在兰堂的身上,双手掐住脖子。

        “交出!”

        一言不合,暗杀王“翻脸”了。

        “力道不够,样威胁不到我,你还是老老实实去上学吧,我会一个月给你一篇诗歌。”

        兰堂眼皮不眨一下小,继续调/教保罗·魏尔伦。

        “一个月……”保罗·魏尔伦然内心挣扎了,“太久了,一天给我一篇诗歌还差不多。”

        “不可。”兰堂斩钉截铁,“诗歌没那么多。”

        “三天一篇。”保罗·魏尔伦要求。

        “一个星期一篇。”兰堂说道,“我给你安排的大学学业不紧张,位置近,就在巴黎的拉丁区,你平时可以步行去巴黎圣母院和卢森堡公园散步。”

        “成交。”保罗·魏尔伦松开手。

        兰堂翻过身,把保罗·魏尔伦压在了床上,爱极了具柔韧又成熟的身躯。保罗·魏尔伦的双腿反『射』『性』缠上,给予兰堂方便占有他的机会,形成了肌肉记忆。然后,他愣了愣,微恼地说道:“你跟我哥哥关系那么好,你就滚去找我哥哥!”

        兰堂被无缘无故骂了,稀奇道:“保罗在吃醋?”

        保罗·魏尔伦用那双蓝眸瞪他,折『射』夜幕下纯粹的星光大海。他没有浓厚的人类感情,但是他复刻了兰波的dna,法国人的浪漫皆在他的容姿上。

        “我只关心我哥哥,不关心你。”

        “保罗,容我提醒你,你还有一个弟弟。”

        “……我没忘记,弟弟也很好,咦,你提醒到了我,弟弟的文化修养也不足。”

        保罗·魏尔伦的思路错开,记起中原中也的英语和法语不行,同样是一个没上过学的状态。

        样不行,自己和哥哥会多国语言,弟弟怎么不会,学习速度不够快肯是不认真造成的。

        “我去给弟弟找老师,让他也去补课。”保罗·魏尔伦行动力超强,告知了兰堂一声,飞出窗外换手机卡打电话,防止被监测到信号。

        他跑去的目的是联系远在日本的中原中也。

        “弟弟,亲友让我去读大学,样可以让我们的哥哥回,我在法国要待一个学期,每个月会期打款给你,当作你的零花钱,你在日本好好生活……”

        不发神经的保罗·魏尔伦是一个好哥哥,悉心叮嘱自己的弟弟在日本不要被人骗了。

        中原中也跟魏尔伦老哥聊天后,一脸想不敢,天方夜谭,对方竟然要去读大学!

        出个主意的人,简直是没有把暗杀王当回事。

        别以他不知道暗杀王的号,他在日本就从魅影和江户川『乱』步口中得知了保罗·魏尔伦的实力,世界顶尖的超越者之一,敢脱离法国的叛国者!

        下一刻,他不出了。

        保罗·魏尔伦决把他也塞日本学校。

        “不!!!我一都不想上学——!!!”

        在中原中也的强烈抗议之下,保罗·魏尔伦不解,弟弟怎么比自己还要抗拒学习?保罗·魏尔伦好脾气地复述兰堂的话:“我们需要融入普通人的社会,看一看那人是怎样生活的……”

        中原中也牙疼地说道:“我就是从普通人的社会里长大的!不需要去学习!”

        保罗·魏尔伦:“是样啊……”

        保罗·魏尔伦不甘心就自己一个人上学,么丢人的事情怎么放过弟弟。

        “弟弟,你才八岁,该听一听哥哥的话。”

        “哥!你就比我提早诞生年!”

        年的代沟。

        中原中也感觉到比海沟还要大一,偏偏保罗·魏尔伦没有自知之明,认了弟弟需要管教。

        三兄弟食物链底层的中原中也郁闷不已。

        他企图反抗,说身边的人都是自学成才,根本不用去上学。此,他举了一个魅影生的例子,魅影生从未读过大学,博学多才,成了优秀的歌剧家,说明学校会浪费“天才”的时间。

        提谁不好,提魅影?

        中原中也踩了保罗·魏尔伦的雷区,被保罗·魏尔伦用文雅的语气骂了一顿。

        最终,保罗·魏尔伦给弟弟远程安排了顶尖的家庭教师,一对一上门辅导外语和基础知识。

        收拾不了哥哥的保罗·魏尔伦,成功收拾了弟弟,回去把好消息分享给兰堂。

        兰堂夸赞道:“保罗是一个好哥哥。”

        保罗·魏尔伦冷漠的面孔上闪过一抹欣喜。

        快乐本身就很简单。

        ……

        一月到二月,法国各大高校开学了。

        每年只招收两百人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出了一貌若明星的新生,老师的群体里多出了一个拿□□上岗的黑『色』长卷发青年。

        法国满城的铃兰花还未开,巴黎植被的嫩芽抽长,花香似乎快要飘了。

        今年有一个不错的开端。

        巴黎公社,夏尔·波德莱尔听到源源不断的好消息传,身姿慵懒,脸上有着舒展的意。

        他心情不错,朋友访。

        “魏尔伦去当学生,真是前所未有的新闻。”居斯塔夫·福楼拜带着学生见他,坐在办公室里行社交活动。居伊·莫泊桑欠身,向夏尔·波德莱尔打招呼:“波德莱尔生。”

        夏尔·波德莱尔戏谑两人:“别话魏尔伦了,你们都有大学毕业证吗?”

        居斯塔夫·福楼拜干咳。

        居伊·莫泊桑倒是着给福楼拜老师争光:“我有念完大学,当初被福楼拜老师拿着棍子『逼』的。”

        居斯塔夫·福楼拜没有儿女,莫泊桑的母亲是青梅竹马,他收下莫泊桑当学生后,便把毕生的心血倾注到对方身上,不亚于照顾亲生孩子。

        身父亲,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份出『色』的学历和学识,战争也不抹去个想法。

        夏尔·波德莱尔故作恍然:“居伊没有辍学,难得啊,以后记得给下一代的超越者做个好榜样。”

        居伊·莫泊桑自信地答应下。

        好榜样什么的,他只在学历方面展示了。

        夏尔·波德莱尔夸人绝非没有目的,挖坑之心悄然冒出:“我记得一年轻的超越者都没有学历,年龄又在三十岁以下,居伊,你替我通知一声他们,魏尔伦都去上学了,他们有什么理不去?”

        居伊·莫泊桑目瞪口呆,是要一锅端?

        夏尔·波德莱尔颔首:“了不让魏尔伦心里不平衡,也了保护高等学府的安全,你们之中没读完大学的人去自我提升一下,拿个毕业证回。”

        居伊·莫泊桑不禁辍学的同僚默哀。

        一把年纪还要去上学。

        随即,居伊·莫泊桑兴奋道:“我可以申请当老师吗?我想当那人的老师!”

        居斯塔夫·福楼拜侧目,夏尔·波德莱尔爽快地答应下:“没题,我边好需要人去教导魏尔伦最新的异力者法律,别让他触犯法国的规。”

        敲好『插』班生的额后,夏尔·波德莱尔让居伊·莫泊桑出去玩,单独福楼拜私聊起。

        居伊·莫泊桑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在他慢吞吞关门之前,隐约听到了一非常有趣的八卦内容:波德莱尔学生和暗杀王的感情、暗杀王哥哥在和男/『妓』同居……以及法国卫生部部长今天偷偷戴了『乳』/环,衬衣『露』了出,消息劲爆!

        办公室内,居斯塔夫·福楼拜一脸感兴趣:“夏尔,有没有测试过你学生同同姓之人的‘恶之花’?”

        夏尔·波德莱尔知道他的缘故,通过收集情报,认知到一个人的大概,再以“恶之花”的异力测试一个人的心灵,虽然会有偏差,但是往往可以反应内心的变化。

        “测试过。”

        夏尔·波德莱尔当着福楼拜的面展示了异力。

        他伸出左手,掌心向上,食指微翘,中指和拇指轻捻,圆润的指甲没有留多长,个动作他做出,诠释着一个优雅的捻花之人,无形之中带沟通灵魂的奇妙氛围。

        一支肖似鸟儿的花枝出在他的手里,凭空生长。

        居斯塔夫·福楼拜观察橙黄『色』花瓣和绿『色』根茎,认出了个草本植物:“芭蕉科的天堂鸟?”

        夏尔·波德莱尔把异力构成的“恶之花”放入了花瓶里,它的『色』彩鲜艳,形状极艺术之感,比寻常的天堂鸟还要像极了展翅高飞的鸟儿,恰好当自己的办公室缀。

        夏尔·波德莱尔用指尖触碰花瓣,感慨道:“是一只永远追求自的鸟儿,对法国存在少许的思念,不是魏尔伦那种扭曲的人格。”

        居斯塔夫·福楼拜说道:“怪不得你如此放心他,对他在巴黎的行不管不。”

        夏尔·波德莱尔摇头:“他刚巴黎的时候,我对他的情报不齐全,暂时不想引起他的恶感,后加强了情报管理工作后,我发他就是巴黎找一处地方休息,便没有打扰他的清闲。”

        阿蒂尔·兰波同居的男/『妓』身份可疑,夏尔·波德莱尔没有透『露』给福楼拜,一笔带过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不喜欢法国有安全隐患,征询对方的意见:“接下怎么对待个人?”

        暗杀王有人看管,个人怎么办?

        就么无视?

        夏尔·波德莱尔重振自信,没有把任务交给其他人,淡然一:“当然是我出马了。”

        他想亲自见一次阿蒂尔·兰波和同居对象。

        那个朱利安不知道是谁的棋子。

        头牌?

        巴黎红灯区那么多陪客,吸引到阿蒂尔·兰波,把阿蒂尔·兰波带回家的仅有朱利安了。

        ……

        上班是一个人,下班是另一个人。

        朱利安享受着扮演不同角『色』,让别人耻的职业,他不是了睡到阿蒂尔·兰波才当男/『妓』,一个暗杀王的哥哥还没有个面子,让一位法国高官放下颜面和尊严就了接近对方。

        早在很多年前,朱利安就接触到了个特殊行业,灵机一动之下,投资了法国很多家俱乐部、夜总会,变成了他们的幕后老板。

        朱利安个字,也是他在精心挑选好客人,尝到甜头后,一演变成的头牌。

        他私底下放得开,可以『淫』/『荡』,可以下贱,就爱玩得狠的那一套,以『臀』/部的疼痛兴奋,明面上却绝对不允许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揭『露』身份,对于他而言就是终极社死。

        纵观各路花花肠子的欧洲超越者,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比他玩得开的人了。

        随着接触阿蒂尔·兰波的时间一长,朱利安隐隐不安起,焦虑和刺激感倍增。他相信自己的假身份天衣无缝,不是一般人比得上,但是他防备不了精神系的夏尔·波德莱尔,被对方抓到就完蛋了。

        不仅如此,他还要躲着保罗·魏尔伦,防止暗杀王见到哥哥的同居对象。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朱利安做好了逃跑准备,把每一天的同居都当作最后一次度过,痴『迷』之中夹杂着淡淡的遗憾。

        他对女『性』的喜爱远胜过男『性』,若是贪图那份同『性』之间的“痛楚”,他早就找优质的男客尝试了。事实上,他在渴求男女之间的交合,真的融一体,弥补他从小缺失的那份母爱。

        上天让他遇到了阿蒂尔·兰波,他谈市井生活,也一起关起门下流的金发男人。

        假如他们是一男一女,此刻犹如夫妻。

        “兰波生……”

        朱利安跪在床上,忍受异样疼痛,脸颊遍布红晕,对阿蒂尔·兰波连连呼唤,明显动了情。

        经验老道的阿蒂尔·兰波反而有不知所措,鉴于对方的嗜好,自己该轻一还是重一?

        真苦恼。

        阿蒂尔·兰波最近消耗很大,好在他穿越之后拥有超越者的体质,不然招架不住夜间生活。

        他无辜地逗着朱利安说道。

        “朱利安,喜欢的事情要说出,藏在心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我……想和你扮演……夫妻……”

        “夫妻?有意思,要不然我当貌美如花的妻子,你就当那个任劳任怨外出打工的丈夫好了。”

        “哈……兰波生在开玩吗?”

        “没有,我比你好看呀!”

        金发男人用容貌胜过了俱乐部的头牌。

        阿蒂尔·兰波入角『色』扮演,丝毫不停下动作,嘻嘻地说道:“娶到我,一是你的不幸,你的存款会哗啦啦的飞走啦。”

        朱利安也了起,脸颊贴着枕头。

        汗水从他的额头流到脸颊处。

        “婚姻追求的就是契合,世上没有无暇的婚姻,没有各方面匹配的夫妻,结婚主要建立在感情平等上面……金钱只会扼杀爱情……”

        “兰波生……”

        “你想要家庭作栖息,我够给你……”

        在我们一拍两散,各自回归不同的命运之前。

        我们就是最合拍的夫妻。

        ……

        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保罗·魏尔伦换下了西服,穿上了休闲服,黑帽子交给兰堂保管。

        他把证件上的年龄改小了。

        从外表上,没有人看得出他已经二十七岁。

        初次当大学生的保罗·魏尔伦不太爱交流,但是同学们对他相当的热情。尤其是当另外几个修改年龄的“新生”加入,氛围浓烈了。

        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团体。

        亚历山大·小仲马木着脸:“……我一都不想,是我父亲把我丢过的。”

        罗曼·罗兰唉声叹气,翻着音乐类的书籍,“我被丢之前,没有人跟我打招呼,我怀疑我和小仲马的学历被某人嫌弃了。”

        两人齐齐看向了保罗·魏尔伦,“魏尔伦,你什么会想不开念书?”

        保罗·魏尔伦:“我也不想。”

        在过去的同僚面前,保罗·魏尔伦的『性』格称不上健谈,但是会偶尔答复几句话。

        保罗·魏尔伦以高效率吸收知识,寻找亲友说的相处之道,不过他学校,肯不是了让其他超越者成自己的——老师!

        台下三表情各异的超越者学生。

        台上,居伊·莫泊桑讲法学课,粉笔末横飞,快乐无边,当了首个沐浴在杀气下的老师。

        个班级的颜值被他们极大的拉高了。

        居伊·莫泊桑敲了敲黑板:“认真学习法律,我宣布——你们三个留堂半个小时!”

        保罗·魏尔伦:“……”

        亚历山大·小仲马:“……”

        罗曼·罗兰:“……”

        是谁给了莫泊桑敢教导他们的勇气?

        白昼黑夜交替,有人欢喜有人忧愁,阿蒂尔·兰波在巴黎有了一个可以回家的地方,每天钻入大街小巷里寻找乐子,对巴黎的熟悉度一天比一天高。

        “站住!你什么逃学?”

        一声沙哑悦耳的厉喝叫住了阿蒂尔·兰波。

        “叫我的……?”

        阿蒂尔·兰波见周的人纷纷看向自己,意思到背后的人是在对自己说话。

        阿蒂尔·兰波感到新奇,转身去看后面。

        撞入眼帘的是一个佩戴金边眼镜、把白衬衣和制服穿得斯文败类之感的美貌男人。

        通过眼角的细纹,阿蒂尔·兰波看得出对方年龄不轻,体态保持得很好,『臀』部不够翘,很饱满,可常年坐办公室,周身的气场艳丽又多情。

        阿蒂尔·兰波看在对方的容貌上,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了一声口哨,轻佻又诧异地说道:“你看我的外表,像是还在学校里读书的人吗?”

        阿蒂尔·兰波就是一个社会浪子的气息。

        十六岁辍学,加入革命,十七岁离家出走,认识保罗·魏尔伦,后半生就再也没有坐回课堂了。

        对方有着森林一样绿意盎然的眼眸,却活像是睁眼瞎。

        “保罗·魏尔伦,我是你的社会学老师,在勒令你立刻返回学校上课。”

        “??????”

        被碰瓷的阿蒂尔·兰波一脸茫然,掏了掏耳朵,感觉自己离开了《文豪野犬》的世界,突然穿越到了另一个有“保罗·魏尔伦”字的世界里。

        对方真的没有喊错人吗?

        那个无法无天的臭弟弟怎么可会去读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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