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9章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其实也就是陈二蛋运起木皇真气的一个习惯性手法。人体病症也无非分为两种,一种叫做寒症,属阴,需要以阳热之气消解。一种叫做热症,属阳,需要以阴凉之气融合。世间庸医喜欢把病理复杂化,各种名目层出不穷,各种仪器检查不清,在陈二蛋看来,也无非就是阴阳不调,一理而已。就像白天太阳太热,人受不了了,搭个阴凉就好了。黑夜里太冷,人受不了,点把火取暖就好了。
他认为飞鱼王的病症属于热毒,需要以阴凉融合才好。于是运转木皇真气,两掌心按了两个无形气球,轻轻按在他的腰际两侧肾俞穴上。刚才的酒气在空气里慢慢凝结为两团白雾,顺着他的两手八个指缝,慢慢往飞鱼王的腰际渗透进去。
飞鱼王觉得腰间一阵清冷,似有两股清泉缓缓注入自己腰间,又在脊椎处汇为一道,慢慢往下流注,过尾部向前向下慢慢流去。好似小溪慢慢汇成小河,又慢慢汇成大河。他觉得原来焦躁不安的身体,变得无比畅快,一时控制不住,尿道失禁,竟然流淌起来。
一开始他还觉得许多不安,毕竟趴在床上尿尿这种事,不要说一个国王,就是寻常人也干不出来。他想起身爬起来,但现在身体已经处于一个半失控的状态,昏昏沉沉,好像在河里游泳,又好像在云朵的飘飞,完全爬不起来。
另外,那种畅快流淌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这么畅快了,索性不再有什么不好意思,就让它流个痛快,把自己十多年来的委屈,痛苦,焦躁,懊恼,愤怒……等等一切都流个痛快。
“爸爸,你醒了?”旁边的库斯瑞达,看父亲的胳膊轻轻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哼,他赶紧过来轻轻的呼唤。
飞鱼王睁开眼睛一看是他,慢慢才明白过来自己正趴在陈二蛋的病房上。他觉得一身轻松,撩开毛巾被,翻身起来,突然啊呀一声叫起来。
他这时候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看自己的内裤上滴滴答答黄的红的白的乱七八糟一片一团,再看床上,也是红黄白色脏东西成滩。
他大惊,伸手摸了自己的裤衩里,好在什么物件都还在。惊魂未定的他问陈二蛋:“神,神医,你对我做了什么?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找着床上的,自己内裤上的脏东西问陈二蛋。
陈二蛋现在又回到他的摇摇椅上,轻轻摇着,闭目养神,他慢悠悠的对飞鱼王说:“陛下,您这毛病可不是一年半年了,你看,这些都是陈积在你体内的热毒,用那些医院大夫们的说,这就叫做组织坏死,或者炎症,现在你感觉如何?”
飞鱼王原地转两圈儿,又仔细感觉一下:“不错,真的太好了。就像就像,哎呀怎么说呢,就像在身体里面好好冲了个澡一样,浑身都是通透的,我简单是太舒服了。不行,我现在得赶紧洗个澡去。”
十多年沉疴,一朝病愈。看父亲去洗澡,库斯瑞达马上派几个女侍者跟着进去侍候,他又来到陈二蛋面前,再三道谢。
躺在摇摇椅上的陈二蛋的确有些累了,他微微闭合了眼睛,问库斯瑞达:“你们附近有没有小树林,越原始的越好,最好是那种超过两百年以上树龄的树木,人工移植的这个不行。快把我抬到那里去。”
库斯瑞达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但他现在对陈二蛋言听计从,既然神医提出这个要求,必然有他的道理。马上把管家叫了来,询问一番,自己亲自开车把陈二蛋送到北山小树林那里。
那里果然有几棵古树,树龄多在几百年之上,树林参天挺直,年度不凡,而且散发幽幽香气。陈二蛋大为满意,盘膝坐在树下,吸取树林精华,很快补充了自己的真气消耗,只需要十多分钟后,又神采奕奕起来。
运功期间,库斯瑞达一直在森林外面守候,看陈二蛋出来,赶紧过来问候:“神仙,你没什么问题吧?刚才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现在又精神百倍,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二蛋对他说:“我也不是什么神仙医生。人家别的大夫是用药看病,我是以命救命。你父王这病时间太久,病情又这么严重,当然耗费我功力就多了。不过,这里幸好有这几棵古树,能帮我调理一下,让我能较快得以恢复过来。”
库斯瑞达听着半懂不懂,又问:“你这是什么法术?这么厉害!”
陈二蛋也半真半假的告诉他:“这在我们夏国叫做木皇神功,练这种功夫需要仰仗一些神奇古树,幸好你这里就有这两棵,还不错,正好帮我恢复功力。”
库斯瑞达道:“神医哥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二蛋说:“还行啊,怎么了?”
库斯瑞达搓着手笑嘻嘻的说:“如果神医哥哥觉得还行的话,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的母后看下病?”他听了陈二蛋刚才的说法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都说了“以命救命”的话,但他还是想让陈二蛋给母亲看下病。
这个库斯瑞达是个花花王子,但也是个孝子,对自己的父母颇有孝心,和哥哥的感情也不错。这在纨绔子弟里面已经非常难得。
陈二蛋也笑了:“你让我休息休息行了吧?这样,我休息一夜,明天去给你母亲看看。对了,你父亲那里也要开些药,巩固一下,还有一些问题需要注意,我给你写个方子,你照方买药就可以。”
第二天早晨,库斯瑞达竟然没有先去马厩看他的***小母马,而是早早来到陈二蛋所在的小公寓里,自己开车拉着他,出了泡泡宫,一直来到自己母后的寝宫里。
进到寝宫里,陈二蛋就发现这里的布置与其他地方大有不同,首先是地面上铺了厚厚地毯,足有其他地毯的两倍厚度,鞋子踩在上面像踩在沙漠里一样。所有的桌椅上面也都铺了厚厚一层垫子。
早在路上,库斯瑞达就对陈二蛋说了母亲的病情,她很怕声音:仆人们走路声色大一些,开关门的吱咛声,墙上钟表的滴答声,甚至仆人们干累活,粗重的喘息声,都让她不可忍受,很容易就大发雷霆,摔东西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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