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你岳父没说什么?(一二三)
洛桑叶淡淡扫了眼她,虽然没有说话,但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
心里则是有些无语,真是越来越会耍心眼儿了,想这么一出来和她拉近距离?
呵呵,是把谁当傻子。
要不是这里是教师,她还真是手痒痒了。
看着同学们偷偷瞄过来的眼神,洛馨僵硬的笑了笑,“原本还想找姐姐补补课,既然姐姐不喜欢,那我就不坐这里了。”
说着洛馨又看原先座位的张安,轻声细语道:“张同学,不好意思,不如我们还是换回来好了。”
这边,低垂着脑袋的张安紧了紧手掌,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刚把座位换回来,门外班主任便走了进来。
“同学们,这次月考成绩出来了。”
听闻成绩单出来,下坐的同学们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
“好了,在上课之前我先宣读一下大家的成绩,李博均分88.2、王艳88.5……”
听着老师的声音,同学们大部分面露紧张,还有小部分面露期待之色。
与他们形成相反的是,洛桑叶面色淡淡正翻着手里的‘课本’。
“洛馨91.5、章昱93……”
老师读完,班里同学统一的发现老师没有念到洛桑叶的名字。
正当众人疑惑时,只见班主任笑呵呵的从他的课本梳理拿出一份试卷。
“这次测评考试题难度系数很高,咱们班的个人成绩我还是较为满意,但是更让我惊喜的是咱们班竟然出了满分!”
这届高一新生里面唯一一个满分。
“哇——”
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洛桑叶,只剩她一个没点名,肯定是她得第一了。
洛桑叶这才放下课本,面色淡然。
老师面容和蔼的看向洛桑叶,“洛同学要继续保持好现在的状态,大家则是要多多和洛同学学习。”
洛桑叶闻言淡回了个礼貌的笑,其他同学则是面露羡慕的看着她。
……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公安局。
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径直进了局长办公室,身后跟着一脸不耐烦的少年停住脚步,掏出手机无聊的在走廊里玩儿游戏。
……
过了半小时左右,雍容华贵的女士走了出来。
张骞收了手机,冷漠懒散的问了一句“什么情况?”
女人看着他的目光溺宠,“白家已经找关系压下来了,妈来也就是走个过场,你也别不耐烦,雨禾毕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不看僧面看佛面。”
“好了,别说了。”张骞一脸不耐烦,什么不看僧面看佛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利益。
“果然还是年少轻狂,妈和你说那么多,你就一句都没听进去?”
张骞紧了紧拳头,“进军京城市场我不反对,但为什么要靠个女人,利益就那么重要,重要的让你把自己的儿子都卖了?”
张母精致的面容带着浅笑,她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劝道:“雨禾这孩子性格温顺,长相又好,我觉的你们很般配。”
张骞黑脸,一言不发率先离去。
张母蹙眉,和蔼的面容上多了一抹深沉。
他知道儿子不喜欢白雨禾,可是如今已经到了关键,只能先委屈骞儿一段时间了。
**
夜幕降临。
洛馨刚回到单人公寓楼便发觉不对劲。
没等她有下一步,一股猛烈的强风将她掀翻出去!
砰!
“唔!”
洛馨面色骤然一白,嘴角溢出一抹血痕。
尽管全身疼痛不已,她还是咬牙爬了起来,恭敬的喊了一声“大人”。
半空中黑气缭绕,一个全身黑衣戴着黑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
“洛馨,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机械的声音充斥着冰冷和无情。
“大人请您听我解释。”洛馨攥着拳头,腿还是有些不自觉的打晃。
“洛桑叶如今的能力在两位师傅之上,她做事又十分小心谨慎,我至今还没有看到那块玉佩,所以才想着转换一下策略,洛馨绝对没有半分违抗主人的意思。”
她说完,黑衣男人冷哼一声。
“你不过是我手里小小的一颗棋子,我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反驳了?”
洛馨低头,“是洛馨错了,请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黑衣人瞬间移动在她面前,戴着黑皮手套的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机械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机会没有了,错了就该接受错的惩罚,从明天开始不必去二中上学。”
哄!
洛馨眼底的恐惧猛然浮现,说话的嘴唇都有些颤抖,“大人,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她不能离开二中!
离开意味着舍弃,她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绝不能就这么离开。
“当初说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现如今一个月时间已到,我赋予你的一切通通收回,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
洛馨还没来得及反驳,只觉一阵窒息感朝自己压下来。
她鼻子当下就流血了。
死亡感袭来,洛馨撑着最后一口气吼道:“大人我有重要事情禀报!”
黑衣人手掌一顿,然后收回了赦杀能力。
看着跪在地下贪婪呼吸空气的女生,面具下那双阴蜇的眼眸冰冷无比,“你最好说出的事情让我感兴趣,否则、我不介意亲自送你下地狱。”
洛馨紧了紧拳头,颤颤巍巍的从书包里掏出来手机,指尖轻点了几下。
然后朝对面人递了过去,顺便解释道:“照片里是洛桑叶和她的师父,两人关系不仅是师徒,很有可能是恋人关系。”
黑衣人扫了一眼照片上俩人的背影,直接抬手。
洛馨眼皮一跳,急忙大声道:“这个男人不简单,他有控火控水能力,咳咳~他可以随意掌控这两者,如果我所猜不错他应该是天生异能者。”
黑衣人冷笑,“那又如何?和玉佩有关系吗?”
“有!洛桑叶对这个阿柏的男人很是喜欢,如果我们绑他来换取玉佩也不是失好计策。”洛馨说完,攥着掌心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她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你说他叫什么?”
洛馨一愣,急忙道:“我之前听人喊他阿柏。”
黑衣人突然接过她的手机,盯着屏幕上男人的背影,越看越像那人。
阿柏?
柏……会不会是逃跑的那个魏柏千。
想到这里,黑人眼眸锐利。
这倒是一个意外收获,毕竟主人都以为他死了。
但一个名字和背影,有不能妄下断论但也不得不防。
想到主人的吩咐,他没顾上处理洛馨,人便匆匆消失了。
——
洛桑叶收回视线,礼貌道:“你好,我是洛桑叶,麻烦章同学了。”
“不麻烦。”章昱摇了摇头。
对于洛桑叶能告知他姓名,章昱有些意外,毕竟像她们这种富家千金,一般来说是不屑和他这种穷人过度交流。
“陈叔,你看看人怎么样。”洛桑叶指了指床上的人。
“好,我先给他检查一下。”
陈医生拿出医疗器械详细检查了一番,在一旁的笔记本上简单记录了几个字眼,最后才用药水纱布给他包扎伤口。
“小昱,你看看这个铁链子能打开吗?”陈医生回头看向身后的章昱。
主要病人腹部有伤口,手上的铁链子太碍事。
章昱走上前,先是简单摸索了几下,然后才拿过工具开始操作。他的手法很熟练,手指也灵活,没用了五分钟,铁链就成功卸下。
“小昱真是个机械天才。”陈医生笑着赞赏。
章昱扶了扶眼镜框,面容谦虚淡淡笑了笑,“陈叔叔过奖了。”
洛桑叶看向他的目光也多了一抹赞赏。
章昱一向敏感,察觉到背后的视线,想到刚才女孩那美丽的面容,他脸颊莫名的有些发热。
想到自己孤儿的身份,他眼眸黯淡了几分,嘴角多了一抹苦涩,他这样的身份注定不讨人喜欢。
陈医生处理伤口的速度很快,没用了一会儿,刚刚还遍体是血迹的人伤口已被全部包扎好。
看着给人扎针的陈医生,洛桑叶上前问道:“陈叔,他什么情况?”
陈医生叹了口气,面容多了一丝凝重,“大小姐,这个人真是命大,体内曾被人注射过强大剂量的*药,按理来说他肯不能活着,但他却存活了下来,实数命大。”
说完陈医生还感慨的摇了摇头,这种医学奇迹他还是第一次见。
洛桑叶黑眸略过一抹异色,似乎想到了什么,抿唇又问:“那他不说话是?”
陈医生解释道:“那药的毒性极强,若要被人强行喂下,必然会伤了嗓子,所以他不说话可能是受这方面影响,对了,他的心智也存在些问题,除了这些其他没什么大碍。”
心智有问题,这个洛桑叶倒是早就看出来了,想到他稚嫩的目光和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只觉脑仁疼。
自己不过是给他一颗糖,他便追到家门口。
这次救了他,他不会在这里扎窝吧?
可千万别!
俗话说得好,请佛容易送佛难,这佛力大无穷,凶残起来不像人,她可不想无故给自己增添麻烦。
*
京城某宅院。
灯火通明古香古色的房间,一白衣男人正在拿毛笔写字,他金黄色的卷发齐肩,拥有三国混血基因的五官深邃迷人,高大的身躯给人扑面而来的清冷,俯身写字的他身上充斥着一股独特的气质。
书桌对面,一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
“人在哪里?”白衣男人极具磁性的声音响起。
地下的黑衣人身体略微颤抖,“主人,他跑了,但依照您的吩咐,我们给他身体里注射了**他绝对活不……”
砰!
黑衣人话未说完就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震了出去。
“聒噪。”
桌旁的白衣男人神情淡漠头,手握着的毛笔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一个墨点,他淡定的换了一张宣纸,然后提笔在偌大的白宣纸上不急不躁的写下一个‘魏’字。
黑衣人艰难的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底掠过一抹畏惧,恭敬的再次跪在刚才的位置。
“属下该死。”
话落,猛的抬手连扇两巴掌。
耳光清脆有力,顿时间黑衣人脸颊上明晃晃的有五个红印子,嘴角溢出一抹鲜红。
白衣男人没有说话,提笔认真在写什么。
地下的黑衣人身子笔直的跪着,头颅低垂,除了微弱的呼吸声,他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自己会再次惊扰到主人。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主人面前任何人都没有犯第二次错误的机会。
“人丢了就找回来,懂吗?”
“是!主人。”
“岳家那玉佩找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到了具体所在位置,属下很快便会为主人寻找回来。”
白衣男人拿毛笔的左手微顿,抬眸淡漠的扫了眼地下的黑衣人。
湛蓝色的眸子犹如一望无际的深海,表面看清透飘渺,实则内藏波涛汹涌。
“呵~游戏才刚开始,千万别把猎物伤了。”
*
次日。
洛家,
阳台外,洛桑叶窝在摇摇椅上复习高中的课本。
距离开学还有半个月,虽说前世她是学霸,但毕竟时隔十二年,高中的课本知识她都忘差不多了,趁开学前得从新拿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大小姐!那个男人消失不见了!”李管家的声音有些焦急。
洛桑叶翻书的动作一顿,好看的丹凤眼掠过一抹异色。
人还不是没有醒吗?怎么会突然消失。
洛桑叶放下手里的课本,光着脚丫下地准备过去开门。
刚走没几步,手还没有搭到门把上,洛桑叶突然顿住了。
因为她余光看到地下有团黑影。
她屏住呼吸,猛的侧转过脑袋看去。
视线里,靠近她大床边的粉色瑜伽垫子上此刻俨然正坐着一个人。
是李管家找的人。
男人身上穿着洛大军的运动套装,是之前李管家帮忙给换上的,尽管是中年男士的款式,但却被他穿出了一种独特的帅气感。
洛桑叶呼了口气的同时,看向他的黑眸多了抹严肃,“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自己一直在阳台,并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他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入屋子?
听闻洛桑叶的话,瑜伽垫上的男人抬头看向她。
原本锐利的鹰眼触及她的面容瞬间温和了几分,然后僵硬的伸手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自己。
洛桑叶见此一噎,他比划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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