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可控
原理并不难理解的术，蝎施展起来却很困难，不管是压缩风遁查克拉球还是要把查克拉球足够快速的旋转起来，都很难做到。
地面上已经有被半成型的螺旋丸砸出的大坑，蝎的查克拉控制力比原著中的鸣人要强上太多了，看来蝎完全可以直接跳过第一阶段。
“蝎，这个给你。”上原把指尖陀螺放在食指上，轻轻吹了一下，陀螺立刻开始旋转起来。
蝎同样伸出小手，用指尖接过陀螺，陀螺转动的很平稳，在交接过程中速度没有收到丝毫影响。
蝎鼓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借助凝聚出的风遁查克拉吹向指尖陀螺，以三人为中心，突然一起沙尘暴爆发，沙子进衣服里了，小虫不开心的抱怨着。
本来稳稳的钉在指尖的陀螺有了风遁忍术的加持，再也无法保持平稳了，瞬间像一只手里剑一样斜斜的飞向空中，然后天空中突然变暗了，指尖陀螺飞出之后被蝎的傀儡乌鸦铛的一下直直的挡了回来。
傀儡乌鸦的表层被撞破了一块，上原的指尖陀螺还是没任何损伤，蝎皱着眉头检查了下自己的傀儡，“你的忍具不错。”
“这是风魔一族制造的忍具，”上原笑了，“风魔一族除了有精湛的手里剑术以外，他们还掌握有很奇特的金属配方。”
“我认为风魔一族在某些方面和你们傀儡师很像，他们同样喜欢制造各种装置来制作和改进手里剑……”
“特殊的金属？”蝎敏锐的察觉到上原话中的关键信息。
忍者世界有和其他奇幻世界相似的地方，忍者有类似秘银一般的查克拉金属。用查克拉金属制造的忍具有着极好的查克拉传导特性，这极大增加了忍具的强度和杀伤力。
一件完全由查克拉金属制造的忍具贵的离谱。
在原著疾风传中，木叶的上忍们也就猿飞阿斯玛这个官二代给自己配了一对小型的掌刃飞燕。而其他绝大多数忍者，要得到完全由查克拉金属制造的武器几乎不可能。
查克拉金属太过稀少，风魔一族一直在致力于研究出替代品。而更多性能各异的金属配方就是研究过程的衍生品，得益于这些研究成果，五大忍村中岩忍的手里剑质量是最高的。
在前世，材料科学是基础科学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是整个工业系统的核心。上原很看重风魔一族的价值，但是在岩隐村，战争结束后风魔一族忍者担任最多的就是负责教导手里剑的老师，或是把不擅长忍术的风魔忍者填充到数量巨大的中忍队伍中去。
像风魔一族忍者们这样的家伙，在上原想来，更应该把他们好好的保护起来做研究才对。
上原在发呆了，蝎站起来，想用拳头狠砸在他的脑袋上来唤醒他。
“蝎，”上原在被砸到前回过神来，“风魔一族有很多有趣的金属，但是产量很低。大概是他们除了制造手里剑，不需要制作别的东西了吧。”
“我有同伴是风魔一族的，他大概不久之后会成为风魔一族的族长。”蛙蛙那家伙，战争结束后很久没消息了，还有风魔风伽也是。
“我想促成砂隐村和风魔一族大批量特殊金属的交易，”大概是要赚到很多很多钱了，上原巨开心，“这大概是亿元级别的订单，蝎，可以帮下忙吗？”
螺旋丸的探究暂时终结。因为上原的缘故，守旧而又自我封闭的岩隐村在二次忍战中开始积极介入战争和周边国家的事务，特别是木叶和云忍战况焦灼时，仅仅风魔一族就向云忍提供了海量的手里剑。
一次战争所获取的财富，是整个风魔一族以往五年收入之合。
促成岩隐军备输出的上原自然而然的得到了风魔一族的友谊。所以，在不出售技术的前提下向砂隐倾销大量特种金属，大概在风魔一族那里不会遭到阻力。
砂隐村或者说整个风之国，物资都是匮乏的。从地图上来看，五大忍者国中风之国有着最广袤的疆域，但是风之国大部分都是沙漠环境，物资产出勉强能够自及。
上原临时起意以较低价格向砂隐村提供各种所需的金属物资，数量不限。他的提议得到了刚赶回村子的三代风影的重视。
风之国和火之国临近，风之国贫瘠，而火之国物产丰富，风之国向外购买物资极大依赖于火之国。而砂隐村或多或少在某些物资方面同样依赖于火之国，三代风影个前两代影，一直在谋求改变，他们和大名有着一样的忧虑，如果风之国和风隐村继续衰弱，而火之国和木叶继续强盛，大概风之国会最终变成火之国附庸的吧。
早在二次忍战之前，砂隐村的大量手里剑之类的忍具缺口就委托了遥远的铁之国代为制造，并没有选择木叶。
忍战结束后，铁之国被整个摧毁，砂隐村又把眼光转向了忍具制造更精良但也更遥远的匠忍村。
这时，上原突然提出的建议是砂隐村高层值得认真考虑的。
“风魔一族的驻地并不在岩隐村，他们与岩隐的更像是半雇佣关系。而非战争期间，风魔一族可以向土之国之外的国家出售忍具。当然，以手里剑为主。”
自上原初次到风隐村的那次后，上原再一次在较为重要的场合和风隐高层们展开正式会谈。
“至于风影大人所说的，只求购手里剑，不需要金属原材料，这个提议我认为不行。”上原看了一眼风影左手旁的千代，他微微点头示意，“本来就是为了我的朋友赤沙之蝎的傀儡，我才决定出售金属原料的。”
“虽然砂隐傀儡部队覆灭了，但是如果要重建傀儡部队。大量性能部分趋近查克拉金属的原料，相比会让砂隐新制作的傀儡更加具有威力吧？”
上原的话，没人回答他。
砂隐村已经取消了傀儡部队的编制。
最终成交的订单只是很小的一笔二十吨金属。这其中有一半是千代婆婆购买的，是为蝎准备的。
……
蝎的傀儡不管是乌鸦还是黑蚁，都有着像是木头一样的质感，但是坚硬的超乎想象，上原问过他了，他的傀儡真是用封印术练成分木头做的。
“蝎，假设一下，如果你的傀儡全是由查克拉金属制造的，那该多厉害？”上原给蝎展示了宏伟的前景，“坚固，轻盈，对查克拉传递良好，你不需要再制作复杂的机括来控制傀儡，只需要查克拉传导至需要让他动起来的部位就行了……”
“这个金属，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蝎和小虫在地下室里，他们每人手中都拿着几个金属质地的弹珠。
“这个啊，钢力弹珠。”上原自己也不知道这是风魔一族出于什么目的制造的特殊忍具，“这种材质的金属，同时具有金属的坚硬和橡胶一般的韧性”
“诺，你看。”
上原抓起一颗弹珠，狠狠地超墙壁上砸去。
砰砰砰砰砰……
连续在左右墙壁上弹去弹回多达十几次之后，弹珠终于滴溜溜的滚轮在地板之上了。
而那些原木质地的墙壁，木板已经被砸的裂纹遍布像被拆掉一样。
上原觉得这种莫名其妙的忍具，大概在坚硬的地面上好用，或者在土流壁围堵着敌人之后，把弹珠灌输了查克拉之后扔进去，弹死他……
小虫掏出了自己的玻璃弹珠，轻轻的砸了下，他很喜欢的那颗纯红色玻璃球一下碎掉了。小虫贱兮兮的赶紧把弹珠收起来，他已经能想到和别的小伙伴们玩游戏时，把他们的弹珠全砸碎的盛况了。
弹珠好像很有趣，蝎克制了自己像小虫那样拿着弹珠在墙壁上乱弹的举动，这样也太傻了。
风魔一族，蝎对这个除了以手里剑术闻名忍界的忍术家族开始感兴趣起来。
中断研究的螺旋丸开始继续，上次蝎用了一个很普通的风遁忍术，就像团藏对战佐助过程中用过的风吹沫之术那样，用风速把手里剑加速到可怕的程度，借此来达到极强的杀伤目的。
普通的风遁术加上指尖陀螺之后，陀螺的稳定性被破坏掉了。
而这次，蝎用到了上原所说的螺旋丸的技法。
先把指尖陀螺放在手心里，然后手掌间涌现大量风遁查克拉，再接着，随着查克拉越聚越多，并且渐渐被压缩着开始旋转起来，陀螺也随之转动，转的越来越快，直到指尖陀螺的四个角飞成了几条飞快环绕的黑线。
最后，螺旋丸稳定下来之后，视觉错觉造成的黑线成了一条了。
把查克拉压缩到了所能做到的极限之后，压缩之后并赋予高速旋转的查克拉球，似乎对查克拉的留存很有影响，蝎渐渐减少了查克拉的输送，仅仅维持着一丁点的量，查克拉球却迟迟没有消散，指尖陀螺依然在转着，而且远没有停下的意思。
最终，蝎把螺旋丸用风遁束缚在双手之中，三个人一起看着他旋转着。
据说有一条定理，猫从空中落下时永远是脚先落地，而一片涂了芝士的面包片从空中落下，是涂了芝士的那一面先落地。
于是，把猫和面包片用胶带缠在一起，从桌子上推下，然后猫和面包片因为无法判断谁先落地，而不停于空中无限次的上下翻腾着。这样，传说中的永动机诞生了……
一分钟过去了，指尖陀螺没任何改变，如果说螺旋丸是一个大苹果的话，指尖陀螺就像是成了苹果核一样，与动态的螺旋丸达成了诡异的平衡而不被高速变动着的风遁查克拉流影响丝毫稳定性。
而上原和小伙伴们一起研究的什么双子星螺旋丸之类的创意，稳定性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十分钟也过去。
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同样很快过去，上原有些懵了。
蝎终于觉得烦了，他中断输送所有查克拉，然后把指尖陀螺轻放在一个尖锥上。
……
已经三十七分钟了，上原和蝎小虫三人托着下巴看着指节陀螺，它喵的竟然还在转！
“蝎，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凝聚出一种可以握在手中，需要时再扔出的螺旋丸了。”
给螺旋丸弄一个机械内核，可以降低控制螺旋丸稳定性的难度，可以让螺旋丸在悬停在指尖飞舞，而能做到这种程度，这是原著中鸣人开启了九尾模式才能做到的吧。
“我想到的是，风遁忍术可以代替傀儡很多部件，”蝎眼睛里闪着自信，“在傀儡的关节部分，不需要刻意追求用什么巧妙的设计和精度什么了。”
“甚至不需要关节处的控制装置了，只需要足够稳定的风遁查克拉就够了。”
“你是说……风遁术代替轴承吗？”是类似磁悬浮原理吗？风遁术隔开机括间的摩擦，并且直接有风遁和风压来调整傀儡的动作……
上原想起，在相当一部分科幻小说中的设定，高级文明能够直接操控能量。而忍者的遁术，似乎就是能量本身了。
能用土遁查克拉与土遁忍术直接制造出河堤，的确是再不需要开发一系列重工设备的。
“轴承？那是什么？”蝎不解。
这时，叮的一声，上原转头看去，指尖陀螺终于停下了。
一个转了三十九分钟转了不知多少转的指尖陀螺，是蝎和上原魔改螺旋丸的同样魔改傀儡术的开始。
……
风影不怎么相信上原所说的可以由他和风魔一族取得联系，然后就可以直接达成特种金属的订单，所以他派遣了忍者以砂隐村的名义去了岩隐村。
出使的砂忍说出自己的来意后，他被大野木直接由暗部送至风魔一族了。
上原说的是真的，这些点小事，风魔一族自己完全可以做决定的。所以，何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问过蝎一个完全由钢铁做成的巨大傀儡是否可行，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上原，“如果遇到白牙那种强度的雷遁忍者该怎么办？”
奥，难怪蝎的傀儡宁可用坚硬的木头也不用金属。
“不对吧，蝎。”上原皱着眉头，自己的高达一号可能要夭折了，“肯定有处理的方法的。”
“金属容易导电没错，但是同样容易把电导走对吧？”
外壳用蝎那种加固过的木头，内部控制核心用金属？可这样同样不行，遭遇白牙那种强度的忍者的话，只要傀儡被轻微破坏点，整个傀儡就全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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