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6 已经定下的路与是否残忍
方秋雨认为自己不喜欢女孩子，性取向很正常，只是没遇到喜欢的男人而已。
少女flag已经立下了，弯定了。
认为自己异性恋的人往往都是没有遇到真爱的，而真爱……别的地方不知道，灵山最多真爱还是女孩子之间。
当然，这种flag对于柳扶风和陆绫是不适用的。
柳扶风说不会喜欢上陆绫，那就是不会喜欢。
她们的羁绊比两人想象的要深刻的多……如果真的演变成爱恋，恐怕会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大概。
而方秋雨会喜欢上谁，这是一个问题。
沈归？
还是眼前的陆绫？
撒，谁知道呢。
此时，满心都是唐徵的方秋雨，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视线，转头，就看到唐徵正死死的盯着她。
完了，怕什么来什么。
唐徵一定是看到她被顾晨曦和几个人按在地上的场景了……好害羞……这样的话，她以后怎么给小丫头当老师啊……
此时，就在方秋雨表面冷静，实际已经慌得要死的时候，唐徵走了过来。
方秋雨颤了一下。
鱼四弦在后面，她大概已经知道阿徵在想什么了……这丫头不喜欢文魂呢……
不过。
鱼四弦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掩盖住自己有些稚嫩的面孔。
她可不是什么天真的姑娘，过了今年也是五十加的人了……而且和唐刻羽关系不错，知道一些东西。
垂下眼帘。
摇摇头。
……
“唐徵，有什么事情吗？”方秋雨冷静的看着她。
“?”唐徵也愣了一下。
这个师姐……脸红什么？腿还在抖……
天冷，是不是穿的少了……
“师姐，你冷吗？”唐徵歪着头。
“不冷啊。”方秋雨摇摇头，不明白这丫头在想什么。
唐徵问不出来，也就作罢。
实际上，她什么都没有看见……秦琴对她的保护措施做的非常好……秦琴是唐刻羽从小带大的，唐笙唐徵就相当于她的妹妹了，亲妹妹那种。
“师姐，你是用剑的吧。”唐徵看着她。
“剑？”方秋雨听到了有些意外的东西。
她看着唐徵。
短发女孩子柔软五官坚毅，黑色眸子里是希冀，还有渴望……让方秋雨所有的杂念全部消失不见。
“我是用剑的。”方秋雨点点头，接着伸出一只手指，青葱之上吐出一道剑芒，空间稍稍扭曲了一些。
很厉害。
唐徵眼睛一亮。
“师姐……不，老师，我想要学剑！！”唐徵往前一步，抬头看着方秋雨。
两人身高差很大……
方秋雨低头看着她。
“你……真的是很喜欢剑呢。”方秋雨情不自禁的道。
“很喜欢。”唐徵点点头，只要是能保护妹妹的东西，她都非常喜欢。
方秋雨点点头，对唐徵瞬间就起了好感。
她自己也是喜欢剑的人……只是，为什么喜欢有些忘了，但是看到唐徵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认真起来了。
这女孩子是真的想要学剑，她不能在胡思乱想，要做好一个老师应该做的。
“那就跟着我学吧，我会的不多……但是教你足够了。”方秋雨蹲下身子，近距离看着唐徵的脸。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自豪。
而这正是唐徵这样的女孩子需要的，首先她要知道，自己老师是很厉害的……
“我知道，老师你是八峰剑法最好的。”唐徵点点头。
她早就想要学剑的……之前所学的文魂，修炼等等一系列，都是为了学剑，学习武魄，而不是其他的东西。
要不然，以她的天赋，在文魂上或许并不会弱于陆绫太多……在唐刻羽看来，除去陆绫这个变态，唐徵文魂天赋是灵山近几年最好的。
塞翁失马，唐徵失去了重要的东西，换来的是极其优秀的天赋。
可……因为心不在焉，而且不愿意修炼的太快，怕打击自己妹妹的情绪，所以唐徵有意的放缓了自己修炼的速度……尽管如此，她展示出来的天赋还是很高。
她想要学剑。
唐徵相信自己，会学好的，她会很认真。
“我有些喜欢你了。”方秋雨看着唐徵的眼睛，认真的道。
她怕生，但是小孩子不在里面。
方秋雨承认，她喜欢女孩子有坚毅的眼神，就像她喜欢沈归一样。
唐徵和以前的她非常相似，包括穿着打扮也是一样。
方秋雨很开心。
意外收获。
她本意是为了陆绫……唐徵的出现不在她的意料之内……而现在，陆绫的天赋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
显然，在她的世界中，对沈归很喜欢，很在意沈归，会吃醋……但是对师妹的未来要更加的喜爱，想要灵山有学剑的人……因为灵山的剑很少……现在遇到一个想要学剑的师妹，她真的很欢喜。
方秋雨不是因为喜欢沈归才喜欢剑，正相反，因为喜欢剑所以才喜欢自己只能看到背影的沈归……
和秦琴喜欢陆绫大概是同样的想法。
所以，方秋雨心情大好，对唐徵嘘寒问暖，称呼也从唐徵变成了阿徵。
“阿徵，你是不是穿的有点多了，都热出汗了。”方秋雨看着唐徵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问。
“啊……没什么，因为柳姐姐……”唐徵扭过头去，一脸的黑线。
“柳姐姐？”方秋雨想了一下……
“说的是柳扶风柳师妹吗？”
“是……老师，你认识？”唐徵也很意外，柳姐姐虽然有些可怕，但是唐徵知道柳扶风是没有什么地位的……和方秋雨的圈子更是天差地别。
“见过一次。”方秋雨简单解释了一下。
昨天的时候，柳扶风给她的感觉非常的不错……
纯粹的温柔，在灵山中很少能看见这种让人舒适的情感了。
……
……
方秋雨和唐徵的关系进展的相当的快。
顾笑从屋里出来之后，很意外，不过翘起嘴角，方师姐能喜欢这个女孩子是很好的事情。
顾笑抬头，愣了一下。
一旁鱼四弦，眉头皱的很深。
她很少看到四弦有这种表情……
好像是不喜欢唐徵和方秋雨关系太好。
“怎么了？”温柔的顾笑走过去问。
“没事。”鱼四弦低头，没有说话，只是瞥了一眼唐徵兴奋的表情，露出一些不忍。
她知道很多的事情。
唐徵现在的表现，她不是那么忍心看下去了。
因为对于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很喜欢唐徵的她来说，看着她的期待和兴奋……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对唐徵残忍。
但是没有办法。
实际上。
唐徵已经没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了。
面前的所有欣喜，兴奋，对未来的展望……在鱼四弦在看来都是虚假的泡沫。
所以不忍心看。
很简单。
唐徵神魂有问题，导致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训练……甚至已经分魂境巅峰的她都不能进行长距离的奔跑。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偏偏的，在之前的文魂上，唐徵表现的那么优秀……
身体不好，所以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天赋来说，对唐徵来说最好的选择都是文魂……只是她自己不喜欢，想要学习武魄……
但是无论是刻羽姐，还是秦师姐，给阿徵定好的路都是文魂……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因为唐徵的体能限制，所以她在武魄上的路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希望，连基础的训练都做不到，就算武魄天赋好又有什么用？
唐刻羽最近在百忙之中，还是给唐徵准备好了功法，文魂的功法。
秦琴自然是双手赞成的……
也就是说，唐徵未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只能够走文魂……
现在的武魄训练，只是简单的“玩玩”，是秦琴和唐刻羽对她最后的仁慈……
鱼四弦低头。
她其实就是得到了唐刻羽的示意才过来凑热闹的……多注意唐徵的身体，让她不要“玩”的太过火。
她已经可以料到了。
过不了多久，唐徵就会得到，她武魄上没有天赋的消息了……而且这个消息一定是出自方秋雨的口……
方师姐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最迟今天晚上，刻羽姐就会找她谈话了吧……
鱼四弦认为唐刻羽是这么想的，弟子很喜欢武魄，不让她学肯定不满意，所以弄虚作假，将唐徵调到一条适合她的路上。
是很温柔的做法。
但是偏偏的……她觉得很残忍。
尤其是看到唐徵说出，想要学剑的时候。
她想要告诉她，只是一场闹剧而已……但是不能说。
她现在有多高兴，以后就会有多失落吧……
转身。
鱼四弦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她不用教学。
只有今天，让她稍微休息一下……让阿徵尽情期待未来，自己就不看了。
因为不忍心。
“鱼姐姐？”正和方秋雨聊得火热的唐徵回头。
“……”鱼四弦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明天见。”唐徵没有多想，和鱼四弦道别。
顾笑在一旁一头雾水……
四弦今天是怎么了？
嘛，今天也不用学习。
……
……
唐徵和陆绫不一样。
陆绫可以选择未来的路那是李竹子给她争取来的。
并不是唐刻羽不争取。
而是因为没办法。
真的没有办法。
唐刻羽是为了唐徵好，以她的身体，可以修炼武魄吗？或许有一点点的几率，但是更大的可能是死在修炼的路上。
在这种情况下，唐徵的个人意愿就没有什么作用力了。
这样没有错。
……
……
“等等，阿徵你要学剑的话，那不是都是我教了？”方秋雨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陆绫是学剑的，唐徵也是学剑的……
“是啊。”唐徵点点头，陆绫是她的敌人，她不要在剑道上输给她。
她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剑客的，像沈师姐那样，在灵山之外的地方也可以保护师妹们——天光墟，有沈归的地方就有主心骨。
“……”方秋雨不说话了。
都是她教的话。
那要这搞事四人组干什么？单纯的搞事吗……
不，这几个人是专门过来搞她的……
难受了。
此时，两个人从屋里走出来。
准确的说是，聂隐拎着顾晨曦的腰带，提着小猪一样将她提出来的，顾晨曦还张牙舞爪的，口中念念有词。
“聂隐！你偷袭……我不服……”
方秋雨头上出现几条黑线，不过也舒服了一点，因为搞事的也会被人搞，她不孤单就是了。
看样子，顾晨曦又挑衅聂隐，自讨苦吃了。
可能是因为陆绫吧。
只是一面，她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姐，你不要挑衅聂师姐了，你打不过她的。”顾笑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她一个咒法系的修士拿什么和聂隐斗啊……还是在房间里。
法师被刺客近身，聂隐简直就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打不过？谁说打不过……她偷袭而已。”顾晨曦虽然被人提着，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她居然不让我摸陆绫，凭什么啊，她都能抱进去，我摸一下还不行了？”
“……你脱她裙子干什么。”
聂隐开口说话了。
“……”顾晨曦愣了一下：“别说出来啊……我还没编完呢。”
“姐，你脱她裙子干什么啊！”顾笑摇摇头。
“我就是看看……”顾晨曦哼哼了几句：“反正聂隐你偷袭。”
颇有几分无赖的意思。
顾晨曦很漂亮，被人用失重的状态拎着，一双修长的大腿明晃晃在外面纠在一起，春光大泄，该看的不该看的反正在场的都能看见。
这种无赖让唐徵多看了几眼。
怎么有些像沈师伯呢……
沈沧海被李竹子和沈归教训的时候和顾晨曦一样，只有嘴硬。
“偷袭？”聂隐面无表情，接着手一抬，将顾晨曦往院子里一扔。
“砰。”
“哎呦，老娘的屁股……聂隐，你要死啊！”顾晨曦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不满的看着聂隐。
“公平，再来。”聂隐没有多余的废话，手中变出来两把银晃晃的匕首，泛着寒光……顿时，顾晨曦打了一个哆嗦。
马上就怂了。
“我是你大姐，不能打架……知道吗……”顾晨曦嘟囔着。
“嘁。”聂隐收起匕首。
她刚把陆绫放下，一转头的功夫发现这女人在脱陆绫的衣服……说什么要测试一下陆绫的寒冰天赋……说什么觉得陆绫天赋很恐怖。
她其实不是很信，虽然传闻陆绫是冰系，可是因为陆绫的身体抱起来暖暖的，一点不像冰系……所以她也没觉得陆绫有多好。
可是也让顾晨曦去试了。
谁知道，这女人一边试一边摇头，一会说很好，一会说不好的，让她摸不到头脑。
最后说要用身体试试，然后开始脱陆绫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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