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秩序与混乱
理查德突然挥起拳头打在了康斯坦丁的脸上，力量控制的刚刚好。
拳头和牙齿的撞击刺破了口腔内壁，康斯坦丁抿了下嘴，吐出带血的唾液，他擦了下嘴唇边上粘着的血，问道：“为什么？”
“为了我女朋友。”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想，我不介意你女朋友亲自来打我一下。不需要你代劳。”
“相信我，你不会想让我女朋友来给你一下的。真的。”
……
两人来到街边的一家快餐店，点了两杯咖啡，坐在那里聊着。
“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情。”理查德问道。
“不急，能先告诉我，我挨这一拳到底为什么么？”
理查德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接着对康斯坦丁讲述了当年关于墨菲斯托隐秘者的遭遇。
时至今日，琼斯先生已经过世，但理查德心里难免留有些许不甘和愤慨。是，康斯坦丁并没有错，他甚至连理查德和杰西卡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但迁怒也是怒啊。
理查德没有将事情怪到康斯坦丁的头上，但他本身就看康斯坦丁不爽，再加上有这么个事，理查德只是想解解气，不然那一拳就不光是口腔出血了。
“所以因为丹尼尔的话，我莫名其妙的就挨了一拳？如果没算错，那时候我正在雷文斯坎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呢。你们就这么对待病人？”
理查德被康斯坦丁说的一愣，这些年他为了探望母亲佩妮，可没少跑那家医院，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当年寻找的人一直近在眼前，只能说造化弄人啊。
“好了，现在能说说到底找我什么事了么？”理查德感觉自己理亏，他想换个话题。
“我想，你近来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比如，某种意识正在侵染你的灵魂。”
“你怎么知道的！你有办法解决？”
“是的，我有办法，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先和你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这个世界起源的故事。故事有点长，不过却跟你息息相关，你要认真听，我不想讲第二遍。”
理查德点了点头。
康斯坦丁开始了他的故事。
宇宙形成之初，世间一片混沌。在不久后，诞生了一个名为盖亚的神灵，盖亚成了整个宇宙唯一的存在，她摄取着整个宇宙的能量，她变得越来越强大。而随着她的强大，她摄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宇宙开始枯萎凋零，初生的宇宙很可能因为盖亚而毁灭。
盖亚生于宇宙，宇宙如果毁灭，她也将不复存在，她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消弭自我，将意识合身宇宙，让宇宙得以继续存在。
盖亚虽然消弭，可她曾经摄取的庞大能量却不甘于成为新世界的养料，庞大的能量因为受到盖亚意识的影响，分裂成了两份，一份称为秩序，一份称为混乱。
因为这两份能量都曾经是盖亚的一部分，他们都想成为新的盖亚，而盖亚的意识已经和宇宙相融合，所以如果能成为宇宙之主便能接收盖亚的意识，成为新的盖亚。
宇宙并没有因为盖亚的牺牲恢复平静，反而因为秩序和混乱的战争越来越不稳定。最后盖亚意识收缩了自身在宇宙的范围，在宇宙内又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宇宙，也就是主世界。同时盖亚意识将秩序和混乱驱逐出了自身的范围。
这时主世界虽然因为盖亚意识的影响，仍存在秩序能量和混乱能量，但这和被驱逐的两方已经没有关系，这是主世界的无意识的秩序能量和混乱能量，为了区分，也称为正能量和负能量。
被驱逐的秩序与混乱并未因此放弃，他们各自在宇宙范围内又形成了自己的意识宇宙，并时时刻刻渗透着主世界。当主世界的正负平衡被打破之时，就是他们侵入主世界，成为宇宙之主的契机。
秩序趋于统一。混乱趋于分散。
秩序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宇宙，而作为其意识的化身，则被称为秩序之主。
混乱分裂成了四个宇宙。分别是：墨菲斯托的地狱，撒坦尼什的地狱，马尔杜克的地狱，以及黑暗维度。
“等等，为什么别的都是地狱，而最后一个叫黑暗维度？”
“黑暗维度一开始也叫地狱，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被称为黑暗维度。”
“对了，还有盖亚的种子是什么？”
康斯坦丁深深的看了眼理查德，接着说道：“你果然已经见过秩序了，别急，听我讲。”
自盖亚意识形成主世界之后，主世界在盖亚意识的影响下变得越来越多姿多彩，并最终形成了智慧生灵。
智慧生灵的意识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自己的意识，也称为意识，一部分是盖亚的意识，也称为灵魂。
因为生灵的意识和灵魂并非完全统一但又互为一体，所以如果意识答应了秩序或混乱邀请，那么灵魂也会跟着进入秩序或混乱的宇宙，秩序和混乱以此来窃取盖亚的意识。
同时两方对主世界施加影响，让主世界的生灵偏于秩序或混乱，以此反过来影响盖亚意识，在此长时间的影响下，总有一天，正负的平衡会被打破，秩序或混乱可以穿过盖亚意识的保护来到主世界，完成自己的野心。
秩序和混乱仍是野心勃勃，但盖亚意识其实已经累了，或者说是烦了。她布下盖亚的种子，以求有一天种子成长到可以接替她，成为宇宙新的意识。
盖亚的种子因为其特殊性，不光为盖亚所看重，同时也吸引了秩序和混乱的目光，秩序或混乱可以通过种子直接来到主世界，这无疑成了一条捷径。
“所以，我其实是盖亚的种子？”
“我并不能识别你是否是盖亚的种子，但秩序或混乱可以，如果他们认为你是，那你一定就是。”
“好吧……所以是否还有别人也是盖亚的种子。”
“应该有很多，留有大名的就不少。”
“可以举个例子么？”
“比如耶稣，再比如……多玛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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