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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炮打冯云山


  当天地会英雄张钊看到苏三娘带着秦日纲冲了过来时,他心知不妙,他这个家伙带着大量的手下逃跑了。

  不过,秦日纲将天地会英雄张钊的家属全部杀了。

  当天地会英雄张钊投靠我们之后,他带着手下向我们说明了对面圣十字军的虚实。

  我知道张钊希望借用我们强大的实力,来对付那些圣十字军冯云山的部队,和已经与他反目为仇的天地会英雄。

  那些天地会的英雄,已经将张钊视为叛徒了,所以他们都想取张钊的性命。

  张钊也想杀了苏三娘等人,为自己的家属报仇雪恨。

  当天地会的众英雄找到我之后,我对他们说:“你们暂且不要着急,只要我们能够集中精力和火炮,那么对付起冯云山来,就是轻而易举的。”

  张钊说:“对于那个狠毒的冯云山,我恨不能寝其皮吃其肉。”

  我说:“你放心,咸丰大帝给你撑腰,你对付那个混蛋,一定是轻而易举的。”

  事实上,我们将天地会的众人给我们的情报都汇集到了一处。

  我问胡林翼:“你看我们能不能主动进攻那个该死的圣十字大军?”

  胡林翼说:“可以,不过你还是要做好万全之策,以防这个天地会的张钊在玩苦肉计。”

  我说:“应该不会,那个天地会的张钊全家都死光光了,他应该不会这样诅咒自己吧!”

  胡林翼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最好还是小心一些。”

  我笑了笑,并让手下的炮手,将大炮提前准备好,准备炮打冯云山。

  看到了我们大炮和骑兵,张钊说:“甘泽洪大人,你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对张钊说:“我说过为你报仇,就一定要杀了冯云山为你报仇雪恨。”

  胡林翼是道光十六年进士。授编修,先后充会试同考官、江南乡试副考官。历任安顺、镇远、黎平知府及贵东道,咸丰四年迁四川按察使,次年调湖北按察使,升湖北布政使、署巡抚。抚鄂期间,注意整饬吏治,引荐人才,协调各方关系,曾多次推荐左宗棠、李鸿章、阎敬铭等,为时人所称道,

  胡林翼出身官宦之家,其父胡达源曾以一甲第三名进士及第,直接入翰林院,授编修。后官至詹事府少詹事,为四品京堂。正因为此,胡林翼从小受重视,得到了较好的教育,并有不少奇遇。六岁时,他爷爷教他认字,读《论语》。八岁时,爷爷在益阳修志馆编修志书,他随侍在侧。刚好将赴任川东兵备道的陶澍顺路回老家益阳探亲,一见到胡林翼,就惊为伟器,说:“我已得一快婿”,遂订下娃娃亲,将自己五岁的女儿许配给他。十九岁时,胡林翼与陶澍之女琇姿(字静娟)在桃花江陶氏别墅完婚。婚后,他师事同里蔡用锡前辈。他教书“务为有用之学,不专重文艺,而于兵略、吏治尤所究心”。胡林翼“师事两年,涵濡渐渍,服膺终身”。二十一岁时,胡林翼偕夫人送岳母贺夫人去南京陶澍两江总督任所。陶澍是促成嘉道年间经世之学重新活跃的代表人物,办事干达,政声极佳。留居节署一年,胡林翼亲见陶澍兴利除弊措施,深受熏染,“精神殊为一变”。在给父亲的信中,他写道:“岳丈公退之余,辄与男长谈。岳丈胸中本极渊博,加以数十年来宦途阅历,上下古今,融会贯通,每及一事,旁证曲引,判断洞中窃要,于男进益,非浅鲜焉。”

  江南一行,胡林翼收获很大。从此,他“于书无所不读,然不为章句之学,笃嗜《史记》、《汉书》、《左氏传》、司马《通鉴》暨中外舆图地志,山川厄塞、兵政机要,探讨尤力”。除了耳濡目染经世之术外,在此期间,胡林翼还得到了躬行实践的机会。

  1831年(道光十一年)五月,沅湘大水,益阳受灾严重,饥民流离失所。时在家受学的胡林翼担心饥民无食一变而为乱民,慨然曰“秀才便当以天下为己任”,挺身而出,面见县令,“请按灾区编户口,劝富民出钱粟以赈”。他还提出具体的救灾方案,即令遭灾各处保甲根据贫富情况造户口册,分上、中、下三等,上户不管,中户可减价买米,下户免费给米,限期一个月。为监督保甲,防止其舞弊,胡林翼建议“选本地士绅协同办理,一以镇地方,一以免保甲之欺罔”。鉴于劝捐遭富民抵制,十数日无动静,他愤不可遏,不得不“一出倡之”,首先请岳父家捐出两千两银子以作表率,然后对其他富民苦口婆心劝导,“以至诚感之,以大义责之,以危言动之,以赏劝诱之”,终于使大家踊跃捐款,立致数万金。“已而,散米表食,全活甚众”。当时,胡林翼年仅二十岁。在给爷爷的信中,他详细叙述此事经过,说:“此事出于孙之意,见无一人赞之,但沮之者不下十数人。而孙自以为泰山崩于前而不动,麋鹿奔于左而不顾,亦可谓毅然不移矣。”

  道光十六年中进士,被选为庶吉士,授编修。1840年先后充会试同考官、江南乡试副考官。1846年以知府分发贵州。其实他这个贵州地方官是通过捐纳而来的。原来胡林翼丁忧起复后,觉得在京候缺补官,上升的空间不大,而其学生也认为他才气过人,做地方官更能有所建树,所以就凑钱给他捐个知府。根据当时捐例,捐纳为官可以自主择地,胡林翼本可以选择一个发达的地方,挑个肥缺做官。但他是正途出身,曾官清要,捐纳为官已让他蒙羞,所以宁愿到边远之地,以区别于那些输金为吏者。在给弟弟的信中,他就直言不讳地说:“天下官方,日趋于坏。输金为吏者,类皆择其地之善者,以为自肥计。黔,硗瘠之所,边僻之境也,为人所掉首而不顾者。然兄独有取于黔者,诚以黔之官吏尚能奉上以礼不以货,以礼则知自重,不以货则知恤民,而治理庶几可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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