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鹤翅凌空击水
回万豪之前，王李照例把100万的分红连同这个月的工资对半买了美元跟黄金存进了系统空间。
刚到万豪门口，王李就看到了一个熟人，穿着件黄驼色韩版貂绒长袖宽松毛衣外套，深蓝色的韩版显瘦弹力修身小脚铅笔牛仔裤更添几分魅力。
精致的妆容，眼角的腮红，乍一看像是见到了心上人般露出的娇羞之态。
“假正经，正好我男朋友放我鸽子，你就陪我去坐热气球吧！”
对于刘芬的话，王李直接自动忽略。
虽然她长的是够漂亮，但距离能碰还差十万八千里，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干许多无聊事后再回归本质需求。
“你个魂淡！本美女主动跟你约会，你居然理都不理，你是不是男人！”
没有理会刘芳的挑衅，直接无视几个露着大白腿的迎宾小姐姐表情的王李径直走进门去。
“阿美姐。”
见到阿美，王李礼貌的问候一声就要离去。
“小李，等等。”
王李转身立定，等待吩咐。
这时，气鼓鼓的刘芬也走了进来，一双迷人而富有魅力的瑞凤眼直勾勾的看着王李，好像要看清世上的渣男一般。
“小李，你要是有空，就陪小芬去坐热气球吧，她一个人没人看着我也不放心。”
“好的，我没什么事。”
阿美对他的好根本不用言语多说。
万豪作为名义上倪永孝头马韩琛的场子黑道上无人敢惹，加上倪永孝有意的由黑转白，社团活动逐渐减少，社会秩序越来越好，导致王李名义上是帮忙看场子，但实际上却是吃闲饭，屁事没有。
偶尔发生的一点小争执，都不用王李出马，从正规保安公司请来的保安就解决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对于阿美的要求，王李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离开万豪，坐上计程车，刘芬就没好气的道：“哼！不是不陪我去么，怎么乖乖的跟我来了？”
刘芬的言语王李完全没有理会，一则年纪大那么多，斗嘴显得小气；二则她确实足够漂亮，任性点也还算别有一番味道。
无论何种年纪的男生都喜欢18岁到20岁的漂亮小姐姐，这是事实，没必要刻意反对。
斗嘴要另一个人陪你斗才会有兴致，但另一个人完全把你当空气的时候，一般人什么兴致都没了。
见王李当作什么也没听到的看着窗外的景致，刘芬骂骂咧咧两句，再也没了脾气，鼓起腮帮子也看起了窗外。
放热气球的地方不在尖沙咀，加上堵车，停停走走半小时还在市区里转悠，眼间除了人就是高楼大厦，刘芬越看越腻味。
想要闭目睡觉，但计程车一停一开的颠簸哪里睡的过去，折腾两次再没了兴致。
终于，她把目光看向了始终不发一言的王李。
侧目望去，王李脸色安详沉静，脸颊精致白皙。
“天哪！这皮肤太好了吧，甩我的皮肤n条街！而且他还没化妆。”
忍不住在心里惊叹的刘芬越想越气愤。
“王姐姐，你皮肤怎么保养的呀，教教我好吗？”
以王李的定力也差点被刘芬的这句话震的任督二脉好像要有真气流动，他可不是《花千骨》世界六界第一美男杀阡陌“杀姐姐”，这个“王姐姐”的头衔他可背负不起。
好不容易压制住情绪的王李终于搭理她了。
“想学啊，我教你啊！只是要看你愿意付出多少代价了。”
初学混元桩的时候，即便有着恢复特性在坚持的也很难受，他可不相信刘芬这贪玩的性格能吃多少苦。
不过看在她小姨阿美的份上，她想学他也不会不教。
“什么代价？”
“晚上下班后来我房间，休息半个小时，我教你。”
王李本意是想让她熬熬夜，睡着之迹吵醒，折腾折腾下她，但这话说的太过有歧义，不仅刘芬的小脸全红，就连等红绿灯的司机都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眼王李的“无耻”嘴脸。
王李说完也没理会她的反应，自顾自的看向窗外。
车身无规律的震动环境实在不适合试着练功，王李难得的静下心来想起自进入任务世界以来的得失。
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一如那逝去的时光和逝去的人，想的多了难免会有些感动。
到了目的地，王李颇为意外的看了眼自说教她开始就没说过话刘芳，见她撇过头去，也没多做理会。
这是九龙的郊外，群山下开辟的广袤草地，视线中不时出现的马匹牛羊与林海蓝天勾连在一起，实为难得的休闲胜地。
乘坐热气球的花费并不便宜，好在虽然王李兑换完了阿美给的薪资却没动卧底的工资，倒也免去了与刘芬在付账上的一番扯皮。
气球升空，居高临下，王李再一次体会到了“凌空虚顶形神开”的意境，只是这次更为彻底，因为吊篮狭小，堪堪容纳王李跟刘芬，举目望去，大地尽在脚下。
而不是像港贸大厦一样只是一面。
突然，王李张开双手，凌风而举，宛若鹤展双翅。
“哈哈哈！我明白了！”
鹤为鸟纲，乃飞禽，不飞蓝天又岂能明白鹤意？
鹤翅凌空击水，浩浩如五爪金龙。
舞的欢了，王李真有一种飞出吊篮“凌空击水”的想法，就在王李想要化想法为行动的时候，刘芬开口打断了王李的兴致。
“喂，问你个问题。”
王李停下了动作，回望蹲在角落的刘芬。好在他一门心思扑在桩功，对拳法体悟被打断并不太在意。
随口问道：“问吧。”
“你爱我吗？”
“不爱。”
“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
“我脾气那么臭，你还觉得我漂亮？”
王李实话实说的回道：“人长的漂亮，刁蛮古怪的性格不失为一种可爱。”
“那你们男人是不是只要女的长的漂亮，不管爱不爱都可以跟她上床？”
虽然不明白刘芬怎么突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但身为单身状态的王李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毛病，老实回道：“应该是吧。”
“谢谢你的诚实。”
说完变一个人埋头在吊篮，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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