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野爹叛逃了
在李贞丽和李香君轮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之下,熊楮墨一边受罚一边套话,终于确定那日她们也喝断片了。
李香君哭的梨花带雨,抱起熊楮墨的胳膊吭哧就是一口,哭道:“你个淫贼,不该看的你也看了,不该摸的你也摸了,你让我们如何做人?呜呜呜呜呜~~~~”
熊楮墨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舔着脸说道:“我娶你便是,咱们发过誓的,也有婚书,这不算骗婚的,哎呦,别打了,别打了……”
李贞丽哭的花枝乱颤,粉拳对着熊楮墨的胸口就是一通乱捶,满脸羞红的哭泣道:“你……你……禽兽,我们可是母女……你把婚书还给我们……呜呜呜呜~~~~”
熊楮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说道:“孟夫子说过: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婚书就是打死我也不能给你的,发过的海誓山盟岂能说反悔就反悔。你们把我熊楮墨当成什么人了,哼,我是要兑现承诺的!”
李贞丽银牙紧咬,红着脸啐道:“呸,谁让你兑现诺言了。不退婚书,难道你想给我们个休书不成?”
李香君对着熊楮墨又踢又打,哭泣道:“你个淫贼,白露都是你的丫鬟,你还说不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们?呜呜呜呜~~~~骗婚,坏人,大坏人!”
熊楮墨在李贞丽和李香君的夹击之下左闪右躲,说道:“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退婚是不可能的,退了我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你们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我誓死要跟你们白头偕老!”
李贞丽急的直跺脚,眼泪直往下流,哭道:“白头偕老你个大头鬼,你爹是前任县丞熊守仁,我们门都没过就成了反贼了,呜呜呜呜呜~~~~~我恨死你了……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淫贼!”
自知理亏熊楮墨抱头鼠窜,哀求道:“哎呦,大老婆、二老婆饶命,我真的不是有意骗你的。”
李香君和李贞丽密语了片刻,忙活了半天也追不上熊楮墨气的直跺脚,红着脸骂道:“你个淫贼,跪到地上,我们……我们……我们有话问你!”
熊楮墨眼珠滴溜溜乱转,屋门的钥匙早不知道被李贞丽给藏到那里去了,逃跑是不可能的。
他见事情有缓和的迹象,义正言辞的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就跪,但是你们不能掐我了,腰都被你们掐紫了!”
李贞丽和李香君其实打心底觉得熊楮墨不错,否则方才就不给打掩护了,气渐渐消了了的她们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觑,面红耳赤的谁也不好意思问出心底最关心却又难以启齿的那个问题——身子的清白。
李香君满脸羞红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垂首不敢直视熊楮墨,一双玉手揉搓着衣角,说道:“你……你……有没有……我……哎呀……”
李贞丽也变得满脸飞霞,声若蚊蝇的说道:“我……我……身子……还在……在不……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的头几乎埋在了胸口里。
鸡贼的熊楮墨不知道现在李香君和李贞丽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要是能猜透了才怪了呢。
但是他知道后世的一条无数前辈摸爬滚打实战出来的准则,那就是看不懂就开房,准没错。
熊楮墨心潮澎湃的望着眼前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李贞丽和李香君,心想:管他呢,反正她们不讨厌我!
“你们是想问问你们的还是不是清白之身,是不?”
李贞丽和李香君的头羞的更低了,弯的就像成熟的麦穗一样,异口同声的说道:“嗯!”
熊楮墨忐忑不安的冲着她们招了招手,舔了舔嘴唇,说道:“这事儿不能大声说,你们靠我近点,我就告诉你!”
李贞丽和李香君纠结了半天,半步半步的挪到了熊楮墨的面前。
熊楮墨伸出手臂一左一右把李贞丽和李香君搂在怀里,按倒在翻云覆雨鸳鸯床上对着屁股就是一通轻拍,淫笑道:“竟然敢打老公,这可是比七出厉害的罪名,必须家法伺候!你们不是问问你的清白嘛,相公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李香君发出一声尖叫,满脸惊恐的说道:“啊!!!淫贼,你脱衣服干什么……”
熊楮墨不但自己脱,还助人为乐,淫笑道:“脱衣服干什么?你说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为爱鼓掌啊!”
李贞丽想着逃跑,可被熊楮墨死死地压在床上就是挣脱不出来,面红耳赤的骂道:“你个淫贼,放开我,否则我就……”
熊楮墨笑道:“否则什么?大老婆可不如二老婆听话呦,那可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啊……不要啊……”
李贞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她觉得身上的力气渐渐在流失,越挣扎流失的越快。
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安静下来。熊楮墨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在为爱鼓掌,为爱喝彩。
接连七日,羊腰子、韭菜一盘盘如同流水一般送到了李香君的屋子里。
关键时刻,是王破瓢挺身而出用自己的生命把她从二女的手中救了出来。
这货也煤气中毒了,不过是在打铁的时候中毒的。
幸亏发现的及时,缓了半个月,王破瓢才从老年痴呆的状态清醒过来。
栖霞山凤翔峰铁匠铺不远一处隐蔽的山谷之中,熊楮墨已经陆陆续续的通过不同的路径,在李贞丽的帮助下买来了七十匹健壮的河曲马。
清晨凉风习习,熊楮墨伸了个懒腰,张口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透心凉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王破瓢拍了拍手,一脸贱笑的推了推熊楮墨的胳膊,不怀好意的笑道:“太爷听说你被媚香楼的李姑娘给吐了满嘴,是真的吗?”
熊楮墨老脸通红,看着眼前依旧有些对眼的王破瓢心里万马奔腾,可又耐不住他不休的追问,只得点了点头硬着头皮说道:“是的,你个龟儿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就滚蛋!”
王破瓢舔了舔嘴唇,踌躇了片刻,满脸神往的说道:“我听说那李香君生的国色天香,好羡慕你哦,你没吃下去吗?要是我就含在嘴里,啧啧啧,都舍不得咽下去!”
熊楮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抬腿对着王破瓢的屁股就是一脚,咬牙切齿的骂道:“你给老子滚开!好恶心哦,你个低俗、媚俗、庸俗的三俗太监!”
王破瓢留下一串淫荡的笑声,拍拍屁股打了个呼哨,一匹健壮的河曲马跑到他的面前,飞身上马练习骑术去了。
天长日久的高强度劳动阴差阳错的改善了这群待业太监的体质,让这群昔日gay里gay气的娘炮在得到银两的同时,也顺道变成了一群肌肉虬扎的汉子。
一念和尚站远远的看着眼前分作两拨,忧心忡忡的看着眼前骑术愈来愈熟练的太监们,他终于意识到走投无路的熊楮墨一行人这是要玩真的。
不但熊守仁被赶鸭子上架学骑马,就连白露这般柔弱的女子也变成了英姿飒爽叱咤疆场的美娇娘。
熊楮墨双手抱在胸前,心事重重的看着眼前捉对厮杀的王破瓢等人,想着那日侯方域的眼神,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孙子可能认出他来了。
就在他思索如何应对的时候,王总管蹿到了熊楮墨的面前,火急火燎的说道:“哎呀,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皇帝他……他……”
“费劲,你快起来吧!”小陀螺追了上来,一把把王总管扯到了身后,语速飞快的说道:“你爹跑了!”
熊楮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诧异的说道:“你说什么?!我爹,跑了?去哪了!”
小陀螺眉关紧锁,跺脚说道:“还能去哪儿?投降官府了!跑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熊楮墨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惊呼道:“啊?!为……为什么啊!”
王总管咽了口唾沫,说道:“皇上说道他的眼睛晚上看不见了,快要瞎了,所以投降了!”
熊楮墨听了心里是万马奔腾,无语道:“那特么是夜盲症,根本就不是要瞎了!”
众人听见吵闹全都聚了过来,王破瓢骑在马上,问道:“怎么办?”
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了熊楮墨的身上,熊守仁一“叛逃”,现在他彻底成了大家的主心骨儿。
熊楮墨一挥衣袖,跺脚道:“还能怎么办,追吧!”
一行人连忙飞身上马,激起一片尘土,冲着南京城外郭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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