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金并
做完这一切之后的大星术师挺直身子，抬眼看向了周围面带惊恐望向这边的凡人，目睹法力制服屠杀整个过程的几十个人类，大部分在发觉张扬注意到他们后都慌忙跑走，只有十多个人虽然一副吓尿的模样，却还是在远处瞭望并拿出手机报警。
“唔...”想了一下后，张扬决定不做理会。
并且就地坐了下来。
这一坐就是整整十五分钟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张扬都在思考着问题，而那些远处观望的人类在最初慌乱过去，特别是大星术师没有作出什么后续危险举动后，居然有三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各自拿着手枪、散弹枪等武器，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喂？！”三人走到五十米外停下：“那边的哥们儿，你是谁啊?”
凡人的疑问自然不会得到回答，张扬都懒得抬眼看过去。
星术师从来就不会肆意击杀凡人，那会给同僚一种阅历不足和心性幼稚的看法，张扬作为一个守旧派大星术师，一直以来都坚守着古老的法则，上一个世界对凡人的杀戮，是为了恢复法力不得已而为之，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他才不想像个小孩子似的那样做。
太没有效率，也有失大星术师的身份。
被他命名为蜘蛛侠世界的位面，比起哥谭市来说能量指数高了三倍，也就是说在哥谭市分解一个凡人获得0.1盏法力的话，在这个世界分解将会获得至少0.3法力，要是换成刚刚进入哥谭市时候的法力枯竭状态，大星术师早就放开手来大肆杀戮了。
现在嘛...
释放法术需要消耗精神力，张扬对这点法力实在提不起兴趣。
先不提占卜术中得知的那些蕴含强大能量的事物，单单只是刚刚被捕获的‘外星寄生体’屠杀，张扬就能够从它身上感受到不少的能量，虽然比起上个世界特意培养的‘美食’贝恩差得很远很远，但意识探知下将其消磨吸收的话，也能够提供至少1500盏法力。
一次性的法力甜点，就像是上个世界的泥人。
暂时收入异空间是还有其他用处。
“嗨...”又等了几分钟时间，张扬从地上站起来：“果然这样。”
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显然是周围观望凡人报警的结果，而故意坐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时间，那个叫作彼得?帕克的蜘蛛侠却迟迟没有现身，明明已经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打击一切犯罪行为的超级英雄却没有出现。
“富人区的超级英雄。”张扬撇嘴：“可笑。”
这显然就是位面逻辑的不合理了。
纽约市的面积对于星术师来说不值一提，但要是换成本世界土著而言，可就是非常巨大的城市了，蜘蛛侠打击犯罪活动的区域，基本上是在曼哈顿区和皇后区，对于布鲁克林区这样的贫民窟生活的居民来说，超级英雄仅仅是个缥缈的传说。
光是为了确定这一点的话，还不足以让张扬浪费时间等在这里。
主要是为了确定另一件事。
“这个世界的关键，不在于蜘蛛侠吗？”张扬自言自语的呢喃。
通过位面之门进入异世界的立足点，一般来说都会被固定在人迹稀少的地方，十个世界以来一向如此，而上个世界刚刚进入不久就遇到了蝙蝠侠，最后也是通过追寻蝙蝠侠的行为，才了解到关于镜像世界的庞大信息。
要是这样还看不出来端倪，大星术师就实在是太蠢了。
现在张扬之所以会抓住屠杀以后，又继续等待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在等蜘蛛侠的出现，对于这个超级英雄他没有一点兴趣，大星术师在乎的是那位陌生神祗，是否又像上一个世界那样留下了线索，让他借以得到更多关于幕后秘密的线索。
目前看上去似乎没有。
“也就是说暂时没事了？”张扬撇撇嘴，低声吟唱道：“隐身术。”
凡人无法理解法术的效果，让已经出现在修理厂外，正分散跑过来的警察，万分惊奇又非常失望的发现他们眼中的目标消失了，不信邪的将修理厂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在这期间大星术师好整以暇的漫步离开，朝着史泰登岛径直走去。
对于陌生神祗的试探暂且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是办正事了。
预先感知和占卜术的效果，使得张扬没有考虑毫无效率的击杀凡人，而是将目光对准了那些具备庞大能量的事物，同时有了上一个世界的经验，他也意识到了在这个低科技镜像位面，比起自己亲自动手来说，还有更为有效和便利的方式来获取想要的东西。
五个小时之后，史泰登岛，菲斯克集团。
“上周有三间赌场被捣毁，两个地下钱庄被查缴，老汤姆下边的二十多个兄弟，现在等着我们去保释...”身穿职业西装的亚伦?菲尔站在总裁办公室，颤颤兢兢的念着手上抓着的一叠统计表册，满头满脸都是冷汗却不敢擦：“另外今早有一批走私汽车，好像...”
咔...
光滑木桌表面被抓裂的声响，让恶名昭著的黑帮经纪人吓得差点哭出来。
“也就是说...”总裁办公桌里侧被阳光阴影遮掩的位置，传来了一个阴沉有力的男人声音，随着话语一个看上去肥胖至极、四十岁上下的光头中年白人，从阴影中探出半个身子：“那个叫作蜘蛛侠的家伙，害我们损失了几千万的美金？”
“不，不完全是...”亚伦?菲尔结结巴巴：“还有个自称为惩罚者的...”
肥胖至极的男人一皱眉，吓得黑帮经纪人将没能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好在大BOSS没有进一步发怒的迹象，等了十几秒种后挥了挥手，亚伦?菲尔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鞠了个躬就忙不迭的退出了总裁办公室，房间内又恢复了安静，而肥胖至极的男人也往后缩回了办公桌后的阴影内。
又过去三分钟。
一直静坐的男人站起身来，从房间的阴影走到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接近两米的身高，看上去快要有400斤重的不自然肥胖体型，就像是一个真人版的不倒翁，没有一丝毛发的光头，粗大的每一根手指都戴着明晃晃的戒指，左手拿着一根金属光泽的铁手杖，右手夹着一根青烟寥寥的上等雪茄，满脸都是不怒自威的威严神色。
办公室大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休闲装的壮汉走了进来。
“莱斯特，有消息吗？”肥胖至极的男人淡淡道。
“有，老板。”壮汉的体型相较于普通人而言极其强壮，可站在肥胖男人面前却显得非常瘦弱，不管是神态还是举止都规规矩矩，完全就是一个乖宝宝，根本看不到一丝他该有的桀骜不驯：“已经查出来了，叫做捍卫者联盟，蜘蛛侠和惩罚者，都是其中的主要成员。”
听到这话的肥胖男人没有马上回应。
“捍卫者联盟？啧...”肥胖男人嗤笑一声：“交给你了，莱斯特。”
“没问题，老板。”壮汉先是鞠躬回答，然后才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这个时候他的样子，才是那个地下世界恶名远扬，有着‘靶眼’之称恐怖杀手该有的模样：“最迟十天时间，请等着我的好消息，老板...不，金并。”
肥胖男人转过身来，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心腹。
威尔逊?格兰特?菲斯克，掌控者全美国50%黑帮的大老板，麾下涉及几乎所有被法律禁止的暴力犯罪，是全国乃至于全世界所公认的黑帮大鳄，每一个黑帮成员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都会被吓得发抖，被所有人尊称为——金并。
“去吧，莱斯特。”金并冷冷一笑：“俄国人和吉姆也会帮助...”
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金并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却以无比迅捷的速度，左手挥舞着金属仗在身侧横扫，有那么一个瞬间，靶眼满是绝望和不解的心中，都要以为是大老板准备要对自己出手，却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
金并的手杖当然不是扫向靶眼，而是擦着靶眼的身子击中了目标。
嘭！
坚固的金属手杖瞬间折断，原本空无一物的空气中泛起褶皱，一个隐约闪烁的淡蓝色模糊人形，被这一击正正打中腰侧，倒飞出去撞穿了办公室的墙壁后没有停止，斜斜往下砸穿地板掉入了下一层的另一个房间里。
整座大厦都是黑帮掌控，下方立即传来了枪声。
“老板？”靶眼背上冷汗直冒：“我并不知道...”
“不怪你，莱斯特。”金并丢开坏掉的手杖，抬起左手来看了看，反震力在震断手杖后的残余力量，居然将他的三根手指都伤的血肉模糊，对此金并脸上显出了些许的犹疑神色：“捍卫者联盟里有个家伙叫做夜魔侠，刚好就有类似的能力。”
老板居然知道这个组织，连对方的能力都清楚。
还让我去查探？
靶眼顿时背上的冷汗冒的更厉害了，他这下才回过神来自己通过了金并的又一次考验。
失神状态下的靶眼有些注意力不集中，他没有发现金并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变化，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下方楼层的枪声，只响了不到十秒钟就完全停歇，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都不见外面看守的黑帮成员进来报告。
嘎吱...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瘦弱的亚洲青年，带着淡淡怒意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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