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意料之外、意料之内
投影仪上显示了一张照片，男性看上去不到三十岁，面目和善甚至有些腼腆。
“张山，男，25岁，SF人，飞嘉网络公司的一名程序员，相信在座的大部分人都对他不陌生吧？”米糕一边介绍，一边看向了火娘，其他负责人的动作也差不多。
火娘好看的眉头皱的很紧，以至于让她精致的脸看起来有些走样。
“张山吗？”火娘揉了揉额头。
“咦？是个华夏人？”洛泽愣愣的看着投影仪上的照片，他一直以为吸血鬼是个老外呢！
“张山啊……这下还真是麻烦了呢！”安舒宝看到照片也是一愣，随即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控制人的能力类似摄魂术、迷魂术，是由通过眼睛对视来触发的，而且没有共享感官和视觉，他们是用一个隐秘的邮箱，来进行信息传递的，所以不用担心我们这里的情况被发现，最近一次的信息传递是在，老大发出求援信息之后。”米糕解释了一下张山的能力，但是洛泽心思则是完全不在这个上面。
“所以说，这个张山到底是什么鬼？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就不能解释一下？”洛泽蛋疼的看着安舒宝。
安舒宝小心的看了一眼会议桌上的火娘大boss，然后身体向着洛泽稍微倾斜了一点，小声的说到。
“大概是一年前吧，YC市的青阳博物馆出现了几起诡异的死亡案件，当时正好火娘有空，就接过了这个案子，亲自处理的，但是这个过程出现了一点意外。”
“意外？”洛泽表情有些精彩，瞬间脑补出了42集的电视连续剧。
“那个时候外星人事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是总是有些物品遗落在外，博物馆的事件就是获得外星人部分力量的人做的，所以，算是超自然案件吧！”安舒宝愈发的小声了。
“张山获得了外星人力量？不对啊！外星人不是吸血鬼啊！人家是科幻系的外星人啊，我见过的……”洛泽老家里还有一架飞船，被他弟弟用来做研究，还有一些解剖什么的，洛泽见过还原图和实物标本。
“张山和外星人没关系，不对，张山的老婆和外星人有关系，啊，呸，张山的老婆也和外星人没关系，玛德你能不能不打断我，好好听着！”安舒宝怒视着洛泽。
洛泽立刻摆手，行行行，你是小公主还不行吗……
“额，我讲到……，擦，哦，张山老婆和外星人的关系，啊呸，没关系！算了，总之就是，火老大在处理外星人力量的事情弄出来很大动静，然后引来一波围观群众，本来火老大都要拿下那个罪犯了，但是，那个罪犯开始对着围观群众出手了！”安舒宝叹了一口气。
洛泽隐约猜到了什么。
“获得了外星人力量的那个人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可以轻松的拆卸建筑物，于是弄到了一面墙扔向了人群，自己则是逃跑了，火娘先选择的去救人，但是一面墙毕竟太大了，那个人在20层楼扔下去的，火娘拼了命的爆发了血脉，也是只是把这面墙打碎而已，已经尽可能减少伤亡了。”
“但是还是有伤亡吧……”洛泽看向了投影仪上的张山，米糕正在讲这个人的简介。
“对，毕竟普通人的人体实在是太脆弱了，张山妻子当时就在人群里，被落下的碎石砸中了头部，虽然送到了医院抢救，但是还是没挺过来，而且当时张山的妻子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
“……”洛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发小，小宇和桃子，青梅竹马长到大，桃子已经怀孕，甚至孩子的名字都定下叫做默默，洛泽还要去给这两位新人当伴郎，结果因为洛泽的自负，全部葬身于月门村。
“那时候张山固执的认为这一切错误都是青玄造成的，认为青玄在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就在闹市区处理这样的事情，完全不顾民众安危，最后误伤群众，一切错误都是青玄造成的，都是火娘造成的。”
“因为事件的特殊性，整个事件过程是不允许被公开的，张山曾经试过曝光事件，但是这种引起民众恐慌的事情，肯定不能随便传播的，火娘曾经试着和他沟通过，但是张山的情绪非常激动，试图拼命杀死火娘，但是完全没有什么效果，于是张山就很快的消失在了青玄的视野里。”
“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为什么直接就在闹市区打起来了？”洛泽也觉得无论怎样在闹市区直接动手实在是太蠢了。
“如果可以，谁都不想在闹市区动手的，影响太坏了……”安舒宝苦笑，“当时闹市区有一家企业正在开业，似乎是这个企业老板和获得外星人力量的人有仇怨，于是这个罪犯打算在企业开业的时候，制造恐怖袭击”。
“根据事后的事件评估，如果当时火娘没有出手阻拦，恐怕会死上几百人，毕竟超能力犯罪什么的实在是难以防备，以火娘的能力来说，能做到那个地步，已经是拼劲全力了。”安舒宝的样子也有些忧伤。
都是无辜的人，都是被牵连进来的，张山的恨意就错了吗？他的妻子就该成为其它几百人的替死鬼吗？火娘做错了吗？就该放任那些人去死吗？可能在张山心里，如果火娘不去管那个罪犯，他的妻子就不会死吧……
“又是一个仗着自己得到了力量就为所欲为的蠢货！”洛泽的脸色冰冷，对这个罪魁祸首有种十分复杂的恨意。
安舒宝看着洛泽，没有接话，他知道，洛泽其实是痛恨过去的自己。
“这么说，张山是冲着火娘来的了？”洛泽把脸转向了投影，认真的记着上面的信息。
“可以这么说，只不过青玄也在他的毁灭名单里吧……”安舒宝停顿了一下，“火娘应该是最优先的目标，听说在外面还遇到针对性的刺杀，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上好多对于普通人致命的伤口，针对心脏的伤口很多，至于大脑上的伤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对方肯定已经知道火娘是一个僵尸了。”
“我很奇怪一点，拿是在那些吸血鬼记忆中感觉到的，应该只有最多两级的吸血鬼，也就是说，除了送死的炮灰吸血鬼，张山自己，就只剩下中间一层的吸血鬼了，而且根据血脉感觉来看，张山之上应该不存在吸血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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