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追寻
此时再去看这个金座子,我终于想起来是不是那块墨玉刚好久能放上去?于是我猛地一口干完杯中的水,来到爷爷的书房中取出先前从伏牛山地下得到的那块墨玉玉玺,把金座子放在桌子上面,我拿着那块墨玉玉玺慢慢的放入金座子上,二者竟然分毫不差的结合在一起,此时我敢断定这两个东西本身就是一体的!
看着眼前完整的两件物品合二为一,我心中此时又出现了疑问:为什么在那洞中我得到墨玉玉玺之后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消失了?再者,为什么相距很远的陕西户县人手中却有这墨玉玉玺的金座子,而且也偏偏那么巧叫我遇到。这两个问题的确叫人匪夷所思。静坐想了想,还是想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此时抬头看看窗外,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巷子里的鸡已经开始打鸣了,不久天就要亮了。我思前想后,最终决定亲自去一趟户县,找找昨天晌午卖给我金座子的那个老汉,找他问问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地方得来的。决定之后,我在厨房里找了些馒头,揣在背包里中,再带了三百元钱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趁着天还没亮蹬着精瘦子家的自行车就出了巷子。
一路上颠颠簸簸的,终于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赶到了位于西安西南秦岭山脚下的户县。户县地方不大,县城周边就是几个比较大的同姓村庄。也怪我那老汉走的时候也没问叫个啥,活该自己现在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县城和村子中乱转,有些村民警惕性高,见我是个生人便问我来干什么,我哪能说的上来,说是找人可连个名字都喊不上来,没办法就被人家赶出来了。
村间小道上我还在回想着,那天见到老汉时的情形。对了!他说他老婆要生孩子了!对!生孩子!去医院!想到这里,我登上自行车就朝县城医院方向而去。可没跑多远就开始想,村子里的妇女一般都在家中找个产婆就把孩子生了,谁去医院呀!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与其在这里乱转,还不如去碰碰运气,万一他老婆刚好在医院呢!
带着这样想法,我骑车赶到县里的医院,直接奔向妇产科所在的楼层,挨个把每个病房都看了一眼,都没见到昨天那个老汉的身影。正当我准备放弃回家的时候,楼道尽头的产室推出来一名刚生产完的妇女,我惊讶的发现那个老汉一同推着妇女就出来了。我赶紧转身跑下楼梯,走出医院我找了个供销社,买了两罐麦乳精体力几个苹果转身跑回医院。毕竟有求于人么,刚好赶上人家生孩子,权当随礼了。
来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老汉正在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在哄着,我推门进去了“叔!你可叫我好找啊!”
老汉楞了一下,转而看清楚我之后急忙把婴儿放到他老婆身边,拉着我就出去了。我急忙把手中的礼当放在床边,出门后他对我说道:“后生娃,你咋寻到这来了!莫不是你后悔了?咱这可是一锤子买卖啊。”听完他的话之后我明白了,原来这老汉以为我上门退货的,估计是钱都交给医院了,也没钱给我退这才把话说道这。“叔,你看你把我想成撒人咧!这不四,想起你昨天给饿说咧,你婆姨生娃么,饿怕你钱不得够,所以过来看看能帮上撒忙么!”我操着陕西话对他说道。
别说,老汉看了看我觉得我不像是上门退货的,再说了哪有上门退货还带礼当的!想到这里老汉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我就说么,你这后生娃不应该似喔种人么。来就来么,还叫你破费撒么!来来来,进去坐哈说。”着才热情的把我请进去。
“叔跟你说,我屋里摸男娃,总想要个小子,可生了三个都似姑娘,这次终于生了个小子,哎呀,饿这也算是给李家传宗接代咧!”说着说着这李老汉哈哈大笑起来。庄稼人性情爽快,该笑笑该哭哭,只是声音大。这不孩子刚刚熟睡就被吵醒了,哇哇的哭。李婶刚生完孩子本身需要休息就对李老汉说:“他爸,你声小点,娃都被吵醒咧!”李老汉冲着李婶笑了笑,拉着我出了病房,来到医院楼下的院子里。
“后生娃,你来寻饿,到底有啥事情咧?”李老汉从背后掏出他的旱烟锅子点燃抽了起来。
“也莫有撒事,就来看看婶子,顺便来问你一件事!”我对李老汉说道。
李老汉看了我一眼,用手压了压烟带子里的烟草说道:“后生娃,饿知道你似无事不登三宝殿,啥事你说!叔知道的绝对不瞒你。”
关中人本性粗犷,但是性格耿直,尤其是庄稼人绝不希达骗人。索性我就问他道:“李叔,昨天你卖给饿那个东西,你到底似从撒地方弄来滴!”
他把眼袋在脚底板磕了磕,从新加入烟丝点燃对我说道:“那个金座子,的确不似我屋里祖传滴,要说这东西似咋来滴,那是在饿小时候,就像你这般大小的时候。那时又一次饿到秦岭山脚去锄地,那天晌午饿正在地里吃饭休息,就见一人穿滴破破烂烂的从山上往下走,与其说走,不如说似连滚带爬,看到这,饿跑了过去,把那人扶起,喂他吃食给他喝水,好半天人才缓过来,他醒来之后才知道是被饿救咧,为了表示感谢,从他滴包包里拿出这个东西送给饿,已报救命之恩。这就是喔个东西的来历。”
听到这里我大概明白了,那个被李老汉救起的人八成是个土夫子。为了确认我的想法我问到:“李叔。喔个人似撒地方人,你还记得不?”
李老汉想了想说道:“他似撒地方滴人,这饿还不好说,他说滴话像似川云贵的方言。饿说不好。”
川云贵?的确,对于居住在西南三省的人来说,四川话、云南话和贵州话还是有区别的,可对于我们来说真的不好区分。“那他事后去撒地方咧?”我继续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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